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说:“是先生呢,先生告诉我刚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老婆听到杯子碎的声音都没有看先生呢!”
温尔廉说:“那你问问先生,现在外面哭的是谁呢,天天这样哭,这日子也不好过呀。”
我叽叽呱呱告诉了白千年,白千年跟温尔廉说:“哭的是先生的生父,他舍不得先生和你老婆,这男人也太痴情了,天天跑来哭,灵魂老是离开身体,只怕对他的身体不好,毕竟他是先生的生父,得阻止才行,不然只怕命不长久。”
温尔莲廉说:“那千年,你和先生有什么办法,救救他吧,他也太无可怜了,但也没办法,要怪只能怪他自己的父母。”
白千年说:“好吧,我明天试试劝他看看,如果不行,那也没有办法了,他这样做,也折腾不了多久了,怕只怕死都冤魂不散,那你老婆就有罪受了。”
千年刚刚说完,我们便听到钱家琪在卧室里大叫,温尔廉忙抱着我进去,我看见我那生父何帅的灵魂站在床前,他看见我们进去,从窗户里溜走了,他的眼神,除了愤怒还有悲伤,误会已深,我知道,我这个年轻的妈妈有罪受了。
第二天上午,温尔廉去了店里,外公外婆出去买菜了,钱家琪把我放沙发上,让我和千年玩,她拿着手机在那犹豫再三,还是打了一个电话出去,那边却把电话挂断了,她再 打,那边再次挂断,她只得的放弃了。我知道,她想问问我那父亲怎样了。
到了晚上,千年准备和何帅交流,谁知晚上他去没来了,接连一个多月晚上他都在没来过。
过了正月十五,那天又是我和钱家琪,白千年三个人在家,我和千年在玩,妈妈去拿着手机在玩,就在这时,她 电话 响了,听电话 是何 帅 妈妈 打过 来的,她求她带我去长沙见何帅最后一面,他妈妈在电话里哭着说:“你们不来,他会死不瞑目的。”
钱家琪犹豫了,她在 电话 里说:“我去年打您电话,您总总不接,何帅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 帅 妈妈说:“他还是你结婚的那天回来之后,就很少说话了,一到晚上就在睡梦里哭,喊都喊不醒,我和她爸爸原想着过一阵子他就会好,没想到她的情况越来越糟,他白天就懵懵懂懂,每到晚上就哭,怎么喊也喊不醒,我们原想着来找你,想要解开她心结,或者,我们愿意接纳你和你的孩子,偏偏那天晚上他没哭了,白天也精神好了很多,所以我不接你电话,我们原想着他会没事了,谁知他早两天哭着跟我们说,你们有我三个姐姐,我就,不陪伴你们了,我是时候该走了。说完了,他就昏迷过去,我听了撕心裂肺的疼,忙把他送到医院,到了医院怎么检查他都没有什么病,医院也就回信了,我们知道他是心里的病,现在我和他爸爸都很后悔,求你原谅我们,求你带着孩子过来,救救他好吗?”
钱家琪犹豫了说:“阿姨,我早已经不恨你们了,只是如今我已经结婚,我丈夫对我很好,我真的不想他误会,我也想去看看他,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我丈夫说,我不想瞒他。”
我 说:“告诉爸爸,一起去看爸爸。”
钱家琪惊讶的看着我,我忙低下头,捧着自己的脚放嘴里吃,钱家琪半天才说了一句:“宝宝,是不是你刚刚和我说话了。”
我没有理她,自顾自的捧自己脚吃,而电话那边,何帅妈妈在不停的哭泣恳求,钱家琪说:“好吧,阿姨,如果我老公愿意让我过去看他,我就过来,如果他不肯,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因为,无情是从你们开始的。”
说完,钱家琪挂了电话,在那沉思。白千年挨近我说:“先生,你好狡猾,说了就说了,捧着那脚吃,也不嫌脚臭啊。”
我趁他不注意,一下用手揪住他耳朵,用力拧,不放松,疼得千年不住的咧嘴,嘴里求饶说再也不敢了,他的低鸣惊醒了在那想事的钱家琪,钱家琪忙过来拉开我说:“宝宝又顽皮,欺负千年,我打你小手,看你长不长记性。”
我装无辜的看着她,她很生气说:“我知道你明白我说什么,你还装无辜,真不听话。”
钱家琪打得很重,我小手都红了,我恼恨的看着千年,千年见我被打,灰溜溜的离开了,我恨不得过去踹他屁股一脚,可惜我还不能走路,只能恨恨的骂他,钱家琪说:“哭,就知道哭,都是你爸爸娇惯的,我可不会这样惯你。”
说完,她又在我屁股上打了几下,这下,我真哭了,看来,我除了用哭来抗议,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温尔廉中午回来了,千年肯定和他说了什么,吃完饭,当钱家琪提出要去看何帅,虽然外公外婆极力反对,温尔廉还是答应了钱家琪,他吃完午饭,去店里交代了一下,四点的时候开车回来了,带上我,赶赴长沙,去见何帅。”
到了长沙,我们吃完饭才去何家,到他家时,是他母亲出来开的门,我们进去时,看见何帅的三个姐姐,三个姐夫都在,我们进去,他们都仇视的看着我们,她大姐冷冷的扫了我们一眼,跟她父亲说:“爸爸,弟弟被这个女人害得还不惨吗?你怎么还叫她过来,这女人水性杨花,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何家的种,弟弟蠢,难道您也跟着他蠢,不不是蠢,您要和他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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