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妃僵硬着脖子说:“宫里有的是能做的宫女,我干嘛一定要做,交给她们就好了。”
萨雅说:“姐姐口是心非了不是,皇上在时,姐姐以前经常过来说要学的,如今又说不学,但姐姐今天不学也得学,学也得学。”
萨雅说完,管妃只觉得面前一凉,她睁开眼看时,只见萨雅就在自己面前,披散着头发,脸上和脖子上到处都是密密的针脚,把碎了的皮肤用针线缝了起来,但那些缝线里却有鲜血流了出来,她披散着头发,虽然皮肤缝了起来,但已经面目全非,管妃看着,心砰砰直跳,她说:“妹妹这样子,怨不得本宫,这主意是皇后出的,你找皇后去,皇后心狠,说要把妹妹碎尸万段的。”
萨雅冷冷的笑了说:“我如何去找皇后,如今皇后和皇上正在床上商量,要把所有罪责嫁祸到姐姐和姐姐的哥哥身上,姐姐只怕会和妹妹一样,碎尸万段,姐姐的哥哥会被皇上满门抄斩,姐姐也可怜,千算万算,却还是落到皇后手里,姐姐原还野心勃勃,想要得皇上专宠,废了皇后,自己爬上来,可如今,皇后告诉皇上,杀害我的主谋是姐姐和姐姐的哥哥,如今,姐姐的心血全部付之东流,姐姐倒不如跟妹妹去妹妹宫里,在妹妹宫里上吊,做个畏罪自杀,这样,皇上会念旧情,落个全尸呢。”
管妃听说娘家会满门抄斩,吓得倒也忘记怕了,她说:“不可能的,我哥哥是大将军,掌管皇宫的锦衣卫,保护皇上的人,皇上不可能这么绝情的,我那么帮皇后,皇后也不会那么绝情的,我不信。”
萨雅冷笑一声说:“姐姐真是天真,兔死狗烹这句话姐姐没听过吗?更何况姐姐哥哥刚刚帮皇后逼皇上让位给太子,现在只怕太子命都不保,姐姐你想想,威胁皇上,后果是不是很严重,如果姐姐还天真的想,皇上会顾念旧情,姐姐就大错特错了。如今姐姐倒不如早早去死,没有了你的威胁,说不定倒能保住姐姐皇子一命,否则,皇上一迁怒,只怕姐姐儿子的命也难保住,姐姐有一千个理由死,没一个理由活着,还不如我们姐妹一起上路,地狱路上也好有个伴儿,姐姐你看如何?”
管妃一听,顿时邪魔入侵,悲从中来,她说:“如此看来,我还不如跟妹妹去了,也省得娘家父母兄弟抱怨于我,我还得一死,如果我一死能保住皇儿,那也算死得其所了,好了,妹妹带路,我跟妹妹去绳阳院,和妹妹做个伴,一起上路。”
管妃慢慢的转过身,面无表情,走了出去,一路走去,路上没碰到一个人,直到到了绳阳院,她看见好些人提着水,进进出出,原来,所有的尸体已经搬了出去,只剩下那些太监打水冲洗院子里的血,管妃趁他们出去的提水的时候,忙走了进去,她来到大厅,搬来一条凳子,想把自己的腰带解下来时,只见梁上垂下来一条白绫,刚好垂在凳子上,管妃目光直直的望着白绫,上了凳子,把白绫套到脖子上,然后自己打了一个结,脚一瞪,顿时香消玉殒。
那几个太监打水进来,刚开始只是看见屋子中间多了一条凳子,这才抬头,看见有人上吊,六人也没看清楚是谁,只是吓得飞跑出去,拼命的喊有鬼,有人上吊了,那六人放肆喊,却没有反应。原来,今晚这里死的人太多,管将军又去处理萨雅的尸体和自己的部下了,虽然六人闹出很大动静,却没人过来。
六个小太监只好去找管事大太监,管事大太监也不敢擅自行动,只得去找管将军,管将军一来在处理自己的事情,二来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便要他们去找皇后,皇后先去找了管妃,却发现管妃房中死了几个宫女,她顿时害怕起来,皇上不在,她只得再去找管将军,管将军无奈,只得又和皇后赶去绳阳院,他们浩浩荡荡去了二三十个人,等进了大厅,只见大厅里红裙白带,吊了十来个人,都是皇上的贵妃平妃,所有的人看着都震惊了,管将军看到妹妹也在其中,忙过去把她抱下来,他抱着妹妹往外走是,厅里突然刮起一阵凉风,一个凄厉的声音尖叫着说:“你们别急,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女鬼说完,只听刷的一声,那女鬼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只见她脸上和脖子上都遍布针眼和黑线,头发披散,眼睛冷冷的看着众人,众人看得心里发毛,她才对已经在发抖的皇后说:“皇后娘娘,你一心要我死,如今你如愿以偿了,你看到了吗?她们都来陪我了,告诉你,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包括你,包括宫里所有的人,都逃不掉的,因为,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皇后已经说不出话来,浑身颤抖,偏偏这时,那些在空中摇荡的尸体突然都转过身来,齐刷刷的看着人群,虽然脖子被勒住,她们却齐声用腹语说:“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众人都吓得忙往外跑,皇后由两个宫女扶着,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紫珀和紫琅两人完全进入情节,说话都有点激动,我看看表,已经是十一点了,我说:“千年前的故事了,跟现在的绳阳院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这些故事在皇宫里流传,你们自己吓自己罢了。”
紫珀说:“不是啊,主子,绳阳院真的很诡异,我还没说完呢,并不是千年之前的事情,绳阳院一直有事情发生,主子好奇可以,但千万不要去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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