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老顽童比我早几年看见的时候苍老多了,只是两年多时间,他老成这样,应该是和他为我疗伤有莫大的关系,我心中的干净自是难以言表。而上官长老还是那老样子。
鬼影怒目圆睁看着上官说:“臭上官,老夫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要打架就来,别和我们掌门套近乎,上面坐的可是我们震雷门的掌门,掌门才不是什么教主。”
上官说:“臭老顽童,要打架谁怕你不成,你别拉扯到我们教主身上,要打架,我随时奉陪。”
老顽童说:“你不要脸,要我们掌门去做你们教主,难道你们天轮道连做教主的人都没有吗?还要我们掌门兼顾,你干嘛不拣块豆腐去撞。”
上官长老说:“哎呦喂,你这人长年纪不长智慧,纯阳先生早就是我们教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硬要我们教主做你们掌门,哪见过你这种死皮赖脸的人,真是越老越不要脸。”
两个老者争吵扯皮,后面的人也跟着吵起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只能看着他们哭笑不得,就在这时,一道白光一闪,向我射来,我忙掷出筷子,和那白光相撞,拿白掉在地上,不停的在地上扭动,很是奇怪。我没理会白光,再次迅速顺着白光射出的地方掷出一支筷子,只见那筷子停在空中,听到一声闷哼,那筷子不见了,空中却滴下一滴血来,滴血的那个地方的人,只感觉到一阵冷风向门外而去,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众人这才停止争吵,老顽童捡起地上的筷子,惊呼出来说:“天,庵宫门的白炽蛊虫,庵宫门居然有人炼成了这种白炽蛊虫,看来,武林又要大乱了,掌门,你简直太厉害了,老顽童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说:“鬼影,这白炽蛊虫是什么玩意,难道很厉害的吗?”
老顽童说:“这白炽蛊虫由来已久,这是庵宫门用人脑白养出的一种蛊虫,这只蛊虫只食人脑,幼虫到成虫须养三年,不知道要被他们杀多少人才能养出一批蛊虫,而且蛊虫成活率不高,一批蛊虫出来,到最后最多能活十来条,所以,庵宫门除非杀大人物,不然不会轻易出动蛊虫,而这白炽蛊虫在白天如同日光,在黑夜如同漆墨,就是说如同虚无,就算绝顶武林高手都看不出来,待到感觉到,那蛊虫已入身体,却已经迟了,看来,峨嵋派玉闵师太也是死在这蛊虫之下。”
上官长老说:“这蛊虫如此厉害,伤人之后又会如何?倒要请教。”
鬼影白了上官一眼说:“这蛊虫奇软无比,但蛊虫的皮却异常坚韧,几乎刀枪不入,我家掌门能用筷子穿破蛊虫,掌门的功夫真是了得。使用这蛊虫之人必备有超强的内力,用内力把蛊虫打入人的身体,以软入硬,除了超强的内力还需要乘人不备,那蛊虫一入身体,迅速强大,它钻入人脑,迅速食脑,虽只一刻钟时间,中蛊者疼痛难忍,及至疯狂抓入咬人,被咬者也必死无疑。”
这时,何媛婕眼泪流了出来,她说:“那天师父发现有东西从手臂里冲往头上,迅捷无比,师父知道不好,师父猛然点了自己各处死穴,然后把掌门之位传给我,她便浑身颤抖,露出牙齿想要咬人,还好穴道被封,师父很快就死了,死时的惨状,我至今不能忘怀。”
老顽童说:“可见师太有先见之明。只是,这白炽蛊虫已经将近百余年不曾出现,当年,我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也不是见过,只是知道而已。那时,我是震雷门掌门洪永香的一个关门弟子。”
老顽童见众人看着自己,知道大家有兴趣听他说起了他的故事,他说:那年,我本住在师父家里,一天,师父叫我过去,神色凝重,他要我回家玩几天再回来,如果到时候找不到师父,就让我去震雷门总舵告诉震雷门的各位舵主,让他们合力处理震雷门的事情。
我当时也没觉得多严重,我们吃过晚饭,师父让师娘带了家人回了娘家,我也回了家。谁知,回到家里我却发现自己丢了东西,那是母亲去世时留给我的白银平安牌,我记得是今天在练武厅练武时取了放在窗格上,练完武忘记拿了。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不能丢失。于是,我又偷偷回去,我来到练武厅,在窗格上找到了自己的平安无事牌,我刚刚想出去,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进来,我知道不好,师父从来说一不二,若是知道我回来了,他一定会重重责罚我,于是,我悄悄藏在了练武厅的神龛之下,我想,无论谁进来,我都会等他们走了再走。
我躲在神龛之下,看见首先进来的是我师父,接着是一个和尚,还有一个人我认识,他是天轮道的教主沙少恒,我之所以认得,是因为他身上有个鬼奴坐在他肩头。
三人坐在练武厅的右边,在那小声商量着什么,就在这时,突然,沙少恒的鬼奴发出一声恐惧的叫声,像是发现了什么,顿时,外面突然乌云滚滚,闪电长鸣,顷刻间大雨倾盆。就在这时,只听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从外面吹进来一阵冷风,那冷风带着雨雾,沁凉沁凉,众人不觉打了一个寒噤。众人看向门外,门外却什么也没有。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在闪电的照耀下,外面飘进来一个鬼影,那真是一个鬼影,我叫鬼影还有人形,那飘进来的影子却像一件衣服一样,随风摇摆,衣服上有一张脸,那脸却青面獠牙,又不像带着一个面具,很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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