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大步踏前,挥动了手中的蜡烛,扭转着他额上的节能灯,碎步的向着台阶上的石棺移去。在台阶的两侧边,砌着两具石像。
很怪异,左边的是一个女人雕像,半****着上身,露出了一**房,精致,灵巧。女雕像的左手,是轻抚在她的右边**,半遮掩了一半;她的右手,腕躬一圈,上盘着一条小蛇,小蛇吐露了舌头,蛇尖微卷,与女雕像四目相对。那是爱怜的眼光,是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才会特有的目光。
右边的是一尊半兽人,人头虎身,他左手握着拐杖,右手捻着胡子,双目平视,很是祥和的模样。他像是在了目远观,又仿佛是在沉思。
左右两侧的雕像,他们的高度,均是在一米左右的范围内。而且,他们的造工精细,虽然是一尊石像,若是一个人在不经意间瞥一眸,还以为是一个活人呢。
李四倒吸附了一口冷气,他目不转睛的观测着那两尊雕像,好像,他是忘记了,他来此的目的,而不是在欣赏雕画的。
’嘻—嘻—‘。
那个声音,又是缥缈的传来。之前,李四已经是被无端了吓住了,这一次,李四已能做到泰然处之的淡定从容。
他转身,竟是发现,一双绿色的眼睛,在他额上的节能灯照射下,扑闪着幽光向他移来。随后李四怪叫了一声,冷汗汵汵下。反光一闪,幽光已经是消失不见。
李四呆愣了一会,难道自己真的是撞邪了?还是,此墓穴中,本来就是存在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啪‘的一声,李四又给了自己一记耳光。他吃痛的咧嘴扯牙,混沌的意识,有了少许的清醒。
于是,李四抛下了身后的怪异之事,转身踏步,继续的往石棺迈出。李四仔细数了一下,他在台阶上仿佛是踏步了好久好久。可是,他在忽然间发现,明明那具近在咫尺的石棺,就在他的眼前,可是,他前后上下,总共是踏步上台阶时,少的则有几十步,多则是上百了。但是为何,他总是觉得,好像自己依旧在原地踏步的没有离开过呢?
一旦他的左脚迈上了台阶,上一成台阶,又是冒了出来。后脚刚落定,延伸出的台阶,又是多了一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会移动的台阶?一层又一级的伸展,在他的脚下移动着。李四当场险些是晕了过去。
李四发现了这个诡秘的事情后,他整个人,已经是傻掉了。他的发傻,足有三盏茶的时间才是晃过了神色。其实,在那一刻,他并非是在发傻,而是在他的脑海中,一直是飞快的转动,一直想着此事的悬殊。
会移动的台阶,或许当真并未存在!只不过是,一定是在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李四就是揪住了那个问题的所在,冥思苦想。左右两边的雕像,却有着奇怪之处。可是,它们的奇怪之处,又会出现在哪?
按常理来判断,一般的棺木摆放,在棺木的前后左右,不都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方位吗?可是,这一具黑色的石棺,在它的下前后左右,均是不按常理设置。而是在石棺的下方处,雕可半裸女人,人虎兽的雕塑,实在是叫人揣摩不透其中的原委。
再者,在墓洞上呆上越久,对于那一具黑色的石棺,李四原是抱着极大的好奇之心,欲要打开此棺看看究竟,里面可否有着举世罕见的上好宝贝。但是如今,他心里感觉了极度的不安。因为那具石棺,仿佛是能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把李四冻结的伶伶打颤抖。
之前的好奇之心,早就是荡然无存。取代而之的是,一股深深的恐惧。这或许,就是那晚宋末年的黑色教会也是说不定,而那一具黑色的石棺,或许,正是那所谓的首脑了吧?自己真的是误打误撞闯入了那传说中的黑色的,又是邪道的教会总部?
李四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心有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趁早的离开此墓。
但叫他苦恼的是,他被困在上层台阶,下不是,上不到尽头。更要命的是,他手中的蜡烛,即将要燃烧熄灭,幸好在他的背包中,备出了几根,否则,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真的是很不乐观。虽然说他除了蜡烛的照明之外,他尚有节能灯。但是,蜡烛的存在,事关重大,那是危及他生命的筹码。
为何一般的刨疙瘩者不用火把,而是首选蜡烛?再者火把的照亮范围内不是更辽广吗?那是因为火把的芯火太大,不能在第一时间内肉眼做出判断空气中的有害气体存在。而蜡烛的火芯,恰好好处。柄蜡烛入深洞,不为人知的穴坑道中,总是存在着大量危害人的生命物质。若蜡烛在第一时间熄灭,全身而退出,小命即保。
李四点燃了另一根蜡烛后,他深深的吸了一气。他前方的黑色石棺,看似就横在他的跟前。可是他在台阶上的踏步,少说也上百步了,依然是在原地打转圈。他心情的焦急,越来越强烈。
按理说,李四做为一个刨疙瘩的老油条了,身经百事的离奇事件。可这一次,他真的是栽了个跟头。无端冒出一层一层的台阶,无处延伸,好像就是传闻中的’鬼砌墙‘。’鬼砌墙‘与’鬼打墙‘有着几许的相同之处。
’鬼打墙‘就是人在原地一直是晕头转向的打着转圈,无法走出特定的范围;而’鬼砌墙‘则是人也虽然在原地方转着圈,但是,它没有特定的范围。往前,往后,拐左,撇右,四处都有出道口,只是无处伸展没有尽头。就如黑洞般,你永远也是走不出它的黑色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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