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无一无物,没有任何武器对大蟒构成威胁,唯有是对着大蟒的尾巴,赤手空拳的重重落下。我们是知道,这是最愚蠢的举动,更或许说,我们的这一举动,不过是给大蟒挠个痒痒罢了。
又是被大蟒拖了一盏茶的时间,顿时,我们同时在一瞬间被大蟒甩了下来。忽见,那只大蟒是尾部节节后退,它的‘啸’声与犬声混杂一起的惊心目颤。
是‘旺才’!
此时的‘旺才’,竟是不知在何时候,倚在了大蟒的头上,对着大蟒的头部,怒张的撩牙,一口又一口的嵌入大蟒的脖颈。
血液的喷涌,浓烈,腥臭,蔓延了漆黑一空的方寸。幸亏是黄教授一手还拽着一把手电,我们才能清晰的看见了这一幕的血腥。
獒蛇大战!足足是撕斗了半刻钟之久。
老江头也是被大蟒甩了下来,他依旧是在深度的昏迷。我赶紧是掐住他的人中,但是老江头没有一丝动静。怕是他受到了惊吓是过度,才是至于昏睡不醒。
大蟒依旧是在疲命的挣扎,虽然它的眼睛是瞎了,但大蟒的尾巴,一甩一卷一勾一横的扫荡,把旁围的灌木,生生的折断,噼啪作响。
很快,‘旺才’满嘴的鲜血淋漓,那大蟒的头部,是被‘旺才’一口口的撕裂,在咬断。‘啪’的是,大蟒蛇头,滚动的划到了小尹的脚跟下。
小尹面色一颤,赶紧是跳开了。又闻‘轰’的地动山摇,已见大蟒的巨大身躯重重的倒了下去,随即压倒一切旁围的灌木枝叶。‘旺才’是一颠一簸的趴在地上,伸出它的舌头,大口的喘息着。不过,‘旺才’的全身,已经是被大蟒的血液完全的染红,没有一根毛是干净的。全身湿渌渌的它,想必是累坏了,头一歪在地上,眼睛也是同时闭上。
我大惊!以为‘旺才’是……一箭跨步冲了上去,但是,‘旺才’一听到响声,立即是睁开了眼睛,警惕的双眸,一周的扫视,见是我后,低啸一声,又是把头垂下,继续的小息。
我是猛然觉悟,原来它不是……
黄教授在为着老江头处理着他的全身伤口,老江头的伤口,是暴露无遗的鲜血淋漓,甚是惨不忍睹。
我赶紧是寻着被大蟒甩开的手枪。但是却不知,在我一个转身,竟闻到小尹又是‘啊’的一声惨叫。
我一回头,立即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那被‘旺才’撕断的舌头,一口的嵌咬在小尹的左股骨上。小尹是惊慌失措的甩着大腿,一蹦一跳的逃窜,像个猴子,更像是甩杂技团的滑稽。但是,那舌头,是稳如泰山的嵌在小尹的左骨,竟没有脱落的迹象。
如此怪异的一幕,当时又把我们吓蒙了。不过,我急忙的操上一块石头,飞奔而去。狠狠的一甩手,对上了小尹腿上的舌头猛砸一通。
小尹依然是在哇哇大叫,费了很大的劲头,我才是将舌头砸了个稀巴烂。舌头脑酱的溢出,伴杂着血液的混合,着实是血腥。
小尹赶紧撩起了裤子,一双排的舌痕,淡淡的渗出了血迹。
“阿枫!你说,我会不会死啊?看来,我是中了蛇毒了!”小尹一屁骨的瘫坐在地上,哭丧着一张脸。
黄教授也是赶了上来,我赶紧从黄教授的手上接过手电筒,审察了小尹腿上的舌痕迹,一排牙齿,很是整齐。
我心一舒展,缓和道:“放心吧!你不会死!那大蟒纯属善蛇,没有剧毒。”
忽然,灌木丛林是一阵抖动,即见‘旺才’窜了出去。
我们顿时面色死灰,不会吧?又有劫难了?
不过,很快,‘旺才’又是一颠一簸的拐了回来。接着,一速光线,折射穿过丛林,窜出了个人影。
是林默!
我们彼此都是嘘了一口气,真是虚惊一场。他刚才是被大蟒甩晕了过去,由于我们是担心老江头的安危,追逐着大蟒,竟是弃他不顾。不过,话说回来,还是他命大,走了****运,在他昏迷的其间,没有被野狼叼走。
“你们都没事吧?”林默随即问道。
黄教授心有余悸道:“都没事!不过,老江头依然是昏迷不醒!我倒是觉得奇怪,在他的身上,并没有致命的伤口,他怎会就醒不过来呢?”
“可能是他由于惊吓过度吧?加上我们每个人都是饥不裹腹一天,又时将近半夜。在一天当中,遭受到了那么多的劫难,是铁打的身躯也是受不了。”我是言不由衷,添了干裂的唇。
随后,我们一众人把老江头架到了巨石的旁边,给他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其实,我们是筋疲力尽了。三个人架着老江头的身躯,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半拖半架的移动。才是喘息淋漓的瘫坐在地上。
只是,‘旺才’的举动,又让我们吃一惊!只见‘旺才’一口一口的撕裂着大蟒的那一垛隆起的腹部。
我们才是觉悟,‘旺才’是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们是知道,信仔存活的机会,几乎是渺茫,我们是不抱任何的希望。但是,我们也是加入到‘旺才’的行动中。
我从背包掏出了一把锋利的砌肤刀,细韧的芒利。这是手术台上常用的术刀,其芒利的程度,只需一刀划下,便可剖开一腔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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