“没错,不过今晚窝瓜不知去哪里了,想找他,也找不到了,咋了,师傅?你要是不愿意我顶上,就算了。”
“不是,如果你想干,就放手去干!”
小五在那边愣了好一会说:“师傅,你怎么突然一?”
我说:“就像你说的,人终究要成长的,我现在告诉你,窝瓜已经不在了,你可以趁这个机会往上顶,你想逐渐掌管义和,或者建立新帮,从而一统一湖八帮,我都完全支持你!”
“师傅,你没病吧?”
“我没病,希望你能马到功成。不过记得隔几天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报个平安,如果什么时候你不打了或者不发短信,我也好给你烧些纸钱香烛元宝什么的。”
小五兴奋极了:“谢谢师傅,你还是一如继往地关心我!”
“不用。”我挂掉了电话。
我看了看远方。、
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这个我在这里生活却又不属于我的城市,我只有一个很简单的想法,就是能够安身立命,不想生活在纷争之中。
但如今,却连最普通的安身立命都做不到。
我身边的人不可能个个都是非凡之人,像万婷,毛毛,叶子暄,空同,甚至金未来那样;也有很普通的人,比如小敏,小高,还有其他人。
我不希望,仅仅因为我当初看不过眼张强推他女朋友下水,坚持公平正义而去告了他,便一直连累这些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让他们担惊受怕,甚至失性命。
今天绑小敏,明天再绑小敏,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头,既然如此,我再躲避也改变不了什么。
安身立命,有时候,也是打出来的,既然如此,我就支持小五上位,掌管义和,或者另立新帮,与过江猛龙死磕到底!
稍后,出租车赶来,回到下城后,将小敏送到医院,然后打电话给小敏她娘,过来照顾女儿。
一切办妥以后,我回到了我的房间。
打开房门,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阳台,希望能看到叶子暄坐在阳台那里看书,但是一个多星期了,都没有看到。
虽然叶子暄很安静,并不吵闹,但突然间少了他,这个房间就寂静了许多。
我把小黑,与小马哥放出后,来到镜子前。
找出一些酒,倒在被僵尸小弟咬到的伤口上——虽然我不怕僵尸的尸毒侵入体内,但还是怕破伤风杆菌什么的,所以消毒也很必要,同时促进伤口愈合。
这酒倒了一点在伤口上,一时之间,疼的满头是汗。
别说我不够爷们,再爷们的人,恐怕也不一定扛得住。
从镜子中,我看到小黑在小马哥的肩膀上,他们正瞪着我看。
我不禁回头:“看什么看?没见过?小心我一会把你们每一个都咬上一口,让你们也体会一下很爽的感觉!”
就在这时,听到了敲门声。
叶子暄吗?我不由一乐,急忙去开门,却不想是邻居女主人,也就他们的孩子被钱塘夫人摆了一扛子的邻居。
女人抱着她的女儿,不知被什么吓的,脸几乎扭曲的像个麻花,用很惊恐的声音对我说:“赵大仙,……救……命!”
第219章 屋中鬼戏
看她如此表情,我问:“妹子,你别怕,你说咋回事?”
这女人虽然生了孩子,但年龄不大,只是结婚较早而已。
稍后我才注意到,除了她的表情夸张之外,她穿的也有些夸张,竟然是一种薄薄的几近于透明的粉红睡衣,还好她抱着女儿,帮她挡住了露光处。
看来她确实是吓着了,不然不会如此慌忙,完全不顾形像。
她女儿倒是很乖,手中拿一个棒棒糖,正吃的开心,与她的极度惊恐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人指着她的屋内战战兢兢地说:“我丈夫他,他……你看……”
她的房间并没有关门。
一眼可以看到她家客厅。
客厅中没有开灯,但并非黑乎乎的一片,因为她家的电视机开着。
她家的电视机是老式电视机,******的那种。
电视机里面播放的是一些戏曲片断。
戏中的人物,画着五花八门的花脸谱,黑的白的红的,各色都有,唱的什么我也听不懂,目测是越剧,属于杭州本地的地方戏剧,但是里面的乐器倒是挺欢乐,“咚咚咚锵锵锵”地响个不停。
电视机前,是一个男人,穿着一件大红色女式戏袍,脸上涂了一层厚粉,画着血红的唇,估计把这女人的口红与粉用了不少。
他一边扭动腰肢,一边翘着兰花指。
嘴里同时也念叨着一些小词小调,一会唱“皇上,再喝一杯吧。”一会又唱“臣妾做不到啊。”
我看到这里,明白了,原来是这个男人反串女人而已。
这个男人,就是这个女人的老公。
其他不说,但看现在,她老公也是个有才人,声音尖尖细细,唱的确实很像女声,如果不看人,只听声,便以为是女人在唱。
我于是笑了笑,说:“妹子,你老公要是喜欢唱戏,就让他唱呗,现在学唱戏的,已经很少了,说不定再过两年,这门古老的中国文化都消失了,你老公能传承中国文化,也是好事。再说,反串也不是啥稀奇事,唱戏的人物,有“生旦净墨丑”这五种角色。这旦就是花旦,花旦指的是女人,但一般都是男人扮演,远的梅兰芳,近的有李玉钢,所以反串好了,留名青史就不说了,你们在主城买房子,完全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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