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凡情知蛇群怕自己的血:你这是逼老子大出血啊!
“我破上了!”
当即,陈志凡扣动手腕,将尸血洒在地板上,地上那些黑压压的蛇虫像是遇到什么恐怖的气息,一个个窜头窜尾,留下一条空路!
得此间隙,陈志凡箭步上前,横空一爪,扣住面纱女子肩头:“再敢动一下,我捏断你肩膀!”
这位身穿红蓝相间布衫的女人原本就娇俏玲珑,她只觉肩头剧痛,娇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跟人小姑娘家家在这儿,哼,我可娘说了,扒小姑娘衣服的都不是啥好人。”
这帽子扣的……陈志凡:“你到底想干什么!”
面纱女子把脸扭到一边:“要你管!”
陈志凡怒了,不由加大手头上力道!
面纱女子疼得叫了起来:“你放手、你放手!你这个坏人!”
陈志凡不答话,一手拽开女子面纱:“我倒要看看你的真实面目!”
面纱掉落,露出一张如瓷娃娃般的瓜子脸,加上她红润的樱桃口、婀娜的柳叶眉,怕是任何男人见了都无法狠下心来。女孩儿一双眸子生得尤为动人,因为疼得眼泪流出,所以更显得这双大眼睛含情脉脉楚楚动人。
卿本佳人,奈何做蛊?!
陈志凡叹了口气:“小姑娘,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不能跟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一样走不出去。”
这苗疆女孩儿:“我叫水玲珑,是王祥林先先挖了我的养蟒穴,大宝小宝的妈妈被他的挖掘机一铲子给铲死了!我找他理论,结果整整一周都见不到人。”
看来王祥林拿得那块地、不凑巧是这女孩儿养蟒的地方,陈志凡:“就因为这个,你就给他下蛊?”
水玲珑不依不挠,却是嘴里声音小了:“我、我本来是想吓唬吓唬他、给他个教训,今天再给他解蛊。人家也不是成心的好吗?我娘在电话里把我骂得可惨了。”
陈志凡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是养蟒穴,但你对王祥林下手就是不对,我看过调查资料,他对手下民工很好,而且私底下捐赠过5所希望小学。”
水玲珑吐了吐舌头:“我、我是有点任性了。”
可这不服软的小丫头:“哼,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反正你又不是什么好人!”说着,水玲珑大大咧咧地告诉王妙音:“我们家有祖训,祖训上说那种骗小姑娘上床的负心汉多了去了!”
祖训?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陈志凡想到一个传说:说苗女多情,山里的女儿天真、单纯、敢爱敢恨,哪里知道人心的险恶,有时虚情假意的海誓山盟也会当成情郎剜心掏肺的真情告白。有一男子深入苗区砍竹子放排,喜欢上了当地的苗女,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得到了苗女的青睐。在度过了一段绯侧缠绵的快活日子后,排帮将要放排到下游去,男子来向苗女告别。苗女问男子,你这一去要走多久。男子说,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必回。苗女说,那你三个月之后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回来啊!~男子笑着说,你放心好了。排帮走后,三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男子早将苗女的嘱咐丢在了脑后。到了第四个月时,男子病倒了,排帮的人带他看遍了当地的医生,都没有办法查清病因。这时,男子想起了苗女的话,急忙让排帮的人送他回苗区,一路上,男子病情越来越重,终于没能赶回苗女身边,行至溆浦境内时,客死途中。
陈志凡问道:“那你是黑蛊族还是白蛊族的后人?”
“呦,你竟然知道这么多!”水玲珑神气道:“本姑娘乃我们白苗族当代圣女!”
说到这儿,水玲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丸子:“呐,这是解红丝蛊的解药,泡到水里喝下去就好了。”
陈志凡:“不用了,我已经把蛊毒解了。”
水玲珑惊讶:“你竟然能解我的蛊毒,厉害了我的哥!”
“不过,你帮他们解了蛊,谁赔我损失啊!”
陈志凡满头黑线:“这样好了,还有一个人没治好,你把这颗解药卖他儿子,至于卖多少随你喽。”
“我就给你个面子。”水玲珑:“嗯,成交。”
……
王妙音带着陈志凡、水玲珑三人往医院赶去。
车上,山里姑娘水玲珑一副没见过世面地样子:“妹子,这辆车一定老贵了。”
车是一辆红色宝马320。
小姑娘王妙音解释道:“这是去年我爸爸送给我的礼物。”
“对了,玲珑姐姐,志凡哥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水玲珑朝主动坐在后排的陈志凡撇了撇嘴:如果不是看在打不过你的份上,本姑娘能受这气?
当即,水玲珑:“呸,色胚!”
王妙音:“志凡哥治病不收钱,更不会乘人之危,我知他是好人,你跟他多接触多接触就知道了。”
……
第一人民医院走廊上,陈志凡指了指黄智宗,跟水玲珑道:“嗯,这个就是买家。”说到这儿,陈志凡给黄智宗指了条明路:“这小姑娘身上有解药,至于多少钱,看你的诚意了。”
黄智宗点头如琢磨:“陈先生既然说是解药,一定错不了,姑娘,你这解药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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