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一听,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他放下托盘,一下跪倒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主人,您言重了,三爷是您的人,怎么可能看上我一个奴隶,只是刚刚贱奴帮主人劝三爷吃了东西,三爷感谢主人对他那么好,所以才磕头呢。”
寅教头冷笑一声说:“原来是这样的吗?小浪原来这么能干,能把这贱·人劝得回心转意,那么说来,我是不是该赏小浪为我这么尽心尽力的办事呢?只是,你不止劝了,还做了不少事情他才肯吃东西的是吧,例如,在树上挂红绸黑发,是这样才感动你们家三爷吧?”
宛如和小浪一听,知道事情败露了,两人顿时面如死灰,难怪刚刚宛如听到有神兽的叫声在院子上空,转眼间就什么都听不到了,没想到小浪被人发现,错失良机了。宛如看着小浪惨白的脸,知道自己害惨了他,宛如说:“这事不怪小浪,是我用死来逼迫他做的,他怕我死了,你会要他的命,所有就去做了,他以为挂个红绸头发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了保命,他才去做了。”
寅教头先是冷哼几声,然后哈哈大笑说:“那么说来,我还要感激他是不是,感激他引来神兽杀我全家是不是。”
寅教头一边说话,一边猛然拿起桌上的碗,狠狠的砸在小浪的头上,小浪的头顿时鲜血直流,宛如从床上爬下来,一把抱住小浪说:“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打小浪,求求你了,真的不关小浪的事,都怪我,你放过他吧,求求你放过他,杀了我吧。”
寅教头不理宛如,对小浪说:“小浪,你背叛了主人,你自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吧。”
小浪已经满脸是血,他机械的回答:“主人,小浪该死,求主人惩罚。”
寅教头冷冷的说:“你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怎样罚你才能解心头只恨?我想想,我要先挖了你的眼睛,因为你瞎眼不认得主人,再用锥子戳聋你的耳朵,因为你听信别人的教唆,再割了你的舌头,因为你在我面前撒谎,再要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剁下来,因为你用手背叛了主人,你说,我这样做,有没有违背鬼都魔域的奴隶管理法?没有吧,我也不是无情之人,到时候,若是你还能活着,我就饶了你。”
宛如一直祈求寅教头,寅教头根本不理他,宛如抱着小浪哭着说对不起,直到听到寅教头要如此残忍的对付小浪,他要崩溃了,他猛然过去抱住寅教头,哭着说:“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小浪,求求你放过小浪,我什么都答应你,我答应你再不回咕噜岭了,我答应做你的三房,我答应你,你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达到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你,只求你放过小浪好吗,求求你。”
寅教头哈哈大笑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今已经惊动咕噜岭,我还敢留你在身边吗?”
宛如哭着说:“我说到做到,只要你放过小浪,我保证不再和咕噜岭联系,求求你放过小浪好不好?”
寅教头笑着说:“好,我现在要你tian我脚,tian得我舒服了,我 便再想想要不要放过那贱奴。”
说完,寅教头坐了下来,脱了鞋子,那脚便伸到了宛如面前,宛如流着泪,浑身颤抖,正准备用手去捧寅教头的脚,小浪突然冷冷的说:“宛如王子,我谢谢你,谢谢你把我当成一个人来看,当成一个朋友来救,现在,你不必帮我了,因为,一个死人是不用你费心帮助的,我谢谢你,在我一生中,能有人把我当朋友,我很开心,很欣慰。”
宛如听小浪这么说,知道不好,他回头看时,发现那把剪头发的剪子已经插·进了小浪的胸口,宛如忙爬过去,抱起已经倒在地上的小浪,泪如雨下,他说:“小浪啊,你真傻,哥哥正在为你争取生命,你为什么要自杀啊,只要你没事,哥哥受点屈辱不算什么的,哥哥对不起你啊,小浪,哥哥对不起你啊。”
小浪已经奄奄一息,他笑着对 宛如说:哥哥,哥哥,小浪也有哥哥了,哥哥,你保重,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小浪不怪哥哥,小浪走了,哥哥一定要记住小浪的话,好好的活着。”
小浪说完,脸带笑容,死在了宛如的怀里,宛如承受不了如此重的打击,他面如白纸,想要抱起小浪,突然一阵晕眩,加上两天来也没吃什么东西,他终于晕了过去。
宛如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华丽的房间里,他躺在一张软软的榻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一条白色的裤子,他旁边坐着一个男孩,见他睁开眼睛,很是欢喜说:“醒了,醒了,宛如哥哥终于醒了,这下好了。”
宛如疑惑了,这男孩是谁,怎么知道我叫宛如,这里又是 哪里,难道我被哥哥救了回来,难道我已经回到了咕噜岭了,可是,这男孩我怎么不认识,服侍我的丫头呢?这也不是我的房间啊。
那男孩叫着叫着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带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眉目俊秀,眼中的光芒是真诚和慈爱,他对宛如说:“醒了,醒来了就好,你已经昏迷三天了,你先好好休息,等养好身体再说,告诉你,宛如,你已经被人卖给了我们闫楼,我们闫楼是全京城最正规的闫楼,我劝你既来之则安之,那样对你只有好处,否则,你受过什么折磨,你自己清楚,我们闫楼对付闫奴,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小言,侍候公子吃饭,好好服侍公子,十日之后,公子必须出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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