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四人吓了一跳,常红辉忙打开门去看时,看见 门上挂的黄铜八卦镜竟然跌落下来,他记起那位给他黄铜八卦镜的大师说过,如果八卦镜自行掉下来,那么,家里一定有灾难,而且,灾难可能是灭顶之灾,想起这些,他低头去拾八卦镜,顿时心凉了半边。
就在他低头时,一阵阴风从屋外吹进屋里,顿时,屋里的温度降低很多,常妻说:“红辉,你干什么呢,愣在外面干嘛。还不进来。外面变天了吧,凉凉的,有点冷。”
常红辉丢了黄铜八卦镜,沮丧的走了进来,由于屋里有股腐尸的臭味,加上雪慧吐了,满桌的好菜 众人都没了胃口,丁雪慧说:“常伯伯,你们不去看看常淳果在干嘛吗?这臭味根本不是猪粪臭,是……动物的腐尸味,你们不好奇他房里怎么有这种味道?”
丁雪慧本来想说腐尸味,但想想太恐怖了,她加了一个动物在前面,听电视里说腐尸丢了一条腿,她就联想到常淳果,她的直觉告诉她,常淳果房间里藏着那条腐尸腿,她说:“要不,我们上去看看?”
其余几个早已无心吃饭,听她一说,忙都如释重负般站了起来,想着常淳果房间里有腐尸,五人心里都很紧张,他们刚刚起身,大厅里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却听房间里一声女子凄惨的笑声,只见他们前面掠过一个影子,转眼间又消失不见了,常妻吓得叫了出来。
五人却听一个幽幽的声音说:“常红辉,你的末日到了,当年,我家已经答应拆迁,字都签了,你明知道我和我弟弟在房间里,你为何还要强拆,我弟弟死得好惨,头都被切了下来,你,在你手里,这几年的血拆还少吗?你记住了,是你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说完,那个身影再次从身边掠过,再次消失在眼前,这时,丁父开始有点后悔,他想:“暴发户就是暴发户,无论怎么装的掩饰不了暴发户的本质,自己真不该和这样的人家联姻结亲家。”
五人只有丁雪慧不害怕,因为她见过鬼,只是她很羞愧,羞愧和这样的暴发户人家来往,她开始犹豫了,他们家这么多可怕的问题,自己和常淳于还要不要来往。
常红辉想起那次自己策划的那次强拆,那惨死的姐弟,还有金百灵手里提着的血淋淋的人头,他一直心有余悸,过去几年了,这时再度想起,原来恐慌一直不曾离去,他忙打电话给金百灵,要她马上敢过来。
五人继续往楼上走去,越往楼上走,那种腐臭味越浓,所有人都可以肯定,那绝对是腐尸的味道,因为至今为止,人类所有的美食或者怪食中,还从没有人发明腐尸味,五人除了丁雪慧知道腐尸和电视柜里我丢的东西有关,他们都不明白,常淳果把腐尸弄进家里是什么意图。
五人上了楼梯,慢慢的接近房间,常红辉轻轻的推开了门,那一股腐尸的味道顿时铺面而来,让人作呕。只见常淳果背对着他们,桌子上放了一大瓶汽水饮料,只见他拿一把西餐的刀子和叉子,在那桌子上切着什么,刀子在不锈钢盘子里发着刺耳的吱吱声,由于他的身子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看不到他盘子里是什么。
五人忍住巨臭,慢慢的走近他身后,往那盘里看去,他们这才看清楚,天啦,盘子里面是一段小腿连着脚的人腿,那人腿被水浸泡,皮肤肿胀得白白的,但刀口处,那腐肉上已经有蛆虫在爬动,常淳果把盐撒在腐肉上,正一刀一刀把那腐肉割下来,放进嘴里,然后喝一口有冰块的可乐,吃得津津有味,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常红辉的妻子吓得瞪大了眼睛,再也忍不住了,发出惊恐的惨叫,就是那种发自内心恐惧的叫,而丁氏夫妇早已吐得一塌糊涂,只有常红辉和丁雪慧反而保持着镇静,常红辉说:“淳果,你搞什么,你疯了吗?”
常淳果这才转过身来,只见他眼睛发着蓝光,死死的盯住众人,牙齿虽然嚼着腐肉,却发着白色的寒光,他手中是一把大号餐刀,也闪着寒光,连同他手中的叉子。
常红辉说:“淳果,你快把那脏东西丢了,去埋了,如果我看见你再敢吃这种东西,我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去。”
常淳果也不说话,把那牙齿呲出来,眼中现着凶残的光,他猛然站起来,好像是谁要抢走他的腐肉他就和谁拼命一样。
所有的人都非常害怕他那要杀人的样子,五人开始后退,突然,常淳果看见了地上的呕吐物,他蹲下来,用叉子叉起来,放进嘴里,又猛然转身,切一块腐肉,就着那呕吐物有滋有味的吃起来。
五人开始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用人肉沾呕吐物吃,顿时再度吐起来,吐着,吐着,常母晕了过去,看着常淳果近乎疯狂的样子,常红辉放弃劝说,他扶了妻子往外走,丁雪慧一家也飞快的走了出去。
五人到得外面,只见那女鬼在昏暗的房间里飘来飘去,哈哈的狂笑着说:“报应啊,常红辉,报应啊,先生说得对,仇不用我自己报,有天报就好,我不报仇了,我终于可以走了。”
这时,大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关了大门,她一把折扇在手,指着女鬼说:“哼哼,想逃,也得问过我肯不肯放你走。”
常红辉忙下了楼,迎了上去说:“道长您可来了,快去看看你干儿子,他不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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