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也为了那件事情吗”百灵问道。
“嗯。你也是吧”对于百灵的到来,安默自然求之不得,她有点害怕孤立无援的状况。
“嗯学姐有发现吗”
“暂时没有,我都等的睡着了。”安默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哦。”百灵四下瞅了一瞅,确实如安默所说,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学姐要回去了吗”
“嗯啦,有点困。”安默长长伸了个懒腰。
“那我也回去算了,学姐什么时候想来,叫上我吧,我们两一起。”考虑到安全问题,百灵也愿意找个同伴。
“嗯嗯,那最好不过了。”
安默住在西侧,百灵住在东侧,两人在药植园门口分手。
安默从阳台回到宿舍,她双脚刚刚着地,左手边的厕所门忽然打开,走出来的何清音咋一看见阳台上冒出个人,吓得连退好几步。
“清音,是我。”安默也被突然冒出来的何清音吓了一跳。
何清音看清面前的人是安默时,又连忙走上前,错愕道:“小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你还没睡呀”安默有点小尴尬,希望何清音不会太较真。
“哦,我起来上厕所,刚刚都没有听见你开门。我睡了,你也早点休息。”何清音晕晕忽忽地,没有太纠结在安默突然出现的问题,转身进屋上床继续睡觉。
安默拍拍胸口,洗洗上床睡了。
第二天,照常上课,晚上安默和百灵相约去药植园,等到凌晨一点多回宿舍。
王铭好像出奇忙,只是在饭点和安默匆匆聊上几句,就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下午放学后,安默去图书室借那几本鬼故事,结果被全部借出去了。
周四,安默和百灵再次去药植园,仍旧等到一大晚上,却一无所获。
两人觉得,要么之前的传言有误,要么对方知道她们的存在,所以可以躲起来不现身。
一直干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商量一番后,决定向暂停行动,等查出其他的线索,或者又有了新的动静再出手。
周五,汪齐鸣打电话来向安默道谢,他的案子已经查清楚了,在背后作祟的就是精神病院的院长齐正,以及他名义上的母亲庄玫怡。
他马上要回去接手公司的事情,在临走之前,想请安默吃饭,感谢她这段时间的帮助。
下午放学后,安默赶到汪齐鸣预定的酒店。除了她之外,还有王铭、戴志俊以及小鬼崽。
席间,汪齐鸣告诉安默整件事情的始末。
原来,汪齐鸣的爷爷确实患有遗传性精神疾病,但关键在于,他爸根本就不是他爷爷的亲生儿子,而是收养的别人家的孩子,所以他爸和他本人压根就没有精神疾病。
庄玫怡因为自己患有不孕症,一直心情不好,得了抑郁症,生下汪齐鸣以后,症状加重。十年前,受到汪霖和姜元元事情的打击,彻底精神失常,虽然一直接受治疗,但情况时好时坏。
后来,在长期治疗中,结识了心术不正的精神病医院院长齐正,齐正又和老道士相识,庄玫怡一心报复汪霖的不忠,所以就策划了之前一系列事情。
于曼的确是被庄玫怡间接害死的,那天她跟踪汪霖到公司。争执中,汪霖不小心将于曼推到,但那时于曼并没有流产,只是稍微有点不适。
汪霖愤怒之下离开,庄玫怡痛恨于曼和汪霖有奸情,趁于曼不注意,狠狠推了于曼一掌,于曼这才摔得流产。
于曼虽然很痛苦,但意识还算清楚,她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但那时庄玫怡狂躁症发作,起了杀心,就把于曼的手机抢走了。
庄玫怡恨透于曼,一心只想折磨对方,于是把于曼手机拿出来播放视频,把电量耗完,并擦掉自己的指纹之后,才把手机还给于曼。
于曼见庄玫怡把手机还给自己,还以为她大发慈悲,最后却发现手机没电了。
庄玫怡在于曼的凄惨的哀嚎冷漠离去,于曼没过多久,就因为失血过多休克,直到第二天被送入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至于蔡丽琴和姜元元母女的事情,双方当事人都已经死亡,还被汪齐鸣搞得魂飞魄散,具体细节无从得知,恐怕只能成为一个未解之谜了。
饭还没有吃完,王铭就被他组长一个电话叫走,戴志俊想“吃”美食,赖着不愿离开,王铭就把镯子留给了安默。
酒足饭饱时,夜幕降临,安默送汪齐鸣去打车。
汪齐鸣坐在车上,探出脑袋朝安默挥手,车辆启动,加速驶离。
在出租车快要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汪齐鸣突然从窗户探出脑袋来,对安默大声喊道:“于曼不是我爸的女人,她是我的”
安默站在路口,汪齐鸣那一句临别真相,轻飘飘钻进耳朵,没有引起太大的震撼与波澜。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早有预感。
只是她想不明白,于曼当初是抱着什么心情,在怀着儿子的孩子时,去找老爸负责
目送汪齐鸣乘坐的出租车,加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安默良久方才回神。
大家都说人生如戏,但往往,真实的人生远比戏剧荒诞滑稽。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王铭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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