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工局本来是皇宫最容易管理的地方,没想到一出事就是大事了,西院一下死了七个监管,还差点起来大火,莫妈妈肯定要被撤职了,劳工局外面被士兵围得水桶似的,西院死了六个监管,却没发现凶手,只看见些孤魂野鬼逃窜,凶手不翼而飞,于是,四个院子开始盘查,首先是查西院,西院里如今除了奴隶,其余每个角落都查遍了,没看见凶手,然后开始盘查相邻的南院和靠背的东院,却还是一无所获。
那时,我躺在榻上假装正睡觉,却哗啦啦进来一大群人,有人厉声说:“都起来,都起来,清点人数。”
我拖着脚镣手铐起来,看见进来十来个人,其中竟然有敏尔惠,我们房中只有五人,那带头的男人问:“你们屋里,为什么只有五个人,还有一个去了哪里,你们刚刚有没有人曾经出去过又进来了?”
我怕他们泄露我行踪,拖着铁链上前一步说:“报告大人,我是今天上午才进来的钱纯阳,那个,那个贱奴,我们刚刚有人出去了,还没回来,我估计他出大事了,不会再回来了。”
那当官的顿时冷笑了一声说:“踏遍铁屑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好,你说,谁出去了没有进来,怎么又出了大事,不进来了?”
我说:“也就是吃过晚饭洗过澡后,房里有个很壮实的贱奴趁我睡觉,他按住我,要他们拉住我的手脚,然后他,呜……呜……,要欺负我,我是新来的,手脚又被铐住,无力反抗,只得随他侮·辱,呜······,谁知那人太激动,在我身上就死了,所以我估计他不会回来了,再回来是鬼了,岂不吓人。”
那当官的指着我说:“你,竟敢消遣本官,该死,来人啦,给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我忙分辨说:“我说的是实话阿,实话倒挨打啊?‘
敏尔惠见官爷大怒,正要和那官员说什么,但那官员脾气火爆,已经宣布了处决,她不好转弯,只是冷冷的看着我,也不出声,用嘴型说:“你自找的。”
立即,过来两个士兵,要拖我出去,真是人善被人欺,屋内一个贱奴突然上前一步说:“大人,我要举报钱纯阳贱奴。”
那官爷忙说:“且慢拿他,看看这贱奴怎么说,劳工局出了大事,一点线索也不能放过,你说。”
那贱奴看了我一眼说:“大人,我若是举报他立了大功,您能不能把我升为跟班?”
官爷冷笑一声说:“只要你举报有功,能破今晚的案件,升个跟班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贱奴一听大喜,其余三个贱奴都露出后悔的神色,后悔自己没有站出来举报我,那贱奴得意的笑了笑说:“大人,这个贱奴出去了很久,刚刚进来不久你们就进来了。”
我忙指着他说:“你血口喷人,我一直在屋里睡觉,何时出去过,你是想当跟班想疯了吧,我手铐脚镣,你说我出去很久,谁信?难道我在院子里发神经,拖着手铐脚镣散步?我若出去了,我手脚一动,这手铐脚镣就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你听不到,他们三个总会听到吧,别的屋里的奴隶总会听到吧,你这赃也栽得太假了,你只不过是在食堂抢我饭菜被我打,吃了亏,你就污蔑我,你把大人当傻子了吗?我这个样子能出去不被人知道,就算傻子都不会相信,更何况大人不是傻子,我虽是生人,你欺负生人也不是这样欺负的吧。”
那贱奴顿时语塞说:“你,你有本事,你的手脚能脱离出脚镣手铐,你是取了这些东西出去的。”
我冷笑起来,对那官爷说:“大人,他真把你当傻子搞,我一直在房里,根本没出去,你们看看这脚镣手铐,我能脱离出来吗?”
然后我转过身,面对那贱奴,我说:“好吧,你赢了,只要你帮我脱离了脚镣手铐,我就承认我出去了,我就承认,这劳工局应该出大事了,都是我干的,我就成全你升为跟班。”
我先出去时,确实很容易就从脚镣手铐里脱离出来,那贱奴看着我脱身的,他听我这么说,忙过来拉住我的手,抓住那手铐想要帮我脱离出来,可那手铐锁得很紧,几乎贴着我的手腕,无论是谁,都不会相信我的手能从那么小的口子里脱离出来。那贱奴拼命的想要把我的手脱离出来,我被他拔得很疼,我夸张的惨叫着,那贱奴拔了半天,头上都冒汗了,我手上的手铐好像越勒越紧,根本不可能脱离出来。
这时,敏尔惠对那官爷说:“管大人,看来,这贱奴真的是在消遣你呢,那手铐脚镣就算有软骨功也是不能出来的,手铐质量如何,你我最清楚,如今外面都在集合了,独我们这边倒偏耽搁了不成,那个贱奴是想当跟班想出幻觉了,加上他想欺负新来的贱奴吃了亏,所以想报复而已,你看呢,是不是这样?。”
管大人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对着其余三个贱奴问:“你们也出现幻觉了,看见这姓钱的贱奴出去了吗?”
那三个人见情形不对,一个站出来说:“大人,我刚刚睡着了,没看见有人出去,也没听到什么,直到劳工局喧哗了,我这才醒来,这手铐脚镣如果能轻易出来,那他还回来干啥,怎么不逃走呢,我想他真的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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