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是……”
一瞬间,许老的身体,竟是软化的倒了下去,接着是林默。我赶紧是收腹闭气,不过,还是晚上了一步。我才是发现,自己既然是使不出一丝的力气来,身体就如同是一滩烂泥,软软的跌倒而下。
林默是挨在黑色的棺材边,他在倒下的同时,他的头是意外的磕碰上了棺木的上角,林默的额头是被磕破了一块皮肤,血液,即刻就是渗了出来,滴在棺木的边缘上,在慢慢的蔓延而侵入。
是迷香!我一晃神!整间庙堂,是白烟一片的缠绕。原是以为,我们这一次的计划,是做得天衣无缝的滴水不漏。谁是能想到,到头来,反而是被别人反将,全盘皆输。在这一间秘闭的庙堂,当正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们既然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陷入到了别人的陷阱中。竟是认为,正门的关闭,纯属偶然的巧合罢了。是我们的一时疏忽,造就了自己的劫难。
莫非那人,就是农贵?
听着门外沉稳的脚步声,接着,庙堂的正门又是“吱呀”的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双黑色的大号布鞋,撑进了门栏。一张普普通通,贼眉鼠脸的脸孔,脸孔下,是罩上了一层口罩,扩展的在我们的眼底下目即来,一面色的阴森狰狞,除了农贵拥有的特属,再无他人了。
“嘿嘿!我料想你们迟早会走这一步棋子,所以,孤某人早早就在此等候你们大架了!”农贵满脸色不屑,唾弃了一白眼,继续说道,“哼!不知好歹的你们!既然妨碍老子的发材之道,那么,嘿嘿!我会对你们不客气的!阻我之路者,惟有一死!哈哈!”
农贵的笑声,爽朗的刺耳。他那细小的眼睛,此时,是焕发出了一股阴狠的神色来,不加以掩饰,**裸的逼迫。仿佛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将我们三人就地的七卸八块,食之肉,吞之血,挫骨扬灰。
我心暗想!现在的情况,对于我们而言,实在是不妙啊!中了他的奸计,又是吸附了他特制的迷香,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是软弱的无法动弹一下,若是农贵此刻有意取我们的性命,对他论就,不过是如捻死一只蚂蚁那样的简单。
“我呸!畜生!你将会不得好死!”许德江眉目一耸动,不知要害的对着农贵瞪眼唾弃道。
农贵是一愣!哈哈大笑:“哼!你这老不死的!若不是你撮计捞上了这两小子,或许我会对你们网开一面,但是现在嘛,你们通通都得死!很快,我只要一把火将这庙堂烧了,那么,在第二天早上,他们就会发现,在一处废墟中,掏出三具黑不溜揪的尸体来!哇哈哈!”
“咚!咚!”几声,却是从那一具黑色的棺材中所发出来的声音。由于农贵是一昧的在畅笑当中,他是没有发现那异常的举动。
我和林默,许德江对上了一眼,马上是意识到了什么,只是,我们三人,或许心中所想,各自不一。
“怎么?你们都是无话可说了?”农贵慢慢的蹲了下来,意气风发的俯瞰着横卧在地上的我们,“你们放心!我这人嘛!通常心还是很善良的!我会给你们一个痛快的结果,不会折磨你们的!只是,希望你们记住,在上了黄泉路,现在一定要狠狠的把老子的容貌给自个瞧清楚了,等到了下辈子,你们在齐齐的同来寻我报仇,我农某会恭恭敬敬的为你们接风洗沉的啊!哈哈……”
却在那一刻!一抹黑色的烟雾,从棺材中袅袅的散开,一直盘悬升起,黑色的烟雾越散越多。我,林默,许德江,早已经是瞪大了眼睛,揪着那一幕,是心死如灰啊!如此的诡秘!定是与那一具尸躯有关!苦于各自的身体是动弹不了。
农贵见我们此般模样,还是以为我们被他的一席话给震撼住了,却是露出了一个鄙视的笑脸来。
“好啦!老子的时间也还玩完了!黄泉路上你们不会寂寞的,快了,我会给你们一个痛快!”农贵一个转身,那一团的黑色烟雾,却是在农贵的头顶上方盘聚不散,左右的缠绕,将他的整个人,包揽在了一片黑色的浓烟当中。
“啊……这是……”农贵是受了惊吓,双腿一软,险些是一个跟头栽倒。
抖擞了一阵,农贵大呼的惊叫,却是没能将那一抹黑色烟雾给甩去。
“咚!咚!”的几声过后,那具棺材,是颤动起来,继而,棺材既然是向前移动,“轰隆”的一声,是与农贵撞击而上。顺时,农贵惨呼一声,他的身体,是重重的被摔了出去,一头栽倒下,又是抨击的一声,与庙堂的木柱撞了个正着,他的身体,是软化的站不起来。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死死的撑着。
那一具黑色的棺材,继续的向着农贵“飞”了过去,农贵是苦苦的挣扎,奈何,左右的揪上一通,依然是无法站立而起。眼见棺材即要将农贵再度的撞击而上。但是在下一刻,蓦然,棺材是“咚”的一声,安静的落在了农贵的脚跟下旁,庙堂中,一片寂静。
这诡秘的一幕发生,我,林默,许德江,皆是傻呆了眼。太不可思议了!很牛叉!很震撼!蓦然,一个问好在我的脑海中升起,难道这棺材的无力自动,就是躺在棺木中的尸躯在做祟?若果真是如此,我们的处境,比往前是更加的危险。身体是无法动弹,逃跑么?是不能!那么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睁着眼睛等死!睁着眼睛看着死亡的逼近,那该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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