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南宁街头,凸显出的冷清。即使,偶尔会经过三三两两的人们,他们是迈着匆匆的步伐,匆匆的往家中赶去。
或许,家,永远是最温馨的港湾。
可遮风,可挡雨!甚至,还有着一个坚实的肩膀可以倚靠。
半个钟头过去了,不知不觉,我既然已经是走到了邕江大桥上。霓虹闪烁的长桥大灯,布满了整个大桥的两边,异常耀眼。
磷光闪闪的邕江水,不知道,它们的滚滚奔去,又是归往何处?
天涯的尽头么?却是无人知道。
夜色清冷,路途漫漫。
第二天,我在洗漱,既然是从镜子上,看见了一脸面色憔悴的自己。一双血丝的眼睛,是通红一片,邋遢的胡子,无端的冒出了一大截。
一个晚上?我既然是变化的如此狼狈的模样?我是震惊少许!看来,大哥高勇的失踪,他对我的影响和冲击,是巨大的。
想起了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做着相同的两个梦境。我既然是不知道,该是如何来解释这一切的发生。
试问一下,这个世界上,有那个人,他在入睡前,总是反复的,又是反复做着两个相同的,一模一样的梦境呢?
我曾今试图找过心理医生。
可是,那个心理医生,他只是认识我口中那一叠红色的钞票而已。最后,我是狼狈的逃回,从此,我不在相信,所谓的心理医生,他能告诉我,为何,我总是做着两个相同的梦。
第一个梦,在一个密闭的房间中,关押着一个小男孩,男孩的岁数是不大,好像三四岁的样子,瘦瘦小小的,特像一个玩具,轻轻的就是能捻起来。他一个人,总是孤单的蜷缩在一个漆黑的角落中,一动也不动。他是孤单的,不言,不语,不吵,不恼,不哭。
有的时候,我甚至是怀疑,他真的是一个人吗?有可能是一个木偶人,也是说不定。可是,往往,我是看见了他那一双眼睛,是特别的明亮。
那一抹的明亮,宛若是在初升的朝阳中,是那样的明艳,那样的夺目刺眼。所以,我是肯定,那小孩,果真是个活人。
好逼真的梦。
第二个梦就是,我看见了自己一个孤单的女人,她走在了一条黑色的长街上,街道上,完全是漆黑一片。
那个女人,我是无法看清楚她的容颜,她不断的哭泣,一直在呐喊着:还我的孩子!
就是这简答的五个字眼“还我的孩子。”
空洞,飘渺,凄厉,更是凄凉。声声的呐喊,声声凄厉。
曾经,我是尝试着把此两个梦窜在了一起,一直想着,这两个梦,它们为何多年以来,一直是在我的心头中徘徊不断。
甚至,随着我的年龄增长,我所做的相同两个梦,越发越激励。
从高中到大学,我在寝室中,不知道,被那些同一间宿舍的同学,遭受了他们多少次的白眼。
可是,这不是我能偶选择的结果。
他们是不明白,一个人,从小,他是没有任何记忆的痛苦。
如今,大哥又是无端的失踪,我心底的防线,几乎是要轰一声的崩溃。
甚至,我总是感觉到,在我的周围,总是会隐藏着一双眼睛,时时刻刻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好比如是,那个在火车上诡秘的男子一样。
第二天,我去了一趟警察局,大哥的失踪,距离现在已经是第十七天。在来警察局之前,我是暗暗的猜测,无论是从哪个方面分析大哥的离奇失踪,他是凶多吉少。
至于,我为何会下如此的定论,却是因为,我是从大哥的房间中判断出来的。
第一,他是走得非常的匆忙,甚至是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多呆上一会儿;第二,屋子中的茶几,蒙上了一层灰,大哥可是个爱干净的人,若非不是突发事件,他所接触到的东西,完全是干净一层不染;第三,从他的手机处在于关机的状态下,他是个做古董生意人,那么,他的手机必须是二十四小时处于开机状态,据我的了解,因为一些玩古董的人,他们有可能会在凌晨过后,才是会给你打电话,他们玩的就是神秘。
因此,我便是可以断定,大哥高勇,他的情况,依照我目前的推测上看,不是很乐观。
走进了警察局,在廊道上,我恰好是撞见了蒙华。
其实,蒙华如是穿上警服的话,比他穿便服是来得帅气很多。
“你来了?”蒙华见到我的一刹那,马上是问道,“你跟我来吧。”
我点点头,没有言语,跟随在蒙华的身后,进了他的办公。
走进了蒙华的办公地方,我是微微惊讶,蒙华,既然是一间独立的房间,可见,他的职位,或者是副官什么的,若非不是如此,试想,在中国的地方,往往他们的官职越大,那么,他们能分配到的办公越是宽敞豪华,而不是以知识的渊博作为首选。
这或许便是中方观念与西方观念的区别所在。
“坐吧!”蒙华为我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桌子上,同时,他在我的对面徐徐的坐了下去,随后,他说道,“我昨天回来后,已经是整理好了你大哥的案子,你现在只需是在上面的档案签字,画押即刻,不过,还是需要录一些口供。”
蒙华说完,他是递给我一份资料,我是速速的看了一遍,上面文字大概是说,大哥高勇失踪时间不详,为何失踪,以及家属是够给警局提供一些可靠的线索。
52书库推荐浏览: 木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