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作再一次引起我的疑惑,赵家村的秘密可能还不少啊。
告别了众人后,我们一行四人推开布满蛛丝的大门,迎面而来一股腐尸的气味,空气中还飘散着散散的血腥气。
等将木门插上后,我单手一招,一道金灿灿的光芒立刻从我脚边的土壤里激射而出,被我握在手里后方才暗淡下来。
“哼,让你别做小动作,说说吧,有什么发现。”银叔率先一脚踢开正厅的房门,阳光跟着射进其中,恰好不偏不倚的打在停在正中央的一口木棺上。
我抓了抓脑袋,边走边说道,“赵家村本是一条龙脉必经之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从中间截断了,阳气被挡在外面进不来,而阴气长时间的凝聚导致这里成为了一个人造的聚阴之地。”
“啧啧,怪不得呢,我就说这里阴森森的不敞亮。”陈鸣紧跟而上,摇头晃脑道。
这时候我已经来到木棺边儿上,细细打量之下这还是一口梨花木制作的棺材,我砸吧着嘴,“银叔,你是真认识赵成?身前可是个土财主啊,嘿嘿,就是命短了些。”
周围腐烂气息重的很,我猜测棺材里面的尸体早就烂的不成样子了,照现在还算是凉快的天气来看,也不知放了多久。
“……不认识,陈老说这人是陈家安排在赵家村的分支,”银叔纠结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现在没了线索,也不知封印地究竟在哪里。陈鸣,你联系陈老一次。”
我们在大厅里参观一番,这一次来的目的就是要看看封印地的情况,再决定下一步要如何是好。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因此不管是我,还是银叔,和另外两人都没有要掺和进赵家村的欲望。
即使这里是个后天人为形成的聚阴之地,我们也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
只是转到外面用四大家族特质的联络符呼叫陈老的陈鸣,没一会儿就脸色阴郁的走了回来,“联络符失效了,可能是这里的阴气阻挡了符篆的效力。”
我一愣,快走几步从他手里接过符篆。
黄色的符纸上赫然是点点黑斑,微弱的阴气从中冒出。我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就去看银叔,只见他的脸色也是不大好。
“我出去看看。”放下符篆,我不等几人回答就独自一人顺着来时的路回到村门口,途中路过好几家农户,但是他们个个神色躲闪,我心中疑云丛生,不安的感觉格外强烈。
“怎么回事??”
就在我即将一脚跨出赵家村门口的时候,眼前猛地一晃,视线再次恢复正常的时候居然还在赵家村内,双脚稳稳的站在大门里面。
我不甘心的又试了好几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如此。
我们出不去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我便是心中一沉,这时候恰好先前那壮汉走过来,我瞪向他不客气道,“赵家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赵成的死时不时和你们有关系?”
不顾那壮汉足足高出我一个头,我冲上去一把拽住他衣领,硬生生将他拉了个踉跄。
也许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发怒惊到了,壮汉憋红了脸反驳道,“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他自己一心想着要离开村子,就不会死!那么多从外面来的人都歇了心思待在这里,就他想尽了法子要走。哼,他不死谁死!活该!”
外面来的人?
我被这几个字惊讶道,继而追问道,“什么外面来的人?赵家村里面有几家人是从外面进来的?”
在我急切的追问之下,这壮汉虽然不甘愿,但依旧乖乖交代了起来。原来,除了村长和赵成这一脉是从村子诞生的时候就住在这里的,其余的几十户人家居然全部都是外来人口。
而且,这里也只有村长和赵成是姓赵的。
所以,门口那些乱七八糟的私家车,其实都是这些所谓的“外来者”的?
但是为什么会出不去,是否和赵家村被截断的龙脉有关,又和聚阴之地是什么样的因果联系?
一时间,我脑海中闪过好些疑惑,看向壮汉的视线也就带上了几分的不信任。
面对我狐疑的目光,壮汉甚至还举手发誓,大声说起自己的来历。
这时候,我才知道,这人居然是县城监狱里的一个囚犯,趁着预警送早饭的时候打死了人逃了出来。
徒步跑来了赵家村。
那时候这里还没有那么多户人家,又是穷乡僻壤之下,于是他便打算暂时安顿下来,等风声过去之后再做打算。
只不过他没有想过,这一待,就得是一辈子的事。
但对于他来说,总比在监狱里待着要强,因此壮汉就顺其自然一直住到了现在。
据他所说,曾经像是赵成那样的人这些年来也出现很多,结果却是惊人的一致,全都是死在赵家村大门口,而且死状异常的凄惨。
壮汉最后还在我耳边小声说见过那村长用过一个圆盘状的东西,能够避免山上的泥石流滑坡殃及村子。
我就说那村长不简单,果不其然是懂些道家法门的,那圆盘应当就是阵盘了。
见这家伙说的有模有样的,我暂且算是放过了他,赶紧一路小跑着回道赵成的宅子里,将来龙去脉一一说了遍。
等我说完后,银叔的脸色很是难看。听一旁的张续说,原来在我跑出去后,他们也没有闲着,几人顺着我的反方向绕了村子一圈,愣是没有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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