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叔顿时生气说:“你懂什么,每次我说话你就反驳,家就得有个家规,大胆是个老实人,小芳也是一个人,我看着他们也还般配,孤男寡女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总总有人说闲话,我的意思他们相处相处,如果好,就去领个结婚证,你是大胆的干爹,你说蝴蝶该叫你什么?如果你觉得不好,那就叫你叔叔我也不管了。”
原来连叔是这个意思,看着文小芳和大胆互望一眼,满脸殷红,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我也为他们高兴,我说:“连叔有见地,我蠢得死,对不起,连叔,我错了。”连叔这才笑了说:“你是少爷,可以顶撞我的,我顶撞你本来不行,但你这家少不了我,我顶撞你你也不敢赶我走的。”
我说极是,极是,众人听了都笑了,大伙开心的吃饭,一家人其乐融融,我不得不佩服连叔的眼光,他戳破了这张纸后,让小芳和大胆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吃完饭,大胆和小芳收拾碗筷,连叔回了房间,我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也矛盾极了,我没在学校,很怕章家妇人去学校闹,我怕我不在,她会拿学生出气,但如果和她去蒋家,金百灵又警告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和黄书谦说话,我有一句没一句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就在这时,那章家妇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一下跪倒说:“先生,你说好去蒋家看看的,为何还不动身,但只求你救了我儿子我就感激不尽了。我家就算千错万错,死了这么多人,也够赎罪了,只要蒋家放了我儿子,所有的事情我都不计较了。”
我说:“不是我不想答应你,蒋家那地方你也知道,戒备森严,连你也是进不去的,他家又有半仙守护,如今我法力大退,我也斗不过他们,我去了也是送死,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那女人又和我说起她女儿的凄惨下场,我倒没什么,黄书谦急了说:“钱纯阳,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这么惨,蒋家的人如此可恶,难道你空有一身本领,却不伸张正义了吗?那你拥有这身本领能干嘛。”
我瞪了一眼黄书谦说:“你睡你的觉去,我的事情要你管吗?见过多管闲事的,没见过你这种傻瓜。”
黄书谦见我骂他,更是气愤说:“没见过你这种人,恶人就怕,专欺负没本事的人,这事不是你惹出来的也就罢了,偏偏又是你惹出来的,蒋家人是财大权大,但如今是穷苦人家的天下,上有国法,他家再霸道,也逃不过一个法字,章婶,走,我跟你去看看,如果他不放人,我们报警。”
黄书谦说完往外走去,我只能苦笑一下,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黄书谦说得对,有事总该面对,也必须解决,看来我只能走一趟了。我拿了拐杖走了出去,黄书谦把摩托车使劲加油,却没有走的意思,直到我坐到他身后他才说:“你不是不去吗?又出来干嘛,?这样反反复复的性格,我都为你脸红。”
我说:“你下来把,你去没用,留在家里,我去,如果我没回来,你帮我请假,如果我一直不回来,你就忘了我。”
黄书谦赖着不下来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要去我们一起,如果不能回来,就一起不回来。”我生气了对黄书谦和女鬼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去有用吗?实话告诉你们,姓蒋的挖好坑在等我,一个你,逼我做英雄,一个你,你丈夫和男人是咎由自取,关我屁事。枉死的人多了去,你自己想办法报仇也行,我就算亏欠你们家,我可以超度你,你明知道蔣家厉害还要我去冒险,你也很自私。黄书谦下来,在家等我。”
黄书谦坐在摩托车上不肯下来,他说:“钱纯阳,我错了,如果你一定要去,我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要出事,就一起出事。要回来就一起回来,龙潭虎穴,一起去闯。”
和黄书谦做朋友,我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黄书谦执意不肯下车,我牙一咬,上了摩托车,和他往城里而去。
章婶真是厉害,她故意说出女儿的惨状,知道黄书谦听了会帮她,她便装聋作哑不出声,我俩出发,她就在前面带路。我想,或许在她心里,她阴谋得逞了,但她却不知道,我自己也想去看看,蔣四虎为什么一定要至我于死地,是为了他妹妹还是有别的阴谋,他那可怕的地下牢狱是做什么用的,我也想弄个明白,所以,就算龙潭虎穴,我总得去闯一闯。
黄书谦载着我,到得涟水河边时,我以为蒋家住在城里,我们刚要过桥,谁知道章婶却下了河堤,我们沿着河堤走了十来里,来到一棵大树旁边,大树前面有座石拱桥,桥看上去有些历史了,石拱桥只有将近两米宽,那桥直冲河面,河面上有一个小岛,岛上树木葱葱郁郁,在月光下,只能看见岛上有房屋屋顶·的轮廓,房子完全被岛上的树木遮住,看上去很是神秘。
黄书谦说:“天,这不就是神秘的死亡岛吗?我听我爸爸说,解放前,这里曾是个寺庙,当年日本鬼子洗劫龙城,龙城的市民都逃到岛上,那日本鬼子追到桥上,过桥时,突然一阵狂风把日本鬼子吹下河,转眼间河水猛涨,淹死了不少小日本鬼子,河水也把小岛都淹没了,日本鬼子吓得这才不敢再去,等日本鬼子撤走后,城里的人并没有被淹死,又都安然无恙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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