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是什么呀”?这位老太太露出悲伤的神情,她用颤颤巍巍的手指着一个胡同里,我随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看了看这胡同里黑漆漆一片,老太太说,“这里应该有我要找的东西”。
我说,“好,我帮你找找看”。说着,我就朝着那胡同里走去,刚到胡同口才发现这原来是个死胡同,不过我正对着的那面墙底有个大的垃圾箱,勉强能看出来是绿色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走到我身边了,我对她说,“这里就除了一个垃圾箱,好像也没什么东西呀”?可是这老太太却一口回绝到,“就是那个垃圾箱里有我要找的东西”。
听到这里我怎么有种被耍的感觉,早知道要翻垃圾箱我一开始就应该绕道走的,没办法,既然已经答应了她我也不好意思再推辞了,我就只能当一回“流浪汉”了。
我走到这垃圾箱跟前,想象着一打开垃圾箱的盖子就会有一群苍蝇乱哄哄飞出的场景,我抿这嘴,将这垃圾箱的盖子用力一掀,里面并没有我想象的什么苍蝇之类的,而且这里的垃圾也就是一些矿泉水瓶或者是易拉罐之类的。
于是我开始用手伸进里面一通乱翻,扒出一堆堆的瓶子之后,在这垃圾箱的底部看见了一个相框,我用手拎了出来,当我把着相框翻过来的时候,我彻底的被吓傻了,因为这是张遗像,而更加令我毛骨悚然的是,这遗像上的人和刚才那个老太太一模一样。
看到这里,我不禁的手一抖,这遗像随之从我的手里滑落了下来,“啪”的一声,相框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我惊恐的猛然回头,却发现我身后一个人都没有了。
刚才那个老太太去哪了,我正恐惧的在心里问着自己,我现在已经一身的鸡皮疙瘩了,我觉得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然后我开始快步走出这胡同,当我走到胡同口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道路旁的路灯全部熄灭了。
这让整条街道都陷入了黑暗中,唯有阴冷的月光散发着一丝丝的亮光将这街道的中央映衬出莹莹的白色,我开始精神紧张了起来,朝着路的一个方向快速走着。
由于四周太黑了,也不知道这里是哪。但是我仍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的心砰砰直跳,整条街都回荡着我的脚步声,走了不知道有多久了,我正经过另一个胡同时,突然从这胡同里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拽进了胡同里。
被拽进去的那一瞬间,一种恐惧感一下就遍布了全身,心想,完了完了,我要死了。我被拽进去的第一时间就往身边看了一眼,原来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女孩子正用黑色深邃的双眸望着我,眼神中有种忧郁感,而且总觉得在哪见过,面如粉脂,借着月光往下看了看,她身穿一身白色的衣服搭配着一条牛仔裤,那完美的身材在这幽幽月光下勾勒出十分具有诱惑力的轮廓。
这时,我看的似乎有点出神了,我赶紧回了回神,刚要开口问她是谁,她突然伸出纤细的手来,一把就将我的嘴捂上了,另一只手则用食指竖在她的粉唇上“嘘”了一声,并轻声告诉我不要出声。
然后她侧过脸去看着那条漆黑的街道,我也侧脸看了过去。可是过了几秒后,一阵寒风吹过,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被风刮着在街道上翻滚着飘了过去,当这个塑料袋被风刮走了之后这女孩松开了手,并说到,“好了,它们走了”。我一阵疑惑,这女孩精神是不是有点问题啊,不过她长得实在是太有水分了,就算是精神再不正常也能用相貌去弥补了。
我问,“你是谁啊,为什么拽着我进来”?她却用微笑回应着我,然后就转身要走,我则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说到,“等一下,你看没看到一个喝醉酒的人啊,他是我的朋友”。
她回眸对我一笑,然后用手指向了我们所在的胡同深处,我随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正靠着墙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我从兜里掏出了手机走过去,用手机屏幕的微弱亮光照向他的脸,还真是杨天在这呼呼大睡。
真是拿他没办法了,我把手机装回兜里,将他背了起来,打算把他背回家,刚抬头准备谢谢这位女孩呢,可是这里哪还有人啊,怎么跑的这么快?而且街道上的路灯也都从新亮了起来,难道刚才只是幻觉?我不禁的产生了疑问,我看了看四周,终于知道这是哪了,发现这里离我那并不是很远。
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因为这小子别看他不胖,可是却死沉死沉的,由于考虑到我那套公寓离这里比较近,所以打算先把杨天送到我那里,我背着他穿过了两条街就到了我的那套公寓楼下了。
爬上三楼之后我都几乎没有力气开门了,凌乱的从口袋里把钥匙掏出来,慌乱的捅进门锁里一拧,“吱嘎”一声,门就被我推开了。
我赶紧把这睡的和死猪一样的杨天往卧室床上一撂,我则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玩命的喘息着。虽然我这套公寓不是两室的,可床还不算太小,勉强能挤下两个人吧,我给杨雪婷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不要担心他哥,通报一声杨天在我这就行了。
这时,我好像突然觉得缺了点什么,对了,想起来了,那只猫去哪了?我从卧室找到厨房,又从厨房找到客厅,连卫生间的马桶都掀开看了,愣是没有找到。这就奇怪了,出去的时候明明锁好门了,窗户也没开,怎么就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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