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默是怔怔的看着我,想到我刚才的对他致命的扣下板机,他许是心有余悸吧?
其实,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的脑子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一丝记忆。欲要酝酿下的悲剧,幸亏是黄教授及时的阻拦了。
可以说,我们都是应该感到极大的庆幸!
随后,蔓延着一阵阵的’吱—吱‘声音。我们都是一惊!赶紧追寻着响声望去。只见那四株蔓陀罗狸藻枝杆的四周,已经是被白色的蔓陀花缠绕了一圈,严密,紧紧的箍制着。
如同是某人遭遇到了劫匪般的五花大绑,没有一丝空余的空间。这世间的一切事物,往往是相互的相生,又是相克着。是阴阳对立,一动一静。
亦如现在的蔓陀罗狸藻,我们一众人身陷入它们布局的困境。但却是想不到,它们其阴气凝重的无度扩散,竟是把它们的克星蔓陀罗花引度而出。
我们终是明白,原来蔓陀罗花不在天涯海角的某个角落,它的隐藏,出乎我们每一个人的意料。谁也是想不到,我们是忽略了蔓陀罗花是与蔓陀罗狸藻相生,且又是相克的连体同根。只要蔓陀罗狸藻过度的阴胜扩展,蔓陀花必定要制止它们的无限侵略扩张。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黄教授忽然是冲着我和林默呼道。于是,我们赶紧操起了散落一地的被包杂物,安全身退的冲出了这怪异的地域。
但是,在我们刚奔出到山谷口时,不禁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放眼望去,眼前不远处,大概是五十米左右的距离,跳动着的是黑压压的’吸血鬼‘。也是在那一瞬间明白了。’吸血鬼‘之所以停止对我们的攻击。我们误闯入’死亡谷‘的蔓陀罗狸藻的领地,是因为’吸血鬼‘惧怕那四株邪门的植物。所以,’吸血鬼‘才是放弃了对我们的追击。
也许,’吸血鬼‘是有着人类的思维,认为我们此次前入’死亡谷‘是必死无疑,但它们却又是集体的守着这唯一的出道口,若是我们能大难不死,必定也是不死即伤,疲倦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么,它们再度的袭击,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亦可把我们团团的吸附,我们到头来,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当然,这亦是我们的猜测。
在我们一晃神间,即刻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成群结队’吸血鬼‘仿佛是能嗅觉到我们尚还活着的气息,又是把我们逼迫的无路可退。
“现在我们该怎么?更或许说,我们已经是走投无路了?”
林默的所问,我和黄教授是无从回答。因为在下一步路是该如何来走?难道说,我们欲早继续的原路返回?后方,是蔓陀罗狸藻的领地,食人魔花的恐惧,与眼前的’吸血鬼‘两者相提并论,谁是更上一层楼?确切的说,是面料着死亡的机率是最大呢?
“我记得老江头说过,吸血鬼是怕火,我想……我们只有这个办法了?”我在犹豫,也是向他们建议说道,“因为若是选择火攻,说不定我们能侥幸的躲避吸血鬼的蜂拥而来袭击,但所产生的后果,又不是我们能估计的。你们看,这四临旁边,随处可见枯木散叶,一点星火就可以完全的燃烧起来,可是毕竟是森林,一旦大火燃烧起来,随风乍起,星火乱窜,这又是我们不能所控制的范围内,再者,后果不堪设想的,我们更可能随着这把大火,通通的葬身于火海中……”
“来不及了!”黄教授是掐断了我的话说,“看!吸血鬼已经是向我们涌来啦!林默!赶快点火,我和张枫掩护你。”
语毕,黄教授一把从林默的手中夺过了枪杆。随即,我们三人急速的向后隐藏在一处凹陷的山沟缝隙中。林默亦是随手操起了旁边的枯叶枯枝,心急如焚的又是手忙脚乱。
“糟糕!打火机呢?”
林默的一声惊嚷,让我和黄教授仿佛是重重的跌落万丈深渊,一摔的粉身碎骨,是绝望。
我是看见了林默额头上的汗珠是颗颗如绿豆大小的冒了出来,’啪哒‘的溅落,瞬间又是挥发了。
同样,我与黄教授也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死亡压迫。况且,一旦是想到那两头尖尖的’吸血鬼‘模样形状,黑不溜揪的缩为一团,毛骨悚然的鸡皮疙瘩是不言而俞了。
时间是迫在眉睫,由于打火机是不幸丢失,我们唯一能抵抗’吸血鬼‘进攻的筹码,竟是没有实施,已经是化为了泡沫。
这’a‘计划是实施不通,我们是迫不得已的放弃,再准备采取’b‘计划的共同商讨。只不过是,时间不是静止的。
我们的思绪是不及’吸血鬼‘的跳跃速度快,风扬,’咻—咻‘声即来。’砰‘的一声,是黄教授扣动了板机,白烟尘腾起,伴随着’吸血鬼‘的跳跃,蔓延了一山谷的刺耳震荡。
我把被包一甩地上,挥着洛阳铲,与蜂拥而来的’吸血鬼‘拼杀个你死我活。
我们三人,凡是暴露出裸露的肌肤,都是被’吸血鬼‘赤条条的一粘的吸附而上。不得已,我们又是故地的打翻,滚地,左仰,后跃,以是减少被吸附的范围。
我忽是感到眼角一闪光的刺痛,视线是撞上了被我甩在地上的背包。不过,背包袱的袋口是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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