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所有的男奴都放下了手中的活,惊讶的看着我,那些男奴个个光着身子,只在羞处围了一块布,都是木讷的眼神,奴性十足,我不知道他们吃过多少苦头,才变成如今这样,见我打了监管,他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那也是瞬间的事情,他们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老三从水池里被奴隶扶出来来狼狈至极,她扇了扶她的奴才两个耳光,这对米监管说:“你什么意思,手中的铁链怎么不抓牢实一点,让他踢到我,我可不管了,我要宰了这只奴隶猪。”
米监管用力拽了我脖子上的铁链才说:“你打他时我拉住了,只是他力气太大了,我根本拉不住,你没留意,这不能怪我。”
老三说:“你把他吊那柱子上,我换了衣服再过来,我就不信了,一个奴隶,我还真拿他没办法了。”
其实,我的骨头可以变软,逃出铁链,根本不是问题,但我心里有了主意,决定晚上出去干点事情,被他们铐住了,外面发生什么事情就与我无关,这样,他们就不会怀疑我,也就不会伤害到千年他们。
米监管牵着我,我被他们像吊狗一样吊在柱子上,米监管和另外几个监管却没对我动手,他们不动手不是因为他们心善,是因为我刚刚的爆发力吓到他们了,他们才没过来,权利没有约束,这些奴隶对他们来说,连狗都不如。
这时,那叫老三的三十岁老女人过来了,她手中拿着一条皮鞭,走了过来,她猛然一鞭抽向我,下手毒辣,被我一把抓住,用力一拉,她顿时来了个恶狗抢屎,脸磕到地上,没有防护,她再站起来时,嘴里都是血,刚刚换了的衣服又脏兮兮了,她那样子狼狈极了,那些监管看着她,都要笑出来,又怕她生气,强憋着,样子真的很尴尬,我却忍不住了大笑出来。
老三爬起来后,吐出一口血水,看到我笑她,她肺气得简直要爆炸了,但她害怕我了,不敢再过来,偏偏这时,后面有人不合时宜的跟着我笑出来,老三一转身,看见身后有个十五六岁的奴隶,他正用自己的手去捂嘴巴,眼中那惊恐骇怕的眼神让人看了都心酸,这男孩这么怕这些监管,自然受过或者看见过他们怎么残害奴隶,他才这么害怕,他那眼神告诉我,他这一笑,恐怕命对会丢了。
老三冷笑一声,脸上有血,眼神凶残,看上去那样子异常恐怖,她指着那男孩,示意他过来,男孩虽然害怕,但还是哆哆·嗦嗦过来了,他一下跪在那女人面前,不敢直视女人,那女人冷冷的说:“张嘴。”
男孩惶恐的张开嘴,老三把嘴里的血吐到那男孩嘴里,命令他咽下去,男孩忙咽了,这时,有个奴隶端了一碗水过来,女人漱了口,又全部吐到男孩嘴里,男孩被迫全咽了下去。老三才说:“小贱奴,你刚刚竟然笑我,本来我想杀了你,就算我不杀你,我也要用烙铁烙烂你的嘴巴,如果你想免掉责罚的话,如今我给你一个任务,你去把这个贱奴用铁链绑在柱子上,我就放过你。”
那男孩惊恐的看了我一眼,他知道自己没那本事绑我,只怕还没到我身边就会被我杀死,但如果不过来,他也是死路一条。老三见他犹豫,大声说:“来人啦,把那大烙铁烧得红红的,把铁链拿过来,两样东西,随你选择。”
很快,铁链拿过来了,男孩还在犹豫,那烧红的烙铁也拿过来了,放到了老三手里,男孩吓得浑身颤抖,眼看那烙铁就要毫不犹豫的烫下去,男孩一咬牙,拿了铁链走向我,眼神中全是无助。
男奴慢慢的走向我,他提着铁链的手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身子,怕我攻击他,我看着他很可怜,我不想伤害他,自己慢慢靠向柱子,那男孩眼中的神色由无助变成意外的惊奇,我配合他,他毫不费力的用铁链紧紧的把我绑在了柱子上,他的眼神面对我的眼神时,眼神里充满歉意,我向他点点头,温柔的看着他,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没想到他眼中却生起泪雾,他很快绑好我往回走,所有的人都盯着他,又看看我,我竟然反抗一个监管,却臣服一个奴隶,我的举动,让他们猜不透也解不透了。
老三更是气愤难平,她拦住了那男孩,脸上狰狞的笑着,讥讽的说:“呦,还哭了,感动了吧,他没杀你,来,你再感动他一下,拿这刚刚又烧红了的烙铁去试试,看那贱奴有没有反应?”
男孩摇摇头,想要推却这个任务,老三的洛铁一下挨近了男孩的脸,她说:“别动,千万别动,你敢躲我就用这烙铁把你活活烫熟,明天拿去喂狗。”
灼·热的烙铁让男孩的头发开始发出焦臭,卷了起来,男孩再次屈服了,他把手伸出来,接过烙铁,再次慢慢的走向我,他走到我面前,闭上眼睛,刚刚准备烫下去,米监管却说:“住手,老三,这个人可是妈妈看上了的,妈妈今晚要用,你烫伤他,可能会影响今晚的功效,到时候妈妈生气你可要担责。”
老三冷笑一声说:“老米,你天真了不是,这个人,你不让他屈服,今晚妈妈能用吗?烫几个伤疤,妈妈有神药,只要吃了,再疼,那里也能生龙活虎,欲罢不能,但如果我们不让他臣服,他这么厉害,妈妈敢驾驭吗?”
米监管说:“好吧,还是你有道理,那就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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