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ft”忍不住大爆粗\口。
她向张婷婷许诺的是找出真凶,即使对方自己放下执念离开了,但是她的承诺仍旧没有完成,所以天道的惩罚根本不会结束
费尽心思找了一个无辜的人来送命,虽然对方是自愿的,但是安默并不能以此来安慰自己。
或许是接近期限,那种力气被剥夺的现象越来越明显,心慌气短,手脚无力,跟重度中暑一个症状。
如果真是中暑就好了。安默挣扎着站起来,看着柳玲安详微笑的尸体,一脸苦涩与无奈。善良的女孩,被命运无情捉弄,临到死,只能唤回别人一声徒然的叹息。
很显然,柳玲也不是凶手,但是她却在保护凶手,甚至不惜以死亡来终止案件的调查。
学校还有什么人值得她这样付出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脑海凶手是他
第37章 河里有双手18
想起那个响了一声的电话,安默愈发慌乱起来。 她掏出手机,颤抖着双手,失误多次后才成功划开繁复的屏锁,点开通话记录,刚才那个未接电话,不是一窜数字的陌生号码,而是王铭的名字。
她按下回拨键,电话通了,却无人接听,嘟嘟嘟响了很久,才传来系统毫无感情的提示声音。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rry,thubr”
看着自动挂断的手机屏幕,安默渐渐慌乱起来。响一声就被挂断,必然是发生了意外。
一想到王铭毫无戒心地和快要狗急跳墙的凶手在一起,她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是对方打来的,她怎么会不接嘛。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尽快找到王铭才是当务之急
她迈脚走了两步,但下一刻又折了回来。从挎包里掏出柳玲手机,按下锁屏键,还好没有密码。迅速找到于辉的电话,拨打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手机那头传来一个火急火燎的愤愤声音:“玲玲,等我去把那混蛋杀了,我就去自首,还有程思阙,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知道”
“王铭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与其无头苍蝇似地去找王铭,还不如打电话给于辉,或许能从他那里得出些信息。
“你是谁你把玲玲怎么了”
“我是安默。王铭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药学楼背面的榕树林下。玲玲怎么样了”
“她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暴躁地大吼起来:“你是谁你说谁死了”
“柳学姐来水池见了张学姐,她们原谅了彼此,然后一起走了。”安默平静的叙述道。
虽然匪夷所思,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她还能用其他的方法解释吗
“不不可能”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痛不欲生的哀嚎,然后就是挂断电话的盲音。
她边走边打电话报警,告诉警察迅速找到高跃和程思阙,并且予以保护。虽然知道柳玲已经么救了,也还是打了120,叫来救护车。
正常情况下不过五分钟左右的路程,今天她居然花了双倍的时间。焦灼之下,更是度日如年。
安默强行打起精神,强撑着在杳无人影的学校里搜寻起来,心悬在半空中,总有一种要心脏病突发的错觉。手脚也一直不停的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入细密的汗珠。
焦灼的泪水从眼角溢出,她心里一直不断地祈祷,千万不要让她看到王铭满身鲜血,或者已经僵硬的尸体。
她也不敢想最后法医诊断说,王铭由于失血过多,或者其他时间上的延误,耽误救治时间而丢了性命。
从水池西北面钻出来,正好在实验楼背面,茂盛的榕树下,她找到了躺在地上的王铭。
看见对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安默的心停跳了一拍,压下心头不好的预兆,踉跄着跑过去,蹲下身,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和心跳。
一切都还有。
在确定对方还活着那一刻,安默立即瘫软地坐下,双手撑在地上,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她害怕再一次面对生离死别。或许是那样的,人性本质都是自私的。柳玲的死,她虽然感到遗憾,但是毕竟关系一般,而王铭不同,一起患难与共过的朋友,她很不希望对方有事。
再七八分钟以后,救护车达到和警车几乎同时达到。
救护车,将柳玲和王铭拉去医院。安默则被作为证人或者说嫌疑人,被带回警局了解情况。
王铭被于辉从实验室带出来的二甲醚迷晕,在救护车上醒来后,不听医生劝住,执意跑回了警局。
一个小时后,警察在高跃居住的小区内,外抓获了企图行凶的于辉。
王铭一口气跑进警察局大厅,看见安默完好无缺的坐在那里做笔录,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
“大晚上的,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柳学姐说她想祭奠一下张学姐。”
“你知道她为什么晕倒吗”
“我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于辉要行凶你为什么要用柳玲的手机拨打他又为什么告诉你他的行动”
额
安默无助扶额。对方显然认为她是更为关键的犯罪嫌疑人,所以一直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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