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好一阵凌乱,我对周天说,“你得了吧你,还靠脸吃饭呢,都长成这样了被打一顿也算是整容了”。周天听到我这句话后,脸色更加颓废了,“哎……我说川子,不带你这样损人不利己的,还不都是因为你啊,非要来管闲事”。
小红说,“好了,别吵了,其实我觉得川哥做的没错,既然你们有这个能力,那就应该有同样的责任和义务,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嘛,不过你们的方法就是有点不太恰当,你们干嘛不和那些人解释清楚呢”?
周天白了眼小红,说到,“还解释呢,他们给机会解释了吗?依我看,根本就是那些家伙在练尸”。我则摇了摇头对周天说到,“周子,这你可就说错了,那些人披麻戴孝的,一看就知道是死者的亲属,他们大概是受了什么人的教唆,所以才以错误的方式来安置死者的”。
小红点头说到,“对,川哥说的有道理,一定是这样子的”。周天投来质疑的目光,对小红说,“哎呦喂,一口一个川哥叫的这么亲切,你川哥用了什么方法收买你的”?
小红对周天气呼呼的说,“什么呀,本来就是这样的,我说的都是事实”。然后小红把小脸一扭,便不理他了。周天则说,“好了好了,川子,你来说说对这件事怎么看吧”。
我说,“还能怎么看,既然白天不行,那咱们就晚上再来”。周天立刻抓狂了,“卧槽!你他妈疯了?还没被打够啊,我反正不陪你们折腾了”。
我说,“好啊,还是那句话,你走你的黄泉路,我走我的奈何桥,你随时可以离开,没人拦着你”。周天立刻傻眼了,“什么跟什么啊?什么黄泉路奈何桥的,真是服了你了,要不是看在我师傅,我早走了我,唉……我咋这么倒霉啊,偏偏让我碰上你了”。
我笑了笑说,“好了,就知道我兄弟不会抛弃我的”。周天翻了个白眼说到,“川子,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办吧”?我回答到,“咱们现在去镇上弄点对付僵尸的材料,等到晚上夜深人静之时,我们再悄悄的潜入回来,即便是有守灵人咱也不怕,毕竟半夜三更的,虽不敢说他们不呼呼大睡,但好歹意识算比较模糊的”。
周天说,“这个道理我倒是懂,不过还有一个实质性的问题需要解决”。我忙问什么问题,周天说,“我记得我们身上好像一分钱都没有吧,你是让我去偷材料呢?还是去抢呢?我个人认为第一种方法比较安全”。
我一拍脑门儿这才想起来了,要不是周天提醒,我还真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怎么把这茬子事给忘了?我说,“周子,这就看你的了,不管是偷还是抢,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能给我把材料搞到手就可以”。
周天这下真的呆住了,张着大嘴,一脸木那的表情,缓缓说到,“川子,你知道吗?我认识你真的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了,我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可是你却当真了”。
我说,“行了,别贫嘴了,记得多弄点来,我和小红在这里监视着,你快去快回啊”。周天一脸的哭容啊,就差流泪了,他委屈的看了看小红。
小红也看了看他,对他说,“周哥哥,你快去快回哦”。周天瞬间哽咽了一下,然后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这里,看着他深沉的背影,还真有点像情感派之类的人物。
就这样,待周天去搜集材料之时,我和小红也丝毫不敢懈怠,眼也不眨的盯紧这户人家,当然,我们可不会傻到爬在人家门口监视,而且躲在了离这里并不算远的一个拐角处。
一等就是一个小时啊,也不知道周天去哪搜集材料了,就是死了也早就该投胎了,难不成被警察抓局子里了?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就拿他中午偷人家水果来看,水平不是一般的渣,要是真的被抓了我也只能是替他哀悼了。
又过了几个小时,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了,太阳也到下班的时候了,可那周天还是不见踪影,我和小红在这里瞪的眼睛都发干了,实在无聊,我与小红竟然玩起了“扑克”。
不要问哪来的扑克,我他妈根本就没有扑克,而是拿符纸来代替,每种符的等级都各不相同,我还得教小红认符,告诉她哪样的符大,哪样的符小,幸亏我带的符比较多,否则还真是玩不起来。
不知不觉中,天色越来越晚,这时,我突然注意到那户人家带着一大帮人出去了,大概是出殡前请人吃饭去了吧,我也没管那么多,反正屋里人越少越好,之前还在担心我们的行动会惊动他们呢,现在好了,人都走完了,棺材前不能离人的这个规矩好像对他们来说行不通。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周天了,我看了眼西方,基本已经完全看不到太阳了,我收拾了一下符纸,就与小红起身走到了那户人家门口,正想确认一下屋内有没有人呢,就在这时,从这条街道的尽头,有一人影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就奔这里来了。
我心想,他们不会这么快就喝完酒了吧,一想就不符合逻辑,当那人走近了点之后,我才看清楚原来那货是周天啊。我和小红赶忙上前接应他,我搀扶着周天问到,“周子,你这又是闹哪样啊?咋还喝成这样了呢”?
周天一听,立刻气不打一处来的朝我吼,“我他妈喝你妹呀,我几乎把这镇子上的每一寸角落都跑遍了,历尽千辛,经过万苦,终于把材料都找来了,腿都软成浆糊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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