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铃铛响了一会儿就没声了,我拿起来用力的晃了晃,也没有再发出声音,它就是串哑铃。
可刚才这哑铃自己响了……
狐疑着,我突然想到了林项天,皱眉说,“这钥匙,林项天手里也有一把。”
“他也配了钥匙?”秦瑶反问了我一句。
我摇摇头说,“没,他那把钥匙和我这把是一样的,也是把老钥匙,也有一串哑铃,你说……这哑铃突然发出声音,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秦瑶沉默的开着车,这车厢里的气氛顿时冷了很多,片刻之后这女人才摇了摇头,说,“应该不会有事,林项天是昨晚离开市区的,就算他整夜不停的赶路,冒着那样的暴雨他现在也到不了狐子窝。”
“确实,最快也得傍晚……”我拿着那串钥匙,心里依旧觉得不安,这串哑铃不会无缘无故的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用秦瑶的手机给林项天拨了两次电话,对方一直是关机,快中午的时候,我却接到了赵北走的电话。
听手机里的声音那老头子说话有点儿喘,他说刚从那个仓库出来,回地道去看过了,在铁梯下面发现了血迹,地道也没有完全塌陷,他没敢去鬼敲墙的那边,而是去我说的井口看了看。
赵北走说,那井里确实嵌着口破棺材,可里面没有发现尸体,是空的,井口他也推了,但没推开,应该是在外面压了重物,封死了。
赵北走说下午他会去看看周秀秀,到时候再给我打电话,然后就挂断了,对于他自己被鬼上身的事儿,他是只字未提。
我突然觉得这老头子有点可怜,真的,一把年纪他有必要为了点儿钱这样拼么?
不过,那口棺材里怎么可能没有尸体?我明明摸到了。地道里的血是那个鬼留下的?
我把赵北走的发现说给秦瑶听,还有那个地道和老院子的事儿,可秦瑶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应了两声就专心开车了。
这女人现在似乎只关系她弟弟的死活,我见她懒得搭理我,也就不说话了,在后排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中午没吃饭,我睡了两个小时,秦瑶停车到城镇的超市买了吃的,这女人很要强,一直开车到半夜,后半夜是我开的,因为距离狐子窝的位置比较近了,秦瑶需要休息,而我白天睡足了。
一路上还算顺利,临近清晨的时候,导航结束,我们的车子驶进了距离狐子窝比较近的城镇八道沟。
我问秦瑶接下来怎么走,秦瑶正趴在后排的椅背上,从椅子后面翻找地图,说让我等等。
秦瑶长得很漂亮,身材也火辣,浑圆的小屁股撅在后排晃来晃去的,看的我直眼晕,将车子停在路边,我时不时的瞄两眼后面的屁股,突然觉得我俩这孤男寡女的,说不定能擦出什么火花呢?
我这正看的出神,秦瑶回过身,扔了两份地图给我,说,“你看看这地方有没有办法走,我很少出门。”
地图直接摔到了我脸上,我拿下来一看,一张是新地图,另一张就很老了,怎么也有十多年了,老地图上面用红色的圆珠笔标注着一条八道沟去狐子窝的路线,尽头画着一个大大的叉,写着狐子窝三个字。
“你确定是这条路?”我顿时一愣,指了指地图上那个大大的叉。
秦瑶点头说,“不会错,狐子窝已经不存在了,没这么好找,可位置不会错。”
她是说过,赵北走说狐子窝只能四号楼的快递员才能找到,普通人是找不到的,可这路……
我看着那份老旧的地图,上面标注的并不是很详细,对比新地图也只是能确定方向,村子不在了没事儿,怕的是路都不在了,这山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出的。
见我拿着地图没说话,秦瑶顿时不耐烦了,问我,“你到底行不行?”
“行!”我一合地图,直接启动了车子,作为一个男人我怎么可以说不行?
八道沟这镇子不大,这边又不是什么旅游胜地,所以整个镇上也就一家小旅馆,我拿着两份地图进去问路,那旅店老板见我打听去狐子窝的路,二话不说直接要我的身份证,说是要看看。
我莫名其妙的拿出身份证给他看了一眼,问他,“这是什么规矩?问路都得先查户口?”
“这倒不是,昨晚有个戴眼镜的兄弟,说今早会有人来问狐子窝的路,让我把东西转交给你。”旅店老板憨笑着,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他说的人应该是林项天吧?立时我脑海里就出现了林项天扶眼镜的画面,难道他给我留了什么宝贝?
之后我被旅店老板带到了后院,可空荡荡的院子啥都没有,就在角落拴着一条瘦啦吧唧的黑狗,店老板说这狗是给我的,叫二哈,很听话,不会随便咬人。
所以问路的结果就是我牵了条臭气熏天的黑狗回来,其余的啥都没问到。
不过,去狐子窝那边的路大部分还是可以走的,因为那边还有其他的村庄,秦瑶很怕狗,但没办法,这是林项天留下的,她怕,我还嫌脏呢,但也只能把二哈硬塞到了车里。
我俩闻了一路的臭味儿,这狗倒是真听话,不叫也不咬人,就老实的在后面趴着,秦瑶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开着窗户,还是捂了一路的鼻子,这味儿确实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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