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林雪雁和龙萧飞都愣住了,这老爷子讲的怎么这么象林雪雁的姑奶奶林依梦,难道这间老宅竟然是林雪雁姑爷爷家的?
林雪雁连忙打断老爷子:“对不起,七爷,咱这村里有几户姓林的人家啊?”她心里真的很希望七爷说的事情和她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村里还有另一户姓林的,或者好多户都姓林的该有多好。
“就这一户啊,算起来林也不是什么罕见的姓,但我们村就这一户。”
这时有人给老爷子递了茶,老爷子接下呷了一口,又接着说下去:“那个姓林的女娃有一次梦游,半夜就掉井里了,第二天天亮才找到,没想她怀里抱了个锦盒,也不知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反正自从有了这锦盒,这女娃娃突然地位就提高了,在家里也不用象使唤丫头一样拼命干活被打被骂了,成了真正的少奶奶。偏偏这女子命薄啊,活到三十多岁就病死了。她死了本应把锦盒交给老丁家的,必竟是出了嫁以后才得到这盒子的,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临死前把锦盒交给了自己的父亲,她这一死,林家就占了这锦盒,自然锦盒成了两家争夺的焦点。丁家人不甘心,几次去林家讨还,但是林家老爷子把锦盒藏了起来,到死也不肯说出藏宝的位置。
丁家最后这几辈人都是单传,林家的天煞女只生了一个女儿,那女儿长大以后嫁了个姓王的小伙子,这小伙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三天两头到林家去闹,每次都被林老爷子赶出去,再后来姓王的就莫名其妙死了,也有人说是林家人给害死的,当时都惊动了官家,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结果,案子就被放了下来。自此丁家的女儿带着儿子去了南方,这宅子开始的时候还隔段时间有人来照看一下,后来就慢慢荒废了。”
林雪雁这会儿有些坐不住了,天煞女分明说的就是她的姑奶奶,整个事件总结起来是说她们家霸占了姑爷爷家的宝贝,这怎么可能,林雪雁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正想站起来问老人说话可有根据,龙萧飞一旁向她使了个眼色,为了事情早些真相大白,她只好忍住了。
老爷子却已经停止了讲述,对着村干部摆了摆手:“不成了,老头子身子骨受不得这么硬的风,以后的事情老头子也不知道了,我得回去了。”
既然老人这么说,大家也不好勉强,村干部派人送七爷回去了。
“那最近有没有什么人住在这里啊?”龙萧飞问还没有走的村民。
“这个宅子离村子有段距离,最近倒看到有人在这里生火做饭,以前与经常有流浪汉把这里当落脚的地方,我们也就当是流浪的人住上个把月,没人管这个闲事的,没想就出了人命案了。”
大家又议论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更多有价值的信息,人们渐渐散去了。
第19章 丢失的水井
今天林雪雁是彻底震惊了,她空荡荡的脑袋里找不到多少对往事的回忆,现在任何人都可以在她面前指责太爷爷,甚至说他霸占了别人的财产,她却无语还击。
“看你,可怜兮兮的,别把村民的话放在心上好吗?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龙萧飞拍了拍林雪雁的肩膀。
“你相信我太爷爷会是那样的人吗?”林雪雁眼巴巴的看着龙萧飞,她现在就象是个落水的人,到处抓救命的稻草。
“当然不信”龙萧飞没有犹豫,直接上答案。
“为什么呢?”林雪雁的脸上浮上了笑意。
以为他会说我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孩应该出生在一个同样善良的家庭之类的话,可是他却这样回答林雪雁:“如果你太爷爷霸占了别人的宝贝,你怎么会穷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象被雷劈到一样,林雪雁立在那里浑身发冷:“我,到底有多穷?”。
见龙萧飞没有理她,她无奈地撇了撇嘴:“好吧,就算我很穷,可是你说龙萧飞,如果那个锁匠说得是真的,七爷说的也是真的,那锁匠就是我姑奶奶的外孙了,那我不是也得叫他表哥吗?”
龙萧飞没有再和她搭话,他在思考,刚才就对那个七爷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可是分明是个陌生的相貌,那到底为什么会让自己感觉到熟悉呢?还有这个院子也很不寻常,龙萧飞一时也想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寻常,他认真地到处查找,连草丛也细细搜寻半天,还不时用石块敲打地面,就连林雪雁喊了龙萧飞一声,他好象也没有听到,专注到忘我的地步。
林雪雁快走几步赶上龙萧飞:“龙萧飞,你在找什么呢?”
“我现在发现院子里缺少了一样东西。”龙萧飞拧着眉头继续寻找。
林雪雁环视四周,青砖铺就的院落树影婆娑,地上堆积着永远扫不完的落叶,空气里有青草的芳香。如果没有刚刚发生的一切,这个小院的风景倒很独特。龙萧飞仅仅是昨天才来这里一次,林雪雁看不出来究竟缺少了什么,可龙萧飞怎么会坚持这种无厘头的说法。
“龙萧飞,快把答案告诉我。”林雪雁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龙萧飞的鞋后跟。
龙萧飞神秘地笑了笑:“二形一体,四支八头,一八五八,飞泉仰流”。
“嗯?”林雪雁愣住了,歪头想了一会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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