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看着我,恐惧的说着不要,可她的手根本不听自己使唤,对着自己的眼睛扎了下去,我不忍心看下去,忙从床上跳下来,打开门,往外面走去,我打开门时,只听殷雪一声惨叫,门又合上了,我来到外面,看见从楼下屋里走出来两个人,是殷剑和鲁园长,殷剑看着楼上说:“这殷雪,真不会办事,怎么不关上门动手,要是被人听见,会对幼儿园不利。”
鲁园长说:“没事了,又关上了,已经听不到声音了。”
原来,他们在楼下虽然听到惨叫,却没听清楚是殷雪的声音,以为她在惩罚我,这对夫妇真的冷血。看到他们这样,我的心又冷了下来,我正想去睡觉,里面值班的老师也出来了,问鲁园长:“园长,刚刚是什么声音,很可怕的,要不要上楼看看。”
殷剑说:“没事,上面有值班的老师,不会有事,你们进去休息就好。”
我听殷剑说完,忍不住冷冷的笑了出来,楼下的人听见楼上冷冷的笑声,全部 往上 看,我个子很矮,又躲在阴影里,没人看见我,他们的脸上一片惊疑,有个老师说:“鲁园长,这笑声不像殷老师啊,孩子们不是都睡了吗,还有谁在楼上啊,这笑声有点恐怖,要不我们上去看看。”
殷剑也觉得有点奇怪,也不知道这笑声代表什么,他说:“你们别管,反正没事,你们先休息,今晚不用你们值班了,有什么事情,我和鲁园长解决。”
那几个老师见他下了命令,只得进了自己的宿舍,殷剑忙打电话给那道士说还有鬼,那道士说:“殷总,你放心,绝对是人不是鬼,这个我可以打包票,你自己不妨上去看看,绝对没鬼。”
殷剑挂了电话,那些老师都进去了,只留下 他和他妻子站在那儿,他看了看妻子说:“走,我们去楼上看看,看殷雪在搞什么,如果再出事,我们干脆把这个幼儿园卖掉,安安心心过日子算了,这提心吊胆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
鲁园长说:“谁叫你们干那些不要脸的事情来,我当时就阻止过你,不要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你可曾听我劝,不出事,你会收手吗?”
殷剑恼羞成怒的说:“事情都这样了,你现在说有鸟用,你放心,等过了这一关,我安安心心和你过日子,安安心心疼你和孩子,再不胡来就是,你和我上去还是不上去,你不去,我一个人上去。”
鲁园长说:“你愿意改,我自然不放心你一个人上去,走,上去看看,道士说没鬼自然就没鬼,我倒要看那殷雪在搞什么鬼。”
殷剑和鲁园长小心翼翼到了楼梯间,楼梯间乌黑一片,本来,楼梯间里换了灯泡,很亮,但因为今晚殷雪要办事,她把灯关了,两人走到门口,往里看了看,都不敢进去,殷剑只把手伸进去,去开楼梯间的灯,他手伸进去时,觉得手冰凉冰凉的,有六月天手伸进冰箱的感觉,他很害怕,还好他很快摸到了开关,楼梯间顿时亮了,两人见里面没什么,这才胆子又大了些,走了进去。
两人一步一步上阶梯,一直走到二楼,什么也没有发现,两人胆子更大了,到了走廊,他们想看看冷笑的是谁,只是只见走廊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所有的宿舍门都关着,只有走廊边上办公室的门敞开着。两人走进了办公室,里面也空荡荡的,两人忙往办公室后面的房间走去。
办公室后面的房间门是关着的,殷剑去开门,门打开后,里面漆黑一片,两人走了进去,殷剑边开灯边说:“殷雪,你搞什么鬼,要你做事,你关灯睡觉,你太过分了。”
他说到这,先是听见房门一响,门关上了,接着灯一亮,只听鲁园长发出一声尖叫,殷剑赶忙去看,却看见他妹妹直挺挺躺在那儿,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睛上面的红丝线在无风自动,在眼前飘荡,丝线却像生根在眼睛里,怎么也没掉下来,而她的手臂上和腿上到处是针眼,密密麻麻是已经变色的红点,样子看上去很恐怖。
殷剑虽然有点讨厌这个妹妹,但毕竟是血缘关系,同胞血亲,鲁老师害怕,殷剑却蹲下来喊妹妹,见没有反应,那红丝线又在飘,他是伸手去捏住红丝线,嘴里说是什么东西,然后用力一拔,这一拔,只听一声惨叫,殷剑仰面倒在地上,手捂住眼睛,血从手缝里溢了出来。那惨叫声由于没关门,从门口传了出去,在夜空中回荡。
鲁老师见老公倒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忙蹲下去抓住老公的手,摇着问:“老公,你怎么了?老公你别吓我。”
殷剑不断的惨叫,手被鲁老师拉开,只见他眼中也和殷雪一样飘着一根红丝线,在眼睛上飘舞,鲁老师被吓到了,颤抖着说:“老公,这是什么?太可怕了,我帮你**。”
鲁老师忙用手去拔丝线,殷剑惨叫着说:“不要。”可是他喊得迟了,那针已经被拔了出来,鲁老师用力太猛,身子向后仰倒,手高高扬起,她倒没刺到自己眼睛,只是她知道,她刺在什么物体上。不过,她很快看清楚刺到哪了,她躺倒在地上,看见殷雪不知道怎么到了她身后,站在那儿,腰弯了下来,这一刺,正好刺在殷雪的眼睛上,殷雪的眼睛里,继续飘着丝线,那眼睛一直在滴血,都滴在鲁老师脸上,鲁老师吓得歇斯底里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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