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才奇怪吧?
即便是所多年都没好,很有可能是因为远离家乡,成天看到的都是外国人的关系啊,耳朵里也都是些鸟语,听得懂才怪,更不用说痊愈了。
心里嘀咕着,我就无意识的把这些话也说了出来,结果引的那头的刘萌笑的险些岔了气儿。
“哈哈哈!张哥你也太好笑了!虽然A国的语言咱不懂,可人黄媛媛曾经是个学霸呢!再说了,你以为人医生不会大夏通用语啊,人家可是A国的华裔,混的咱大夏国的血呢!而且还是A国皇室的小王子,嘿嘿,被吓到了吧!”
刘萌唧唧歪歪的好半天,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
好吧,我是有点被震惊到了,堂堂皇室小王子居然会在管教所当医生!
这个认知让我有点儿接受不能啊。不过后来听小刘警官解释,原来所谓的小王子,也不过是A国皇室里最不得宠的那一个,有小道消息称,那医生是国王年轻时候在外风流不小心留下的种。
碰巧当时他老婆只生了俩女儿,一直没能给他添个男孩儿,这才不情不愿的将人领了回来养着,然而小孩儿的亲生母亲么当然是早就给了钱打发走了的。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皇室多了个野生小王子的第二年,国王他老婆就怀上了一个儿子,乐得俩夫妻见牙不见眼。
而顺理成章的,野生的那个就没那么重要了。
幸好这俩夫妻还有点儿责任感,没把人扔去福利院,反而好吃好喝的供着,除了没付出感情外,其他也不差多少,除了心虚之外,更多的是野生小王子带来了正牌儿子的回报。
听完别人家的故事,我打了个哈欠,从被窝里挣扎着起来,如今早就过了吃午饭的时间,再晚一些都能吃上晚饭了。
“说了大半天,你可还没告诉我为毛那男医生花那么大手笔……小刘啊,做刑侦的理解能力也很重要啊。”
一边穿衣服,我一边调侃那头的刘萌,哪知道对方忽然极为鄙视的哼唧一声,说我不懂男人心。
靠了!老子干什么要懂男人心?老子是真爷们儿,只要懂女人心就成了啊!
“到现在您还看不出来啊我的张哥,人家医生这是看重了黄媛媛呗!”
刘萌留下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就匆匆挂了电话,貌似是被他同事给叫走了。
“卧槽!关键时刻跑没影儿了,平时和我侃大山的时候咋不见你那么忙!”
瞪着被挂断了的电话,我脑门儿上青筋直跳,收拾妥当出了卧室就看到柏菱和马天宇坐在沙发上一人一杯可乐咬着吸管看言情剧。
见我出来了,二人也只是从“百忙之中”给了我一个嫌弃的眼神而已,好像是在说我打扰他们看电视了。
今儿个真点儿背,不管干嘛都不顺畅。
我想了想,打算亲自唔看看黄媛媛,怎么说也是我接手过的案子,谁知道那男医生心里琢磨什么歪点子呢。
瞄了眼依旧目光炯炯盯着电视的二人,我打消了要和他们说话的冲动,咱还是等着俩看完了再说吧,省的被一大一小的语言攻击。
坐落于郊区的精神病院并没多远,我坐上小巴也就三刻钟的时间就到了。
我没直接进医院找人,而是先给夏飞扬打了个电话,因为这医院说说是私人的,其实真正的持有者是夏氏,只不过明面儿上负责处理各项业务的人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有总统成为坚强的后盾,背景再深厚的人也查不到里头去,而我是少数几个知道这事儿的人,还是有一次夏飞扬那小子在我面前主动说起的。
和对方说了两句话后,夏飞扬就让我直接去院长室,和那混血野生王子的交流由他全权负责。
院长年纪不大,也就五十出头的样子,看着倒是挺和蔼的,在得知我的目的之后,立马就带着我去到黄媛媛的病房。
“病人转院进来一周,情况良好,语言表达能力进步的很快,有逐步恢复健康的趋势。你在管教所见过她,病人应该会对你留下印象,和她聊聊说不定对她的病情有帮助。”
院长笑眯眯的打开房门,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我有事就拉铃,护士台听到马上就会过来。
“麻烦您了,院长。”
点点头,我转身带上门,靠右手边的是卫生间,我走出几步远才看到被墙面遮挡住的小小身影,虽然依旧有些苍白,但是和上一次见面比起来确实是好了不少。
“黄媛媛,你还好吗?我是……刑警大队特殊办案小组的负责人,张岩,能说说你现在感觉和之前有什么变化吗?”
我小心翼翼的缓步向前,注意着她的动静,只要黄媛媛一有动作我就能马上退开。
不是怕她伤着我,而是担心她会因为害怕而弄上自己,终究还在治疗阶段,不能大意啊。
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等了五分钟,黄媛媛这才移开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干涩的嘴唇上下开合,长久不曾大声说话导致声带有小部分的退化,听起来沙哑的很,“我见过你……那天,在管教所。”
啧啧,真的有起色嘛,说话还挺有条理的。
我眯着眼,挂上我认为最可爱可亲的笑容,问她对中学时候的事情还有没有印象,我也不敢上来就直接问当年的事儿,万一再把人给刺激了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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