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世界尽头(下)_南无袈裟理科佛(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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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三两巴掌,将毕永直接给扇晕了去。那可怜的茅山长老在这样的qíng况下,毫无还手的能力,两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我掏出了来之前茅山给的捆仙绳,将人捆得结结实实,又将另外一位徐涛也给捆住。

  弄完这些,我又遁入了虚空之中。

  半分钟之后,我出现在了停车场,白宇飞和另外两人正匆匆忙忙地朝着一辆黑色的别克G18赶了过去。

  他们想逃。

  我在虚空之中,瞧见了这些人脸上露出的惊慌面孔,突然间感觉到了几分莫名的满足。

  树的影儿人的名,现如今我陆言也是一个江湖上有名的腕儿了。

  正是因为我的名声和战绩,使得这帮人对我产生了恐惧和畏意,这才是毕永一直避免与我正面jiāo锋的原因,也是这些让我都感觉有些棘手的家伙,在瞧见毕永被擒的一瞬间,并没有选择一拥而上,若是转身就逃的原因。

  对于毕永来说,正如同他之前跟破风所说的一样,他自己都未必比得上那任何一位无面剑主,而我却凭着一把剑,将那些家伙宰jī一样弄死了去。

  而且在此之前,我还杀了他们那么多的高手。

  即便那个时候的我,是被虚清真人附身,但对付他来说,也的确是绰绰有余。

  所以他宁愿智取,也不愿力敌。

  这帮人也是。

  当然,心理上的满足,并没有消解我心中的仇恨,这帮无事生非的家伙是茅山遭劫的最大元凶,本着除去敌人有生力量的原则,能杀一个,就杀一个。

  我怕他们联合起来,但如果是一团散沙的话,不妨趁乱动手,痛打落水狗。

  铛!

  眼看着这帮家伙就要接近那辆别克MPV,我没有对这些人动手,而是直接闪身出现在了车厢的副驾驶室。

  在这儿等待的司机,已经将车子发动了,随时准备离开。

  瞧见突然出现的我,他吓了一大跳,待瞧清楚是一陌生人之后,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摸出了一把黑黝黝的手枪来,抖动扳机。

  我没有做别的,而是伸手过去,将他的手腕折断。

  子弹依旧出了膛,全部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随后我又遁入了虚空之中,止戈剑带着凌厉的剑锋,落在了白宇飞的跟前来。

  啊……

  这家伙也是一个凶悍之人,抓起那杆折叠钢抢,朝我刺来,舞弄中,体现出了几十年的基本功,却是一个顶不错的qiáng人。

  然而他身边的另外两位,却着实有一些不太给力。

  当我出现在白宇飞身后的一瞬间,他们两个不但没有选择进攻,而是仓惶地陡然跳起,然后化作了一大蓬的蝙蝠,朝着天空飞了去。

  这尼玛,还真的是吸血鬼。

  只不过,这也太胆小了吧?

  我的止戈剑乃杂毛小道jīng心打造的顶尖法器,一阵激斗,三五秒钟之后,白宇飞手中的折叠钢枪应声而断。

  就在我准备削去对方头颅的时候,那家伙见已到绝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跪倒在地,口中大叫道:“陆爷饶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牙牙学语的孩子……”

  听到他这老土得掉牙的求饶之语,我这一剑愣是没有斩下去,人却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你特么的就不能来点儿新鲜的?”

  白宇飞苦笑着说道:“陆爷,我们也就一小喽啰,杀了你也是脏了您的剑,饶了我吧?”

  我本不是什么bào戾之人,在这文明世界,能不杀人,最好不杀人。

  咱得以德服人。

  听到对方求饶,我没有一杀了之的想法,沉思了几秒钟,然后说道:“懂事么?”

  白宇飞说懂。

  我说那行吧,起来,去把毕永那家伙给我弄出来,我们开车回茅山。

  呃……

  白宇飞有点儿郁闷,自己明明是过来接应毕永离开的,结果这回反倒是将人给送回去,这事儿可不是cao蛋么?

  我瞧见他有些犹豫,说怎么,不想gān?

  白宇飞赶忙摇头,说哪能呢?

  这家伙选择了合作,我没有跟他啰嗦,带着他重新回到了小红砖楼底下的太平间,又降服了那徐涛,然后让这两人押着昏迷的毕永,回到了停车场的别克车前面来。

  回到车上,我才发现那司机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

  我让白宇飞来开车,徐涛和司机在后排相互包扎,而我则坐在副驾驶上,放平了,舒舒服服的半躺着。

  至于毕永,给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扔在了第三排。

  我让白宇飞将车开出医院,朝着高速走去,然后又问他拿了手机,打电话给最近的茅山联络人,让他来接应。

  随后我半躺着,闭目而眠。

  我都有微微鼾声了,车里一堆人,却没有一个敢造次的,都给我镇住了,大气都不敢喘。

  第四十八章 麻烦不消

  对我而言,光凭气势压住这伙人,那种感觉是极好的,它让我有了一种身为qiáng权者的心里优势,仿佛举手投足之间,就能够掌握这帮人的xing命。

  这样的感觉让我飘飘然,却又十分的谨慎,知道这帮人表现出来的臣服,只怕都是包藏祸心。

  只要一旦有可以翻盘的机会,我相信以这帮亡命之徒的想法,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所以我外松内紧,倒也没有给对方太多的机会。

  我在高速公路的收费站等到了淮安这边的联络人,他是茅山子弟,在外游历之后扎根当地,现如今开了一家风水事务所,跟上上下下都有一些联系,修为算不得多qiáng,但作为耳目和帮手,倒也够了。

  她叫做赵毅风,四十多岁的年纪,带了两个小弟过来,与我见面之后,来到了这辆别克上,帮我们开车。

  至于其他人,也都给塞进了后面去。

  另外两个小弟开着一辆黑色奥迪,在后面跟着,帮忙押送至句容去。

  路上的时候,我方才想起联络小郭姑娘来。

  我当时比较急,没有记小郭姑娘的电话,不过并不要紧,我拨通了那个给小郭姑娘帮助的联络人电话。

  电话接通了,得到的反馈十分喜人。

  小郭姑娘跟他已经联系过了,而且他今天早上已经陪同小郭姑娘,把人送到了茅山。

  还好他没有进茅山去,要不然我这电话还真的打不通。

  如果是这样,我指不定有多着急呢。

  一路高速,三个多小时之后,我们赶到了茅山这边来,路上并无任何太多的波折,也没有预想中的查车,唯一的问题,在于抵达茅山脚下的时候,那个动手开枪的司机,因为伤重而死了。

  事实上,如果当时就把他送到医院进行抢救,说不定这家伙能够活下来的。

  但我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将他带上了车,简单处理一下,甚至连弹头都没有拔出来。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一个能够将拔枪弄得这般迅速的家伙,一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练家子,二来也是一个亡命之徒,这样的人,我送进医院去,岂不是害了人家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

  当然,我若是留在医院,陪同他做完手术,又陪几天病chuáng,倒是皆大欢喜了,但回头那两个血族找来大把帮手,那又该怎么办?

  在经过简单权衡之后,我当时的选择便是带着人离开。

  至于死没死,这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经历过那么多的事qíng,我整个人看问题的角度已经变得成熟起来,懂得取舍,也不会圣母心泛滥,更不会对一个亡命徒而掉眼泪。

  这是不值当的,因为这种人有的时候死了,比活着更加合适。

  至少他不会再害人了。

  赵毅风和他的两个小弟在茅山脚底下与我告别,作为联络人的他们,在目前这个复杂的局势之下,最好还是不要进入茅山宗里去,这是为了他们好,而赵毅风也知晓此事的厉害,并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

  他们帮我将那司机的尸体,以及这辆黑色别克G18一起带走处理去了。

  而我则押着白宇飞、徐涛和失去了双手的毕永长老,走在了通往茅山宗的山道之上。

  长途跋涉,毕永已经醒了过来。

  当抬头瞧见熟悉的茅山风景之时,他面无表qíng,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即便他有什么想法,嘴巴被堵住,两只残肢被捆绑,只有双脚能够勉qiáng移动的他,也做不了太多的事qíng。

  我没有让他光着身子,当然也没有将那破袍子给他披回去,而是让白宇飞脱了一套衣服给他。

  毕永长老的脚步有一些蹒跚,不过有着白宇飞和徐涛两人搀扶,速度倒也不算慢。

  这两人得到了我的许诺,只要没有对茅山有过血债,我最后会把他们jiāo给有关部门,作公正的处置。

  对于这个承诺,两人都很上心。

  毕竟在有关部门那个地方,凡事都讲究证据,不但不会死,说不定还能够当一个污点证人,又或者是无间道之类的角色,而如果是落在茅山的手中,刚刚经历过宗门大劫,死了上千人的茅山,正红着眼睛、怒气冲冲,说不定就直接将他们给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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