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良庸回过头看到我,笑了笑说:“赵兄请坐。”
我坐在他对面。
查良庸问:“赵兄,希望茶艺师为你秀茶艺吗?”
我笑了笑说:“查兄,你的茶艺师漂亮,但不是我的菜,况且现在客人正多,还是让她去忙别的,我只想静静的喝茶而已。”
查良庸笑了笑说:“赵兄,那行,咱们兄弟二人相互作陪,对了,我知道你的时间宝贵,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笑了笑说:“查兄客气了,找我不仅仅是喝茶这么简单吗?”
查良庸说:“赵兄,我想问你,金小姐喜欢什么?”
听到这里,我略有些不爽:“查兄,她喜欢什么,你却问我,我与她仅仅是朋友关系,与她无亲无故,所以你问我,为什么你不直接问她?”
查良庸有些尴尬:“赵兄,你别激动,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实在是不太清楚,既然你帮忙,那就好心帮到底。”
我不由乐了:“查兄,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你不会是想让我与金未来谈恋爱,谈好了,再交给你?金未来不是物品,而是有感情的人,我希望你能尊重她的感受,她性格豪爽,与万婷大不一样,有什么话你直说就行,她敢爱敢恨,不是更好吗?”
查良庸说:“当然好,只是……”
我说:“这个世间,庸脂俗粉太多,想找到一个知心人,太不容易,所以一但遇到,就去追吧,如果错过,将永远都会错过。”
查良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又说:“这一杯是茱萸茶,你尝尝口感如何?”
我问:“喝这茶会不会想家?”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听到一声长长的叫声:啾……
“这是什么声音?”我问。
查良庸说:“如果没错,是鹤鸣……”
我不由看了看,窗外果然盘旋一只白鹤。
只是这只白鹤羽毛凌乱,翅膀上有血,完全没有仙鹤的感觉。
查良庸看了看说:“赵兄,它似乎在看你。”
我不由愣了一下,然后走下楼,来到窗外,向它挥了挥手,它便向前飞,似乎要给我领路。
看到这里,我对二楼的查良庸说:“查兄,改天再聊。”
白鹤一边飞,一边叫的凄惨,看来一定是遇到了重大的凶事。
我连奔带跑,一口气跑了十五公里,差点累死,终于到了玉皇山下。
现在是白天。
如果在平时,一定会人来人往,去玉皇山参拜,尤其是今天九月初九,会有更多人去玉皇顶福星观祈福。
但是不知为什么,现在这里却没有一个人。
人呢?人都去了哪里?
取而代之的是,上玉皇山的路,竟然一路血迹,从山脚下一直往上蔓延,在阳光下,触目惊心。
我心不由一沉,难道有人狗胆包天,敢趁玄魁不在,血洗玉皇顶?
白鹤此时叫的越发悲哀,我本来累的差点断气,但一想到有人在玉皇顶做乱,又急忙上山。
最后还有一口气,总算到了山顶。
山顶无人,到处冲满了腥味,福星观的山门尽毁。
一股风吹来,便是腥风,只差血雨。
这时白鹤落到门前,化成了石鹤。
原来这只白鹤是福星观门前的石鹤,听经布道之后,竟然有了灵识,如今全真教遭劫,它才化作白鹤求救。
能找到的人,也只有我。
因为我认识玄魁,玄魁也只认识我。
我向山门内走去,地面到处都是子弹,还有白色的道符,接着又看到了我昔日找玄魁时遇到的那个大约只有七,八岁的小道童。
小道童此时正躺在地上,满脸的血,胸口一起一伏,似乎有气,我急忙去扶他,却不想刚扶他坐起,他只说了一个字,dao……,便脑袋一歪,没了气息。
dao,道?刀?盗?
我已没有心情去猜字迷,不由大声对着福星观大声说了一句:“是谁******趁玄魁不再,血洗玉皇顶?欺负玄魁不认识人是吧?有本事站出来,今天爷爷要把你们的屎全部挤出来,怕死的,爷爷可以让你们三招!”
但全真教一片死寂,没有人回答,反倒是我的回声,不断重复我刚才说过的话。
我放下小道童,向里面走去。
两边的侧房,都是一些死去的福星观道士,死的很惨,不是中枪而死的,便是被人打碎了天灵盖。
通天会,也只有他们一直想吞并全真教!
越南武装组织!也只有他们才有这个胆,敢大白天的拿枪乱扫,帮通天会成事!
我继续向里面走去,最后来到了天德殿,也就是玄魁做掌门之后,坐禅的地方。
天德殿正中是一座极大的玉皇大帝神像。
只见丹阳子,也就是玄魁去不周山后,让丹阳子做代掌门的丹阳子,此时正被挂在玉皇帝大帝的神像上。
如果玉皇大帝是十字架,丹阳子就是耶稣的那种感觉。
但现在不是开玩笑,而是无比的愤怒。
丹阳子已死,血流的天德殿到处都是。
今天九月初九,本来是一个思亲的节日,却没想到成了全真教众的忌日!
我施出顶上化佛手眼,放出大白,然后对他说:“我们的仁慈,对别人来说一文不值,一会不用看我的眼色,只要见到有杀全真教教众者,不用废话,用好你的擎天柱,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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