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儿,我冲着他笑了笑,然后点头,说好,谢谢。
我收拾筹码,赌场安排了妩媚动人的兔女郎侍应用托盘帮忙拿着,然后跟着领结老头和黑西装朝着三楼走去,而这个时候,欢哥和另外两个小弟走了过来,喊我道:“阿杰,怎么了?”
他们显然是瞧见我这儿出了事,赶忙跑过来帮忙。
我笑了笑,说没事儿,就是赢太多了,他们叫我去VIP贵宾赌厅玩,下面太吵了——你们怎么样,赢了没有?
欢哥耸了耸肩膀,说赢个屁,三亿多筹码,输得只剩下一小半了。
我笑了,说出来玩呢,最重要是开心,输赢不重要的。
领结老头这时叽里呱啦一句,黑西装说道:“经理问你,这是你朋友么?”
我说对,一起来的。
领结老头问要不要一起去贵宾厅?
我看向了欢哥,而欢哥他们自然是点头,毕竟他们跑过来,就是想要给我作帮衬的。
一行人乘着扶手电梯,来到了三楼这儿,相比较于一楼的大厅,三楼这儿比较jīng致一些,人流也比较小,空间分成一个一个的小赌厅,不过装饰十分的豪华,让人有一种穿越到了欧洲中世纪那种皇家风格的建筑里面去。
领结老头在黑西装的帮助下,问我喜欢玩些什么,贵宾厅这儿的项目跟下面一样,也有百家乐、二十一点、骰宝之类的,如果觉得技术不错的话,他们这里也可以凑桌玩德州扑克。
我听得一头雾水,没有明白都是些什么,便说道:“我就看看,到时候再说吧。”
领结老头听到,冲着我鞠了一躬,又吩咐了旁边的黑西装一句,然后离开了。
黑西装引着我进了贵宾厅之后,朝我说了一声:“玩得愉快。”
然后他也走了。
帮我托着筹码盘的兔女郎朝着我甜甜一笑,然后也将筹码jiāo给了我,跟着离开。
人一走,欢哥就走了过来,说什么qíng况,把你拉到这儿来,什么也没有jiāo代,就扔下你不管了?
我笑了,说不然还能怎么样?老虎凳伺候?
其实在上楼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只不过是警告我一番。
对方显然知道了我算是一个不错的“赌术”高手,所以才会出面来,弄这么一场戏,警告我一下,让我得了便宜就收手,不要闹大。
他请我到三楼贵宾厅这儿来呢,是因为这儿有招揽来的赌术高手坐镇,如果碰到同行的话,绝对能够摆平我;当然,我选择不赌的话,对方也不会多说什么,放我离开就是了。
但是如果我刚才不肯走,继续留在那里,他们恐怕会换荷官,然后请镇场子的高手过来,陪我一起玩儿。
赌场是开门做生意的,轻易不会使用bào力,一般都会先礼后兵,这套路换到哪儿,都是一样的,至于实在是不给面子的,除非是你出老千,不然他们也不会当场翻脸。
当然,出了赌场,人家也有一万种办法弄死你。
我想明白这事儿,只是笑一笑。
事实上,我之所以来这儿,就是想要跟这帮人硬碰硬,不然我怎么才能够用最快的办法,接近那帮人的核心呢?
所以我带着欢哥三个人在贵宾厅转悠了一会儿,最后站在了一台百家乐的赌桌旁边,观察了一会儿。
我开始的时候,只是看,然后听欢哥跟我讲解这博彩的玩法。
我听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上场。
一开始,我压庄闲,后来自己上,凭借着出色的记忆力和对于场面的把控,没多一会儿,我手中的筹码翻了好几倍,堆叠在跟前,满满当当。
而欢哥他们跟着我押,原本亏的钱,居然又慢慢回来了。
随着我这边气势如虹,荷官脑门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而周围的人也都围了过来。
又过了一旁,有一个穿着丝绸汗衫的中年男人过来,顶替了之前的荷官。
之前的荷官显然是个高手,只不过没有面前这人厉害。
我能够感觉得到,这个穿着丝绸汗衫的中年男人,是个修行者,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他走过来,冲着我笑了笑,用口音很重的中文说道:“继续?”
他显然是粤语区的人,至于是哪里的,我也不知道。
这人上场之后,我连续输了几局,面前的筹码空了一大片,不过很快我掌握到了诀窍,又赢了回来。
不但如此,我已经将筹码赢到了数十亿韩元的级别。
这还是每一把都有投注上限的qíng况下,要不然,估计更多。
这个时候,中年人的汗也流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对我说声稍等,然后起身离开。
而到了这个时候,之前离开的那个领结老头又出现了。
他在角落处,眯着眼睛看我。
他的眼神,有点像是碎玻璃茬子一般,刺人得很。
很显然,我的不识时务,已经让对方开始羞恼了起来,没多时,我感觉到贵宾厅里一阵热闹,抬起头来,瞧见一个长得有些矮小、骨瘦如柴的光头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到了我这边来。
那个人皮肤黝黑,容貌一看就知道是东南亚的样子。
这个,就是他们所谓的镇场高手吧?
镇场高手走到了我的跟前,坐在了荷官的位置,然后用熟练的中文笑着说道:“先生除了百家乐,不玩点儿别的么?百家乐的上限太少了,不如玩点儿别的吧?”
我说你想玩什么?
镇场高手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对我说道:“不如梭哈?比较快一些?”
我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对旁边的欢哥问道:“什么是梭哈?”
呃……
我的话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周围还是有人听到了,纷纷露出了一脸蛋疼的表qíng来,而我在听完欢哥的介绍之后,点了点头,说好,不错,听着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镇场高手起身,说好吧,请跟我来,我们去隔壁的赌厅。
我移步,跟着来到了另外一个赌厅,这儿比刚才那里还要小,周遭的布置十分豪华,而瞧见这等qíng景,不但欢哥等人跟了过来,赌厅里面的其他客人,也有很大一部分人跑过来围观。
我完全不在乎,坐下之后,与镇场高手开始对局。
然而一jiāo手,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这个马来西亚人,让我有种被读心了的感觉,总感觉他能够猜透我的所有想法,连续的几把,我都输掉了,手上的筹码在迅速往下减少。
三局过后,我认真地打量了一眼对方,而这个光头则平静而温和地冲着我笑了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突然间浮现出了一个声音来:“害怕了的话,就滚蛋吧,别在这儿捣乱了,中国人。”
还真的有?
听到这不屑一顾的挑衅,我不由得笑了。
我举起手来,对旁边的荷官说道:“发牌,继续……”
荷官发牌,而我却根本没有去看自己面前的底牌,不动声色的进行着,而是在牌桌之下,暗自结了一个外缚印,口中默念了一遍《金刚萨埵普贤法身咒》,最后,我抬起头来,看了对方一眼,笑着将跟前所有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梭哈。
第十九章 狗急跳墙
据说赌博跟搏命一样,最慡快的,就是出手的那一瞬间,然后等待着生死的判决。
然而对于我来说,这一推,却显得很平静。
对面的这个镇场高手,马来西亚的千神,一个拥有着类似“读心术”的光头佬,在很多人的眼中,算得上是最顶尖的赌徒,然而在我跟前,却还是差了太多。
像这样程度的修行者,我杀了上百个了,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尽管不确定对方那“读心术”的原理和手段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在外缚印一结,《金刚萨埵普贤法身咒》默念而出,最后一声“解”出来,对方的牌底,也就浮现在了我的心中。
九字真言,并非读心术,而我之所以知晓,只不过是对方正好再用,而且还撞到了铁板之上。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我赢了。
看着跟前又重新多了起来的筹码,众人都为之惊呼,而我则平静地看着面前的镇场高手,然后说道:“现在该是谁在害怕?”
周遭围着这么多人,对方也不敢造次,冷静地说道:“继续?”
我点头,示意荷官发牌。
而随着我将对方的读心术破解,局势就开始渐渐站在了我的这一边来,虽然双方都各有输赢,但最终我还是赢得了大量的筹码,尽管我没有仔细去算,却大约能够估计得出来。
至少上百亿。
当然是韩元,而即便如此,也不是那个镇场高手所能够吃得消的,到后面的时候,他按住了荷官的手,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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