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们出去时,却又“啊”的惊叫一声。
我急忙走过去,原来我们现在依然在七楼,他们以为是一楼,突然跑出去,如果收不住脚,就意味着从七楼上跳下去。
两个家伙吓的瘫软在护栏前说:“大神,你不要这么坑人好不好?我们哥俩就算不会被鬼吓死,也会被你坑死。”
我当时也也愣住了,我不是从七楼下到一楼的吗?怎么又回来了呢?而且这当中的路好像下楼一样,没有一点让我感觉到上楼的感觉。
我不由看了看我贴在楼梯间上的黄符,却发现黄符已经不见了。
谁******,把我的黄符给它吃了?
原本我想救保安,现在我却真的遇到这种鬼打墙,只好对让大白将那两个保安从尸体堆中抓出来,把他们放到七楼,然后大白跳到我的身边。
两个保安‘弄’了一身的血,脸‘色’极其苍白。
他们真的吓坏了,一个劲的说:“赵大哥,我们好没有好?我们真的得救了吗?我们不是做梦吧,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呜呜……”
我说:“我去,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再说一见到我就哭,什么意思?我还没死呢,你们放心吧,现在你们非常安全。”
这时那装鬼的哥俩说:“大神,你算了吧,跟着你差点跳楼。”
两保安看到那装鬼的哥俩说:“赵大哥,这两个不就是贼吗?赵大哥,你们抓到他们了吗?”
那两个家伙说:“我们不是贼!你们才是贼!”
我说:“别吵了,这个时间,你们不觉得害怕吗?不如你们把这里知道的怪事都给我讲讲,然后让我想想计策。”
两保安兄弟说:“赵大哥,我们为你讲的,已经讲了。”
装鬼哥俩中的高个说:“是这样的,我们不是贼,我叫张发,我弟叫张亮,我们是这附近的‘混’‘混’,不过‘混’的太差,连我们省城里面最有名的一湖八帮都加入不了,但是我们兄弟二人的名号还是响彻整个社区的,所以我们今晚要来赶走七楼的唯一住户真婆。”
我问:“你们不是贼吗?”
张发说:“我们不是贼,我们就是装鬼准备吓真婆。”
我问:“老太太那么老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觉得缺德吗?”
张发说:“我们是在网上看到的,有一个人发了一个任务,让我们过来吓唬一下真婆,酬劳是一人五十块。至于为什么要吓真婆,我们也不清楚啊,所以刚才我们装鬼吓她,没想到她不怕,反而睡起了大觉,我们就很生气。”
突然之间,小黑又喵了一声,指了一下对面的水塔,水塔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了原样。
刚才还破碎的水塔,现在完整无缺。
我看了看两个保安说:“你们是怎么进水塔的?”
两保安兄弟说:“是这样的,赵大哥,你刚才在打电话,我们就想等着你打完后,咱们一起抓这两个贼,结果你一直说,一直说,怎么也说不完,然后我们心里就很急,但就在这时,不知怎么的,竟然出现了一条路,然后我们不知怎么的,就顺着路走进了水塔中,当时水塔内没有水,是干涸的,我们然后就跳了进去,再然后,我们就发现周围到处都是血水,而且周围到处都是尸体,我们很想害怕,然后就失去知觉了,再然后,就水塔破碎,我们在尸体堆中。”
两保安兄弟刚说到这里,张发突然指着墙壁说:“眼,眼,眼!”
我急忙回头看墙,果然,这墙壁之上,到处是都眼,每个眼在都在一片黑‘色’的污渍上,非常骇人。
原来我刚才遇到的黑‘色’污渍都是未睁开的眼!
我们看不到以下六层是怎么样的,但是第七层就是这样。
这眼看我们之后,慢慢的又合上了,似乎在向我们炫耀武力。
我当时就感觉菊‘花’一紧,虽然这两个兄弟是装神‘弄’鬼吓唬真婆,但是我现在觉得,真正可怕的就是真婆,她一直住在这里安然无恙,难道还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吗?
看来我真的该去会会这个真婆了。
于是拿着狼牙‘棒’来到真婆的‘门’前。
刚才还有真婆的呼噜声,现在已经没了,我刚才还怕破‘门’而入被告成入室抢劫,现在我已不再怕了,毕竟,面对一个奇怪的老太太,还怕什么法律条文呢?
想到这里,一个狼牙‘棒’下去,砰的一声,砸开了真婆的‘门’。
真婆的‘门’打开后,才发现里面竟然亮着一支蜡烛。
现在所看到的屋内与白天所看到的屋内完全不同。
白天屋内很整洁,有电灯电器设备,但如今看来,屋内却非常陈旧,到处都是灰尘,屋内的电视机,电冰箱全部都是都纸扎品,正对着我们,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面除了亮着的蜡烛外,还放着老太太的黑白遗像,正微笑地看着我们,表情非常诡异。
看到这里,张发张亮两个兄弟吓的几乎说不出话,普通一声跪倒在地:“我们,我们,我们装鬼,装鬼……吓她,原来她,她是真鬼,怪不得会遇到鬼打墙!真婆,你放过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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