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我才是堪堪想起所有事情。
当时我将杨胜利的脑颅内淤血依靠了“鬼门十三针”入银针,费尽精气跟内劲,最终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而我可能是内劲受损,无法控制住“鬼门十三针”从而被反噬,然后入了自己的灵识中休养。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呃……师哥,你没事吧?该不会醒来后又变傻了吧?”阿哐不知道死活探手在我眼前晃动着。
我将他手拍开,“你在说混话,小心我让你变成哑巴。”
“啊?师哥,你你……你好狠的心。呜呜……想想我照顾了你一天一夜,我都没能合眼一下,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
“好啦!我知道你辛苦了。别在哭哭啼啼的唧唧歪歪像个娘们。你的恩情我会记在心上的,等将来我不会亏待你的。哦!对了,那厮……杨胜利他怎么样了?”
我竟是昏睡了一天一夜?想想这个时间段,杨胜利也是应该醒来了吧?
“放心吧,他没事!他现在好得很呢,能吃能睡,什么事情也没有。倒是师哥你……为了这么一个跟你毫不相干的人耗尽了自己的元气,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真的值得么?
想想阿哐的话,我随之摇头一笑,才是发现自己竟是被安置在医院的病床上。
第68章 “鬼降”术布偶鬼娃娃
杨胜利的伤势恢复很喜人,他脑颅淤血块已得到完全清楚,日后康复不成问题。
而我经过一天一夜的“补眠”后,本身并无大碍。
杨鸿基为了杨胜利的事情,亲自握着我的双手,在此鞠躬深深感谢,仅是差点就要把我高高的给供奉起来。
千恩万谢尽在不言中。
杨雪的情况依然没有任何改变,她人痴痴呆呆,逢人便笑,偶尔会喃喃自语,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话,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沉沦。
我开始着手对杨雪的“药降”辩解,只是当中过程紧张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是并没有任何进展。
杨鸿基为了他一双儿女操碎了心。
客厅上。
我与杨鸿基对面落座,气息有些压抑。
我挑挑眉目,对着杨鸿基说道:“杨先生,对于杨小姐的状况,我有个建议,如果纯粹想要一一解开杨小姐的降头术,堪比登天还难。尤其是此药降,倘若没有那个下降术之人亲自解蛊,根本是没有办法将她的药降解除。不过……”
我话语一挑,继续说道:“我刚刚提的那个建议,以换血透析的方式对杨小姐进行治疗,或许会有一定的帮助。”
目前,我只能想到此办法了。
“药降”不是无解,而是当中混合了太多的降药成分品种,以我的本事,我是没有办法一一将杨雪的本身“药降”给清清楚楚的一一辩解出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呐,除非找到操纵幕后那个下蛊之人。不然此局,必然是死结。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杨鸿基面色越发灰暗,他面色沉吟了一下,接着说,“方法师,你刚才说的血液透析?这……又是怎么回事?你能说得明白一些吗?”
我点头:“嗯!简单点说,便是将杨小姐身体内的血液全部清洗一遍,然后以血液透析的方式重新注入到她的体内。当然这当中存在着一定的危险,甚至会殃及生命。所以……我只是建议,也不是十分赞成此举。”
人在绝望,或者被逼上梁山,已经无路可走的时候,唯有是一根独木桥走到底。
有的时候,抉择形同一座泰山压顶,沉重的叫人喘息不过来。
“这个……容我在想想好吗?我现在真的是……”
“没事!我只是建议而已,或许说不定会有其他解决的办法呢。”对此,我并不想给杨鸿基造成任何压力。
这些天来,这个中年男子,他为了一双儿女的事情,日渐不堪的憔悴,可怜天下父母亲。
像杨鸿基什么都不缺,家大业大,那么只有亲情对于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刻也没有消停,一直在苦苦寻觅着解救杨雪的法子。
一连几天,我对杨雪的“药降”几乎什么办法都尝试过了,局局都是以失败告终。
此“药降”把我折腾的都快变成了神经病。
后来阿哐对我建议说,既是心情烦躁,不如出去走走,看看,呼吸个新鲜空气,调节一下心情,总不能把自己逼疯了不是?
我想了想,绝对得阿哐的话也是有一定的道理。这些天来,为了辩解杨雪的“药降”,我的情绪一直都很烦躁。
遂是携着阿哐走出了杨家豪宅,在附近路道走走。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似少女的肌肤,冰清玉洁。
阿哐跟随在我身后,他无端冒出了一句话:“师哥,我看你这几天又是烦躁不安,又是闷闷不乐的,我知道是因为杨雪姐姐的中了药降关系。居然师哥已经尽责尽力了,如今都没有办法解除,不如我们回去吧,反正……”
“阿哐,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我对着阿哐反问。
52书库推荐浏览: 木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