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限额的躲开一劫。跨下逃命,有辱尊严么?大丈夫能屈能伸,俗话说得好,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有柴烧。当年韩信不也是钻下了那个裤挡么?而且,他这一钻,既然是被流传后世扬名,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热血男儿,后世子孙对他的膜拜,可见,跨下出男儿,并不是子虚之说。而是有凭,有据的,而韩信就是最好的列子啦!当然,还有一种除外,某些狡诈之徒,为了苟且活一命,辱下之跨,而且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膝跪,那就是不在论述之内了。
当然,我不是在王婆卖瓜,自夸自卖,也是不敢与韩大爷一攀高底,只不过是为了保全小命罢了!不足为一谈。我为小蚂蚁,他乃是高森大树,只能是仰望,若是相提并论,挂号到北京,也是轮不上我的。
我从狐妖的跨下钻出后,一刻是不敢停留,往前窜出了一段路程。我在想,那狐妖,他的手段,当真是高明的。他为妖,我为人,自古妖魔鬼怪鬼蜮伎俩层出不穷;再者,我亦是赤手空拳,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方才,能和他拆上十余招,纯属侥幸。
第391章 击杀
之前,和那千年人参精过招,老参精并未有心取我性命。只不过是,这狐妖的出招,招招式式是阴狠,心黑的如锅底,没有一丝的仁慈之心,别提指望上他会手下留情。如此一来,我只能是在他招招的攻击下,侥幸的闪躲,为的只逃命呐!以卵击石,那后果是不堪设想。
当我意识到狐妖的狠心重手之后,和他对掌拆招,我必须得拼出十二万分的精神来,才能是勉强的应付过去。几招下来后,狐妖的出掌攻击,是越来越狠冽,他每一掌的尖甲勾击,即可让我在一瞬间,招招是对着我的要害攻去,我已经是没有招架他的余力,只能是苦苦的支撑着下盘,防守,不能反击,甚是苦不堪言呐!
困笼之兽,见过吧?左冲右突,无论是它有多么的凶猛,彪捍,终究还是笼中之兽,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狐妖招招要我的命,我惟有是在他劈掌攻出,竭尽全力的佛掌化开,能避则避,能闪则闪,决不与他硬拼。我当然不是傻子,明知道是以卵击石,还要做个二愣头的往前冲去,那还不得被狐妖一掌劈下的魂飞破散?即使不来个魂飞破散,也得半身不遂,半死不活的了。
我躲闪的是辛苦,上纵下跳,左闪右躲,仿佛是街头上的溜猴团,受制人的控制,身不由己。我此时就是如此,受制于狐妖的攻击,如猫落入了水中,苦苦的挣扎,却是挣不开水旋涡的纠缠,大口的喘着气,奄奄一息的频死边沿。
我一气没能缓上,反而,狐妖的攻击,来的是那么的猛烈,噼哩啪啦的就暴米花炸开,一波袭击而来,又是接着下一波。他挥掌,我化开,他踢腿,我纵闪。折腾的我是晕头转向,差之是要辨不清楚东南西北,四肢抽搐的口吐白沫。
在狐妖再度的挥掌后,我立马闪身的从他的右侧身掠开,大口的喘着气:“草你大爷的个妖虐!你丫的究竟想怎么样?”
“哈哈!你问我老妖想怎么样?那就是取你的心?嘿嘿!你以为一场折腾下来,你躲的是辛苦,想老妖亦是攻得辛苦呢!再不挖走你的心,以是慰劳自己。如何,是你愿意把自己的心挖出呢?还是老妖我亲手双甲给剖出来。哈哈!你可知道,当一个心被勾出来时,就如是被打入十九层的阿鼻地域,受尽了油锅煎熬的痛苦?”
“去你大爷的!想要取你老子的心?乖孙子,等到下辈子吧!看招!”
我话毕,随手捞起了地上的石块,足有拳头般直径大小,直直的向狐妖掷了过去。想我是被那狐妖一席话给击疯了,才会乱了方寸。
狐妖眸光绿光一闪,唾道:“无知小儿!你这是自寻死路!怨不得老妖我啦!哈哈!”
狐妖腾空一纵起,直直的向我扑来。
我拔腿即跑,可是,脚步刚是窜前步,既然是无法动弹?我的双脚,是被狐妖抓上,他顺手一带的操转,把我的整个人捞起的抛掷,‘啪’的一声,残啊!我的身体是重重被狐妖摔了个跟头,碰碰的翻滚了几圈之后,我体内的五脏六腑,上下颠簸的滚滚,欲要爆裂的窜体而裂出。
我仰面爬起,痛苦的躬身,他大爷的!算你丫的狠!我暗唾了一句!瞅上了狐妖的一双绿眸,此时的他,距离我是在三丈远外。他毛绒绒的一张脸,半黑半白的,狰狞的一团的阴狠。
“嘶!”
狐妖做了一个扭脖颈的动作,砸嘴的抹牙,黑白间的影子一闪,跨步窜前。
他双爪一伸,再一撑,五指张开,完勾的一卷,抹向我的咽喉即来。呼啸的风声,扑面直击的刺痛,如是冬天的寒风,渗骨入髓。甚是凛冽,又是刺骨。我是明知道,若是硬接上他的双爪,必须要费上一番的尽头。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堰。路是被狐妖逼迫到了尽头,绝地反击,惟有是抵命一拼,或许,尚有一线生存的希望,也得为他们争取到少些时间,尽量的拖延。
其实,若是选择躲闪,我可以立刻折身的奔前。但是,目前我又没有了选择。踏前跃莫是五丈,乃是深渊的悬崖,也就是林默与阿凤的所在方位。此时的阿凤,依旧是在竭尽全力的搭救着林默。
之前,在与林默的纠缠中,奇迹般地,阿凤不知采取了什么办法,她既然能把卡在峭壁缝隙上的绳子巧妙的套出,绳子脱离了缝隙后,阿凤营救林默的施展起来,是方便了许多。只不过是,阿凤身为一个女孩子家的,她的力气毕竟是有限,但这并不影响施展的进程,她一步步的提扯,也是达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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