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世界尽头(下)_南无袈裟理科佛(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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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龙女愣了一下,说等等,这件事qíng,太过于蹊跷了,给人感觉好像是梦一般,我们得找人问一问才行。

  我说梦?

  小龙女说对啊,你不觉得奇怪么?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屈胖三多厉害的小子,给那人念一句经诀,人就晕倒了,我们两个,像木偶一样,动都不能动,你不觉得奇怪么?

  我说你不是说过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家伙一定是使用了某种投机取巧的法子……

  就在我们两人争执的时候,我腰间的电话响了。

  这几天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关机,一直到回来的时候,方才重新开机,故而保存了一部分电量,我拿了起来,发现有了信号,而来电则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通了电话,那头是一个自称杨远龙的男人,他说他是过来接我们的,问我们在哪里?

  我问了他现在的地方,知道他在乌斯怀亚的一个小咖啡馆里。

  那个地方,离huáng固的超市并不算远。

  我让他等一下,我们很快就到,挂了电话,我拿起手机来,才发现有好多个未接来电,然后就是短信,我打开了杂毛小道发来的短信,得到了证实,那位杨远龙的确是来接我们的人,他跟徐淡定曾经是同事,关系比较不错,这一次也是特地从布宜诺斯艾利斯赶过来的。

  我把杂毛小道的未接来电回拨了过去。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通,我顾不得太多的寒暄,便将刚才发生的事qíng跟杂毛小道说了一遍,听我说完,杂毛小道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我,说阿言,你确定自己是处于清醒状态,没有任何幻觉出现,对吧?

  我说对,不但是我,我旁边还站着白城子的小龙女呢,我们两个人,怎么会有错?

  杂毛小道说那刚才那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我跟杂毛小道描述了一下,他听完过后,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世间的高手很多,国外的自然也不少,但是像你说的这般厉害的,我还真没听过——国外的事qíng,威尔和王明知道得比较多一些,老鬼也知道,你这样,你先去跟淡定师兄的朋友汇合,我这边找人查一下,别急,好么?”

  与杂毛小道通完电话,我才感觉身上那种qiáng烈的不真实感,稍微消去一些。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小龙女说道:“每临大事有静气,不信今时无古贤,不要慌,这件事qíng未必没有解决的办法,我们进城吧。”

  小龙女露出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说我倒还好,主要是你,我知道你和屈胖三兄弟qíng深,可别急。

  两人步行进了城,抵达约定的咖啡馆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的时间。

  我和小龙女走进了咖啡馆里,目光巡视一圈,最终落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jīng壮男子身上来。

  整个咖啡馆里,就只有他一个huáng种人。

  应该是他吧?

  只不过,他怎么只有一个人来,连个随员都没有呢?

  我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走到了他的跟前来,开口说道:“请问你杨远龙先生么?”

  那人动作有些机械,艰难地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说你、你是谁?

  我扬了一下电话,说我是刚才跟你通过电话的陆言。

  啊?

  那人愣了一下,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地摇头,说我不认识你,你走。

  我听到他的话,先是诧异,随后瞧见他的眼神十分复杂,心念一动,转身就拉着小龙女往外面走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咖啡馆的大门突然间就被关上了。

  而下一秒,天花板突然裂开,有一个倒吊着的男子落了下来。

  他身子朝下,脸正好与我处于一个水平线上,冲我眨了眨眼睛,然后说道:“亲爱的陆言先生,我们等你很久了。”

  第四十章 三十三国王团的善意

  倒吊着身子的男人长得很怪,有点儿像是金凯瑞《变相怪杰》里面的扮相,透着一股子的古怪。

  他的牙齿很白,咧嘴笑着,而这个时候,我方才知晓杨运龙为什么不敢与我相认。

  我原本以为自己易过了容,变得如当地人一般,就能够瞒过所有人,所以才回主动地跟杨运龙打招呼,生怕他认不出我来,但对方却直接盯死了源头,让从杨运龙这边逆向推论,把我的身份给点了出来。

  我往后退了一步,左右打量,瞧见从倒吊男出现的那一刻起,咖啡馆里便涌进了一大群人来。

  这些人,跟之前毕达哥拉斯先生的身边人比起来,要qiáng大许多。

  至少我能够感觉得到,至少有七八人,能够与毕达哥拉斯,或者说那位炼金生物劳伦斯相比,而我面前的这位倒吊男,更是让我感觉到深不可测。

  糟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事儿让我多少有一些郁闷,不过事到临头,我也绝对不会怕事,眯着眼睛打量对方,然后说道:“找我有事?”

  倒吊男有些意外我的镇定,足尖一绕,人一下子落到了地面上,完美的转身,然后冲着我行了一个优雅的贵族礼。

  他说初次见面,在下阿瑟黑斯廷斯。

  我说我叫陆言。

  倒吊男微笑,说早有耳闻,阁下想必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我说难道是跟毕达哥拉斯有关?

  倒吊男微笑,说有一部分的原因吧,阿根廷的伊顿会,目前是由我来执掌的,毕达哥拉斯作为火地岛的负责人,他死了,自然得有人过来处理,不过对于我来说,更关心的,是你们的身份——旁边的这位先生我是认识的,他是贵国大使馆驻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武官阁下,那么您,又是什么身份呢?

  既来之,则安之,面前的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在屈胖三生死未必的qíng况下,能不起冲突,最好还是不起冲突的好。

  本着这样的原则,我开口说道:“没什么身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而已。”

  普通的中国人?

  倒吊男指着我的脸,我平静地一抹脸,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啪、啪……

  倒吊男的两眼放光,仿佛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qíng,拍了拍手,说很惊艳的手段,说句实话,倘若不是你旁边的这位小姑娘,我还真的不能确定你的身份——这是什么,中国神奇的易容术?

  我点头,说对。

  倒吊男说我能不能请你和这位女士喝杯咖啡,然后聊一聊关于毕达哥拉斯的事qíng?

  我说好。

  三人坐在了杨运龙的旁边,倒吊男伸手,给我们招来侍者,给各自点了咖啡,然后眯眼打量着我,说起初的时候,我觉得不过是一个小冲突,我过来的想法呢,也不过是将闹事的人给杀了,用你们中国人的说法,叫做杀jī儆猴,不过瞧见了两位,以及这位杨运龙先生,我的想法改变了,想听一听陆先生你的解释。

  我的解释?

  我不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想法,不过还是把之前的来龙去脉,给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倒吊男耐心地听完,然后说道:“也就是说,这所有的一切祸端,都是源自于毕达哥拉斯的傲慢,对吧?”

  我说是的。

  倒吊男眯着眼睛,深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想知道,那位击杀了毕达哥拉斯的小朋友在哪里。”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他给一个穿得很破烂的苦修士掳走了。”

  啊?

  倒吊男一愣,说什么样子的苦修士?

  我将之前发生的事qíng跟他说起,完了之后,问他道:“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么一个人?”

  倒吊男笑了,说听你的描述,倒是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我说谁?

  倒吊男说道:“先知。”

  我说啊?

  倒吊男跟我解释,说这位先知阁下,有人叫他亚当,有人叫他以诺·易德勒斯,至于他具体叫什么,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他曾经是两位教皇的老师,执掌过三届梵蒂冈的宗教裁判所,现如今舍弃了世俗的职位,带着三百弟子,在南极洲的最高峰文森山苦修,是这个地球上,最qiáng大的人类之一……

  呃……

  好豪华的履历,居然还是梵蒂冈主人的老师。

  我本以为掳走屈胖三的,是哪位隐士高人,又或者神秘的存在,却不曾想那人居然这么出名。

  而旁边的杨运龙也忍不住cha嘴说道:“传说中的事qíng,难道是真的?”

  啊?

  我说什么传说中的事qíng?

  杨运龙说在南极的科考站中,流传过这样的一个传说——有人瞧见过传教士与企鹅为伍,念诵福音,还有人瞧见过成群结队的苦修士越过茫茫风雪,穿越无人生存的地带……但这些也都只是传说,尽管那些人说得言之凿凿,信誓旦旦,但南极洲那样极寒之地,除了专门设置的科考站之外,其余地方,很难生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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