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要真是挖坟盗墓的贼人,肯定经常去道观送点儿香火钱,求个平安。
老头听了清风道长的话,先是摇头叹了口气,然后看着他身后的那个庄稼汉子说道:
“唉!庄子你说……你说附近就这么一个道观,这里面没人可怎么办?咱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庄家汉子也是一脸愁容,语气有些丧气地说道:
“村长,咱现在肯定是来不及了,咱村附近就这么一个道观,要是往远了找,天黑之前肯定赶不回村子哩!”
听了那两个人的谈话,清风道长插了一句问道:
“你们来青竹观有啥事?和我说说。”
“这几天俺们村里出了大事,村里扩地,那片地中间有一个不知道啥年代的古墓,我们村里一合计就想把古墓里棺木连同尸骨一起给挖出来,挪个地方,给死人换个位置,谁知道这刚一挖,棺材还没挖出来,村子里就开始死人了,一到天黑就有人死,三天死了七个,个个都是自己活活把自己给咬死的,你说这吓人不吓人?老头俺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有人自己能把自己给咬死,而且一死就是七个,这报警之后警察也查不出个头绪,所以这不俺们才想请青竹观里的道长去我们村子里给看看,要不再这么下去,我们村子里还得死人!可不乱套哩!”
听了这老头的话,我这才明白了清风道长之前说确定的没错,他们还真挖过墓,不过却不是什么盗墓贼。
清风道长听了那老头的话之后,眉头一挑,看着那老头问道:
“那棺材是石棺还是木棺?”
“石棺。”老头答道。
“棺头朝北还是朝南?”清风道长问道。
老头想了一会儿,说道:
“朝北!”
“那石棺附近有没有死树?”清风道长听到“朝北”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就是一变,忙接着问道。
老头听了清风道长的话,满是不解地看着清风道长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
“大爷你先回我话儿,有还是没有?”清风道长表情极为认真。
“有、有,那块地儿地势洼,一到阴天下雨就积水,把附近的树都给涝死了。”老头忙回答道。
清风道长听此冷哼一声说道:
“哼!那些树真要是涝死的,你们村就不会死人了,我再问你,你们挖那个石棺的时候,在附近有没有挖到七根半米长,四指宽的柳木?”
“啊?有!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那老头一脸吃惊地看着清风道长问道。
“我就是青竹观的观主、兼茅山龙虎宗宗主,道号清风道长!”
“我是他徒弟,青竹观下一任观主。”我上前插了一句。
清风道长伸出手朝着我脑袋就是一下子:
“你小子,劳资还活得好好的,哪来的下一任?!我看你是皮痒了!”
“你真的是青竹观的观主?”那老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认真地打量的清风道长之后,有些怀疑地问道。
的确,他现在这幅样子,让人看一眼只会往暴发户身上想,绝对跟道士搭不上钩。
清风道长一听那老头的话就不乐意了,看着他问道:
“咋地?是不是长的太帅就不能当道士了?要不我把房产证拿出来给您瞧瞧?”
我想吐,而且想吐在清风道长他脸上!
“那倒不是,您要是真是青竹观的观主,能不能帮忙到俺们去村子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人要是再这么死下去,那可了不得。”老头看着清风道长心有余悸的说道。
清风道长还没说话呢,那坐在车里的林森倒先不愿意了,从车窗里伸出脑袋看着那老头说道:
“我说老大爷,不是我这个人多嘴,我跟您说句实话,这清风道长不是你们能请得起的,而且什么事儿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对不对?我们今天就是来请清风道长的,你们还是改日吧。”这林森虽然嘴上说的客气,但是语气中却透露出一股看不起人的味道,配上他那一双三角眼,让我对他有些反感。
那老头和庄稼汉听了车子里林森的话之后,两人脸上都漏出了无奈地表情,看着清风道长,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清风道长这时朝着车子里的林森说道:
“你们先回去,等我电话,我给你打电话你们再来接我。”
“道长,你这……咱都说好了,我今天啥事没干,专程来接您,都等了一下午了,您这样怎么说也说不太过去吧?”林森听了清风道长的话,极为不情愿地说道。
“你卡号发我手机,我把定金退给你。”清风道长说道。
“别!我们马上走,等你电话,走走……”林森听了清风道长的话,吓得赶忙催促司机开车走人,看着那两辆绝尘而去的豪车,清风道长不屑地说道:
“哼!有钱,有钱怎么样?有事还不得求着老子?”
“徒弟,师父现在跟你说,咱干这一行的,越是跟有钱的人打交道,你越得对他们爱理不理,对他们一热情,他们就认为你是骗子,越是对他们爱答不理,他们越尊重你。”清风道长低声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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