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鸿基的情绪终于是有些安静,我再是对他劝慰:“像杨小姐此般情况,说是严重也不是很严重,可若是说不严重,也不尽然。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在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我一定能够找到破解杨小姐体内的药降。”
安慰人的话,人人都会做。可一旦要实际决绝困难,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好!我相信你。劳烦了!”
哎!
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吗?这个问题还当真是不好回答。
因为给了杨鸿基承诺,所以我在第一时间之内马上对杨雪“药降”展开了分析破局。
“药降”的原理虽然很简单,可是我毕竟不清楚那个幕后之人到底使用了多少物种作为药引,这才是最艰难的第一步。
不过这当中也是难不倒我。
我虽然不是警察,但简单的一些推理,我心思还是很明朗的。
能够给杨雪下“药降”的人,想必是杨家内的人所为了。
因为“药降”必须要通过口腔作为媒介,然后才能计生在人的体内,故而被主导人主控,从而指使祸害之人作祟。
能够让杨雪没有任何防备饮食,吃喝的人,要么是她身边的亲近佣人,要么就是主厨房的厨师。
此两类人,他们的嫌疑是最大的。
我跟阿哐这两天一直就居住在杨家豪宅内,密切关注着杨家上下差不多三十口人的活动范围。
外面的安保人员几乎可以在第一时间内排除了。当然,也不能全部排除,毕竟他们也是经常接触到杨雪,都有那个作案动机。
只是我将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负责一日三餐的厨师,还有经常在豪宅内上下走动的几个女佣人。
可以说是,杨家的一日三餐几乎都是这些人在张罗负责,也是因此他们的嫌疑是最大的。
不过很遗憾,连续三天下来的观察,不管是那厨房中的厨师,还是那些女佣人,在我三天的密切“监控”下,他们都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做着自己的分内事情。
他们每个人看着都很老实,做事情认真,兢兢战战,几乎是没有任何作案动机。
狐狸都是狡猾的,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尾巴暴露出来。
既是没有任何进展,我也不能总在一棵树上吊死。
于是在第四天后,我跟杨鸿基请示,说要到外面长街药铺看看,抓些药来以备之需。
杨鸿基二话不说,立马遣了杨胜利给我们做司机,载着我跟阿哐呼啸而去。
我知道,杨胜利因为杨雪的事情,他一直对我跟阿哐很不待见,话也说不上两三句。
若非当初不是应承了杨鸿基要求,给了他承诺,一定想办法将杨雪的“药降”给解除,不然的话,我才懒得睬杨胜利的一张扑克臭脸。
车子开了半程,杨胜利忽然半生不冷冒出了一句话:“哎,我说你这道士,都这些天过去了,你对我妹妹到底有没有办法将她的蛊毒给解除啊?我们杨家可是每天一日三餐都大鱼大肉招待你们,你们可不能给我耍心眼,不然……”
“哼!你废话说够了吗?”我冷冷挑去一抹目光。
杨胜利一下子就不爽了,他打了一个方向盘,随之减慢了速度:“嘿嘿!莫非真的是被我说中了?让你恼羞成怒啦?我艹!这是……”
随着杨胜利一声疾呼,一辆车子忽然从后方一冲而来。
砰的一声巨大撞击。
然后是杨胜利的悲惨呼叫声,落座在后位上的我跟阿哐,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摔到了前位上。
轰隆!
想必杨胜利根本是无法主控住如此巨大冲击波,车子发生了侧翻,“吱嘎”的冲出了车行道。
……
那一辆车,终是远去。
“阿哐……你没事吧?”
狭小的后车厢内,由于发生了严重侧翻,人体反向翻转,无比难受。
车子被撞击后,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被摔哪里去了。费了好大一番劲头,才是让自己板正了身子。
“师哥,我没事……我在这呢。”
阿哐身子被钳在了杨胜利的主驾位上,只是露出了个脑袋。
呼!
我深吸附了一口气,人还活着真好。
特妈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谋杀?而且还是在朗朗乾坤之下?那些人到底是冲着杨家人而来的,还是他们的目的是我跟阿哐?
来不及多做思考,我立马对阿哐问道:“你看看那杨胜利怎么样了?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你快看看他,他是不是受伤了?”
“哎呀!师哥,他……他好像死了。”阿哐被惊吓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我瞬间将他喝住:“别胡说,你马上想办法把那车门打开,我挪过去看看情况。”
车子发生了严重侧翻,我还得从车的后箱中艰难的爬到了主驾位上。
杨胜利的模样很悲催,他脑袋歪向一边,满脸是血,脑袋也是血。
我呼吸一窒!
妈蛋!
他该不会是断气了吧?
覆手将他的脑袋给扶正,轻轻拍着他的脸蛋,“喂,杨胜利,你给我醒醒,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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