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可以用打的啊!
自然是可以,不过前提是你接下来的几辈子都不要想消停了,在自己的权利范围内给你不痛快,这可是小心眼阎王爷玩的最溜的手段了。
所以说,那时的马家家族考虑都没考虑就放弃了。
后来他和其他几大家族的族长闲聊的时候无意当中提起这事儿,他们都开玩笑说到了连家的禁术,本来嘛,那些禁术都各有本事,而且那个阵法还因为太强大,甚至于都没被放在禁术里头,而是选择永久的抹灭阵法痕迹。
众人本就是好奇心重的,趁着喝多了酒醉的时候与连老八卦,当时的几个家族的族长还都是年纪轻的时候,嘴上也没个把门儿的,再加上大家又都是熟悉的很,想当然的就不会多想,迷迷糊糊的也就说了不少。
最后全被马家的家主听了去。
“所以你们那位家主就开始研究起了连家的阵法?”我惊讶道,回想起地那话里连晨和我说的阵法,还有自从进入原始丛林以来的所见所闻,五一不告诉我这阵法的嚣张和霸道之处。
竟然还会有人主动尝试,难道他不清楚要付出多少的代价吗?
凡是禁术,施术者多少都会失去某些东西作为窥探的代价,有些事生命,有些是寿元,而这连存在都要被抹消的阵法,付出的又会是什么样的代价也就不言而喻。
马天宇捂住脸,絮絮叨叨的说了出来。
我们已经知道要炼制那阵法需要无数鲜血来做祭奠,这片开发区内死的人就能证明。
而那位家主所能想到的法子也就是趁着每次出任务的时候多收集一些尸体和鲜血,然而时间久了,存放这些的地方就出现一股难闻的怪味儿。
那个家主的空间之术也没有马天宇这样的娴熟,故而没过多久就被发现了。
面对家族中人的指责和要他下台的呼声,这位家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都给放进了早就准备好的阵法之内。
那时候大家才知道,这位家住居然很早以前,在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就开始在马家的宅子里偷偷画了阵法,现在只需要触发就行。
然而马家终究只能姓马,成不了连家人。
同样的阵法连家人能行,马家那位家主却失败了。
本来天赋就是上天给的,如今那位家主硬是要逆天改命,自然是会有所报应的,然而奇怪的是,在那个阵法失败的时候,虽说确实是死了几十个人不假,但是天罚却没有降下。
那人被马家人囚禁在了地下刑房之内,后来也就逐渐的没了消息。
马天宇说完之后深深的叹了口气,看先肩膀上那个女童的时候格外的无奈,我却一瞬间懂了他的意思。
天罚没有降在那一代家主的身上,而是降在了家主后人的身上!
“天宇……你不是马老家的小子么……”马老是那位家主的堂弟,本身血缘就不近,这天罚再如何也到不了他的身上啊。
见我一脸的疑惑,他才开口,“其实,我是马老领养回来的,不是他这一支的,而是那位家主亲妹妹的后人。”
好吧,这个梗我服。
马天宇其实也很胸闷,他在成人的时候就被马老告诫过了,因为当时迟迟没等来天罚,马家人心中也很焦虑。
若是天罚降下,也就说明这一孽债已了,也犯不着挂在心上了。
然而老天像是要调胃口似的,一直都没有降下天罚,反而搞得马家人心慌慌,生怕哪一天马家就要彻底绝了这一脉。
因此,几乎每一代马家继承人,都会在成年的时候被告知这件事,为的就是让下一任的家主能够有所准备,不要等到那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手忙脚乱。
之所以之前一直都没有天罚,我和马天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是为何会在这种时刻出现,我倒是有些明白。
“也许就是因为是一样的阵法吧。况且这里的魂魄那么多,鬼气如此浓郁,能够滋生出鬼胎也不奇怪吧。”
我伸手指着始终默默扒拉在马天宇肩膀上的女童,叹了口气。
“什么鬼胎?本来就是魂魄……啊……”
起初马天宇还不明白我说的话,下意识的就用手指戳了上去,还以为会穿透呢,结果被他碰了个正着……还带有温度的鬼胎呢!
“咯咯咯……”
女童笑了起来,嘴角猎刀耳后根,缠绕在她身上的鬼气似乎更浓了,那空荡荡的俩窟窿似乎也在笑,看的我有些毛骨悚然。
“刚才我也以为只是个魂魄来着,但是我看到你肩膀上的衣服皱皱巴巴,再看这货拽着你的衬衫……”接下去的话也不用我说了,马天宇死死盯着脏兮兮的白衬衣,现在已经被那个鬼胎抓的更脏了。
大多数的人都以为鬼胎就是鬼上身的死胎,其实并不全面。
当一个地方聚集了大量的鬼气和怨气,就能滋生出集这些于一身的全新鬼魂。
和其他普通的鬼魂不同的是,他有着实体,以鬼气为实体,怨气为其灵魂,一旦养成威力无穷,甚至有种说法,鬼胎成,天下灭。
开发区内死了数百人,几近千人,又一直没有道士能成功超度,加上前头还有个存活了那么久的鬼面,身上的鬼气更是浓郁的能遮盖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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