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问这老太婆:“大娘,你好,民兵把你放回来了吗?”
老太婆继续说:“是你,我恨你,我恨你打我姐姐!”
这老太婆说话颠三倒四,让我实在摸不着头脑,便说:“大娘,我是打过你,我承认,可我什么时候打你姐姐了?”
疯婆子说:“你刚才在青龙桥边,打了一个老太婆,是不是?”
我说:“没错,那不就是你吗?我想问一下,你刚才中尸毒很深,怎么又好了呢?我刚才打你,是我不对,向你道歉。”
疯婆子哈哈大笑:“世间的人,眼总是瞎的,你认不出我?我不是我姐姐,我是她妹妹!”
这疯婆子说的像绕口令似的,但我也听明白了。
这个老太婆是刚才那个尸变老太太的妹妹,至于我为什么把她们当成一个人,原因是她们长的太像了,她们为什么长的如此相似,真像只有一个:她们是双生姐妹!
我不由空欢喜一场,我还想着尸变老太能够自愈,如果她能自愈,然后找找原因说不定能救柳若男,却没想到只是一个与尸变老太极为相似的一个人而已。
事实上,如果尸变老太真的能自愈,早就当国宝供起来了,这绝对是领先科技,还能沦落到在大街上被小孩子欺负?
既然是这样,我便说:“大娘,对不起,你姐姐已经发生尸变,马上就要变成僵尸,所以我才打她,如果你因为这个恨我,我也没办法,随你恨好了。”
疯婆子喃喃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她发生了尸变,看来,他/她们还是不原谅她,所以她才会尸变。”
我一时又有些听不明白,问:“大娘,你说他/她们还是不原谅她,她才会尸变,他/她们是谁?你能不能讲详细一点。”
疯婆子突然嘿嘿地笑了:“就算是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世间的人总是眼瞎,你也瞎,她也瞎,我也瞎!当初作出伤天害理的事,现在想挽回也无法挽回了;就算是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世间的人总是眼瞎,你也瞎,她也瞎,我也瞎,当初作出伤天害理的事……”
疯婆子诡异地笑过以后,就进入复读机状态。
我问她:“大娘,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但她没在理我,只是复读机似的复读着,神志明显不清。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来到我面前,把我拉到一边说:“榔头大侠,你问这个疯婆子问题能出个啥?这个疯婆子没什么好说的,她是想孩子想疯了,刚才那几个小孩你知道为什么拿小石块砸她吗?就是因为她非说这几个孩子是她的孩子。”
我看到这里,便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中年人说:“榔头大侠,这个疯老太与河边尸变老太是双生姐妹,这个是妹妹,那人是姐姐。她们姐妹同一天结婚,嫁的也是双胞胎男人当老公。当时羡慕死整个青山镇的人。一年以后据说生了孩子,每人也是一对龙凤胎,不过周围邻居也没见,有的说生了,有的说没生,后来随着时间流逝,也没见她们姐妹的双胞胎在哪里,更没见过她们姐妹再生过孩子。”
我问:“那她们究竟有没有生孩子呢?”
中年人说:“这里有一个传说,不知真假,就是她们姐妹确实各生了一对双胞胎,但是她们生出三天后,因为缺钱,卖了!”
我不由一愣:“卖了?两对双胞胎?四个孩子?”
中年人说:“没错,两对双胞胎,她们姐妹二人卖了一个大价钱,这个钱在当时我们青山镇,足可以让她姐妹两家,由穷人一下变成富人!”
听到这里,我回头又看了一眼疯婆子,她依然说:“世间的人总是眼瞎,你也瞎,她也瞎,我也瞎……”
说着说着她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孩子,当娘的对不起你们,当时没钱,把你们送走了,当娘的眼瞎,只认钱,不认你们……”
看来疯老太这样说,这中年人说的也有一定的真实性。
我问中年人:“谁这么有钱买这么四个孩子?而且还花高价钱买?”
中年人说:“没错,那时候大家都没钱,生个孩子就是生个累赘,谁会舍的花钱买?送给别人,别人都不要,但就是有人花高价买了这些孩子,买主就是我们镇上有名的工匠,也就是修建青龙桥的工匠。”
我听到这里,感觉不对了,旅馆女老板说老工匠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都有了,一下子买这么多孩子干嘛?
于是便问道:“老工匠没孩子吗?”
中年人说:“老工匠手艺超群,当时几乎是我们镇最有钱的人,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已成家,而且还都生了小孩,日子过的相当不错。”
我问:“那他买孩子干嘛?他要养吗?”
我说到这里,中年人马上左右看了看,表情像旅店老板一样变的非常神秘,在我耳边说:“这件事非常邪门,一般人我是不愿意告诉他的,但看着你是榔头侠,我就告诉你吧,老工匠买孩子是为了造青龙桥!”
我更加疑惑:“造桥就造桥,与小孩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让小孩去造桥吗?”
中年男人说:“榔头侠,你果然高明,的确是让小孩去造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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