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一听,顿时被吓住了,他忙拿来镜子一照,别说谋士是懂行之人,就连自己这不懂行之人都能看得出自己有事了,他忙告诉谋士说:“那天我和你初到此店,我们旁边桌上有一绝色女子,我便和她缠绵了两晚,如今竟成这个样子。”谋士一听,顿时脸上一变说:“那日哪有女子,旁边桌上并没有人,只怕大人中邪了罢。”
这时,有家人找过来迎接吴大人,那家人是吴家管家,他见过吴大人,跪下磕了家礼才说:“二老爷,原算着二老爷早该到家了,没想到还在此耽搁,家里的人很不好了,自从太爷惨死,家里就没安宁过一天,大老爷天天一到晚上就中邪胡说,那语句像是着了狐仙的道,不光老爷,两位爷身体也不好了,二太太和小公子也不好,亏得老太太天天念佛,才保住老太太和小姐没事,家里都传,皆因太爷好色,害了翠雨丫头,翠雨丫头回来索命了。”
谋士在一旁听着,太老爷的事情他也听过,他问管家:“听说家中仗势欺人,夺了邻居甄家的房屋财产,害死邻居家老爷少爷是也不是?”
管家看了一眼吴大人,见吴大人没有生谋士气他才说:“吴家都是忠厚之辈,如何敢做那仗势欺人之事,更别说害人人命,那只是县太爷要巴结吴家,活活气死甄家老爷,甄少爷去报仇,杀了县太爷,甄家少爷是被朝廷斩头的,这都是县太爷自作主张做下的事情,全不关吴家的事,吴家是出钱买下的宅子,没有先生所说的仗势欺人之事。”
谋士说:“我听大人说过老太爷之死,我想其中另有原因,管家你先回家,再过一天我和你家老爷也就到家了,到时候那就什么都解决了。”
管家见老爷点了头,只得回家,谋士见管家走了才说:“大人,依我看来,大人家绝不是翠雨和狐仙的问题,老太爷死得惨,偏偏是死在新园子里,那里原是甄家的地方,听说甄家老爷原是唱戏的,京都唱戏的有个流派,叫戏衣派,凡唱戏的地方都有些古怪,为求自保,戏衣派会些阴教邪术,大人家虽没直接害甄家,但也是因大人要回家省亲大人家要扩建引起的事端,只怕甄家老爷临死时在家做了手脚,甄家老爷如今儿子也死了,如果他是戏衣派的,自然会为自己报仇,如今看来,吴家一切不顺,只怕是甄老爷在作怪,老爷细细想想,昨日那女子是不是很妖艳,跟戏中人一样。”
吴大人细想,果然如同谋士亲见,吴大人说:“如今想来,和他做事我总是迷迷糊糊分不清他是男是女,那模样确实有点像甄本武,你说,如今他缠上了我,我该怎么办呢?”
谋士说:“大人倒也无须害怕,昨日我会朋友时,在街上看见有人贩子卖人,其中有一个模样有七八分像大人,我觉得好玩,便把他买下送大人,后来又觉得唐突,所以没带他进来,如今看来,活该大人有救。”
吴大人说:“这事怎么说?”谋士说:“如今只能这样,让他假冒大人回家,大人暂时在长沙府暂住,等我和他回去把事情办妥了,看情况如何再做决定,大人看怎样?。”吴大人点了点头说:“一切全凭谋士定夺,我和你关系你自是心里明白,事情交给你我也放心,只是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谋士说:“如今我们赶着还是正午,赶紧离开这里,我把大人送到我朋友那,然后让那人穿了大人官服,赶往龙城县。”
龙霞飞说到这里,小林子掀开被子,众人吓了一跳,黄书谦说:“钱纯阳,你想吓死我们啊!打扰我们听故事。”我看了一眼小林子,问他怎么了,他告诉我,他知道这故事,他是当事人,他想自己来讲这故事,我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笔,在桌上写道:黄书谦,想不想听当事人自己说这个故事?
他们四个虽然知道我一直在,但当我真的出现用笔写字,他们看不到我,只看见笔在那动,几个人非常害怕,黄书谦说:“钱纯阳,你又吓我们,你说你是当事人,难道这是你前世的故事?”
我用笔说:“不是,是我带来的一个朋友,你们别怕,他和我都不会伤害你们的,他的前世是那个谋士买来的人,他来说故事,必定更权威,如果你们想听他亲口说他的故事,那么,他必须上人的身看看你们谁愿意让他上身?”
四人都是年少之人,听说可以有鬼上身的经历,都十分兴奋,但又胆怯不敢,人人都只想看热闹,不敢自己尝试,最后还是龙霞飞说:“我来吧,这个故事也和我有些渊源,我也想听当事人亲自说故事,那更加真实一些。”
这鬼上身,只有我们震雷门的最为舒服,也不会伤害上身的本人,而其余的鬼上身,很是厉害,等于是让上身者大病一场,龙霞飞愿意让小林子上身,是他想知道事情真相而不是传说,又要上他身,还得把他的魂魄挤出来听故事,这对他伤害真的很大,我把情况用笔写了出来,他坚定的说:“只要让我知道真相,只要不会死,我什么都不怕。”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肯定是很想知道事情真相,也证明他和故事有莫大的关系,他才这么想知道后面故事的真相。
这时,黄书谦开口了,他说:“龙霞飞,看来故事和你有很大的关系,鬼上了你的身,你如何还能好好听故事,还是我来吧,我不怕,我相信钱纯阳不会伤害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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