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见我动怒,便问我怎么了,我把今天参加婚礼时,遇到的鬼新郎的事说了一遍。
胭脂听后也叹了口气:“赵公子,这件事也不能怪你,谁会想到他如此丧心病狂呢?”
我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说:“你不用安慰我,确实只能怪我一时心软,想去渡化他。”
胭脂说:“赵公子你真的不要自责,其实我很感谢你,如果你当初不是苦口婆心的劝我,我可能早就变坏了,你当初挽救我一次,后来帮我要回元丹又挽救我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我想了想准备给万婷打电话,告诉她关于今天新娘群体失踪的一些线索,却不想我还没按,手机却响了,瞬间吓我一跳。
是万婷打来的,我还没有说话,她却先说:“赵大哥,中秋快乐。”
我笑了笑说:“你也一样,不过你应该不仅仅是祝福我这么简单吧?”
万婷问:“赵大哥,你认识陈通行吗?”
我不由一愣,然后问:“咋了,我认识他,他是个狗仔。”
万婷说:“我们在下城区一个下水道,找到了一具长满了蛆虫的尸体,经过查证,他就是陈通行,查他的手机记录,有与你通过电话,所以我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我当时一愣,暗想刚才打陈通行的手机打不通,我还想着他不会挂了吧?结果马上便由万婷证明了这一点。
我急忙问:“他是怎么死的?”
万婷说:“他身上没有伤口,死的很奇怪,赵大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说:“陈通行,是靠消息为生的人,说的不好听,就是狗仔队中的一名狗仔,我最先认识他,是他主动联系我,他那时卧底通天会,向我提供了一些通天会的情报,最近这一次,我想让他查一个神秘人。”
万婷说:“什么神秘人?”
万婷问到这里,瞬间又把我的怒火问起。
我为什么要让陈通行去查这个神秘人,原因就是我查这神秘电话人无果,我为什么查这个神秘电话人无果,原因就是我当初请万婷帮我查这个电话人的通话记录时,万婷以要遵守法律,居民不能查他人的通话记录为由拒绝。
如果那时万婷帮我查了,我或许早就知道神秘电话人是谁,如果知道神秘电话人是谁,那么陈通行也许不会死。
我并不是说陈通行是一定被神秘人杀死,但是陈通行不查神秘人,这样陈通行就会少一份危险。
但现在的情况是,出事了,万婷却找我问神秘人是谁?早干嘛去了?
不过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发火,说:“神秘人是谁?我也想知道,等你找到时再告诉我。”
就在这时,胭脂说:“赵公子,你看现在怎么回事?”
我不由看去,只见刚才还在放烟花的孩子,突然不见了,除了那些孩子,路人,商店员工,清洁工……都不见了。
总之就是除了胭脂,我与小黑外,面前的这条街的人,像蒸发了一样,变的如此空,只剩下橱窗中的塑料美女模特,在灯光下,静静地盯着我们。
万婷还要再说什么,我也没听,直接挂掉了电话,然后将手机装进口袋,向四周看去,发现不但人没了,天空中的月亮与星星也没了,瞬间乌云密布,路边的落叶,随着风狂舞。
风起云涌,仿佛这已不是八月十五,而是七月半。
胭脂当时便从左右大腿处掏出两把短剑,握在手中,警惕地看着四周。
这时突然从我们前面的大街深处,传来了一声回味悠长的叫声:布谷
第623章 鬼侯招妃
杜鹃的正常叫声,是四字一个音:布谷布谷布谷布谷
但现在竟然变成一字一音:布谷布谷
那只看不到的杜鹃把音调拉的特别长,仿佛像一个说话极慢的人。
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爷爷给我们讲恐怖故事时,为了制造恐怖气氛,故意拉长了音调吓人的感觉。
我与胭脂听着叫声看向了布谷鸟,当然是看不到的,只能看到整条大街,空无一人,不但无人,平时最常见的流浪猫流浪狗也不知去了哪里。
但却随着布谷鸟的叫声,整条街的路灯就像拍鬼片一样,面前的路灯逐渐向我们啪啪啪地熄来。
不但是路灯,路两边的居民楼,门面房,商店,超市所有有光亮的地方都在啪啪地熄灭,与路灯同步。
黑暗逐渐要吞没我与胭脂还有小黑,我深呼吸了一下说:“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电话人说的话,没有在婚礼上的出现,我以为不会再出现,但现在终究还是要兑现了。”
胭脂看着黑暗袭来,并没有害怕,只是有些好奇:“赵公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淡淡地说:“一件小事。”
说话之间,灯光已经熄灭到了我们跟前,接着向我们身后熄灭而去,很快,整条街上再无光亮,伸手不见五指。
我现在所能感觉到的小黑还在我的肩膀之上,胭脂的呼吸声与她身上的香味,外加风声与树叶沙沙声。
但接着却又是布谷鸟的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有的是:布谷布谷布谷布谷
有的是:布谷布谷
有手是:布谷布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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