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钥匙原配有两把,在我和林项天的手里,可别人手里有没有也是个未知数,至少现在这社会复制一把钥匙不是什么难事儿。
知道里面有人,我自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外面找了根粗点儿的木棍,这才壮着胆子进了仓库,果然仓库中间的地道入口是打开的。
我趴在方形的入口边儿上听了听,里面没什么声音,这才抓紧时间,快速的爬了下去,想来个瓮中捉鳖。
因为我的主要目标还是想看看赵北走去过的那头儿是不是真的只有一堵墙壁,所以左右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先去那边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原因,这地道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之前那种阵阵回荡的敲打声了,虽然这次是有备而来带了手电,但怕惊扰到里面的人,我没敢开,就放轻了脚步,偷偷溜进去的。
我没去过的左边地道并不是很长,至少没有老井口那边长,我进去没多久就听到了有人交谈的声音。
“你确定这不会出啥问题?”这个声音好像是赵北走的……
我不禁停住了脚步,但随后就传来了一个更加熟悉的声音,“应该不会。”
林项天?他怎么会和赵北走在一起?
我心中莫名有些发慌,站原地犹豫了一会儿,那二人便没有再说话,我悄悄过去,在差不多的距离打开了手电。
这一照,我顿时愣住了,这地道的尽头是一堵两米多高的墙壁,墙壁里一口红漆大棺材探出了半截,而在这棺材周围的墙壁上,用红色的东西画着我看不懂的符号,像是赵北走那种黄符上的符文,又不一样。
而让我更加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墙壁上的符文是刚画上去的,还没有画完,而画符用的红水儿和毛笔拿在林项天的手里,赵北走只是站在一边拿手机给他照着。
片刻之间,这静悄悄的地道里没有一个人说话,最后还是赵北走打破了沉寂,说,“位置我看清了,笔和朱砂还我吧!”
说着赵北走伸手把林项天手里的东西拿过来,将手机递了过去。
林项天没说话,只是拿过手机,凑近了那口大红棺材给赵北走照着。
我见这俩人忙自己的,没人搭理我,便握紧了手里的棍子,过去把手电递给了林项天,说,“用这个,看的清。”
林项天倒没拒绝,很是自然的就把手电接过去了,我转而看向赵北走,这老头子手里的毛笔龙飞凤舞的,似乎很熟练的样子。
想来林项天应该也不会画这种东西……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儿,我狐疑的看着二人,并没有开口质疑什么。
待赵北走画完了,我才问二人,“这是在做什么?”
赵北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封鬼啊!你这小兔崽子,没看到这里有凶棺啊?”
“那么大一口棺材怎么可能没看到?你不是说这边是墙壁么?这棺材怎么没听你提过?”我皱眉看着赵北走。
这老头子愣了一下,这才敷衍的说,“是啊,我上次来这儿的时候,它还没冒出来,我都没看到,咋跟你说?要不是今天姓林的拖我过来,我也还不知道呐!”
闻言,我侧头看向了林项天。
“这棺材是自己出来的,一定是你们上次在地道耽误了太久的时间,”林项天推了一下眼镜,话说的云淡风轻,转而朝外面走了过去,继续说着,“不过应该没事儿了,赵先生已经用秘术封住了凶棺。”
我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墙壁里那口冒出了半截的红漆大棺,想起上次赵北走为了救我,确实是耽误了很久的时间,地道都差点儿塌了,便也就没再说什么。
“这里是座老城了,即使现在已经成了灯红酒绿的大城市,有些东西也还存在。”林项天自顾自的说着,打着手电走在最前面,却没出去,而是顺着地道一直到老井口那边走了过去。
进来的时候我怕惊到里面的人,没敢开手电,现在林项天在前面照着,我看到那条出去的铁梯下面确实是有血迹,已经干枯了,有些发黑,这件事赵北走第二次来这里的时候打电话跟我说过,也就是说,那天这地道里除了我和秦瑶、赵北走,真的还有别人?
想起那天在铁梯上抓我屁股的那只大手,我顿时打了个激灵,有个奇怪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说不定是井口棺材里的那个死人呢?诈尸了?
后来赵北走不是也没有找到棺材里的尸体么?
去老井口那边的地道比较长,着实费了一番时间,但也比我和秦瑶过去那次快多了,赵北走的体力依旧好的出奇,到了地方也没休息,就顺着井壁爬上去了。
这老井的井底和我上次离开的时候有点不一样了,地上多了很多腐朽的碎木块,好像是井壁上那口棺材掉下来的。
林项天在下面用手电照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看了看爬到半截的赵北走,问林项天,“你们是要去老院子吗?”
林项天摇了摇头,这时候爬上井壁的赵北走突然骂了一句,“卧槽!”
“是不是回来了?”林项天来不及回答我,立刻朝上面问了一句,看的出来他很紧张上面的情况。
“是个新鲜的。”赵北走没头没脑的回了一句。
我站在下面可以听出个八九不离十,赵北走的意思,好像是井壁棺材里的那具尸体回去了?可‘新鲜的’是啥意思?这又不是菜市场买菜,还分新鲜不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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