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不错!不过,我可是告诉你,我可是警察!所以,趁着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赶快从我的眼前消失吧。”揩了一把油水,尽管我还是有些贪恋的舍不得把他的手从海绵体上拿开,只是现在,他不得不故意的板起了一张严肃的脸孔。
“哈哈……你是警察?好呀!那么我就是小偷?不如我们来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如何?跟我走吧,老娘保准你过了今天晚上之后,毕生难忘。在我那里呀,可有皮带,链子,蜡烛,夹子,只有你想不到的……”
“打住吧!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我脸上可是挂不住了,原来此站街女,竟是将他误认为自己一个超级变态的受虐狂,所以,他赶紧阻止了她的话,瞬间就将他身上随身携带的警员证件一翻出来。
啊……
顿时,站街女面色大变,惊叫了一声,赶紧扭起了她一百八十度的屁股,逃之夭夭了,堪比鬼魅还迅速。
“揩了老娘的豆腐!臭条子!你给老娘等着。”
漆黑的小巷尽头,忽然是传来了那女人气急败坏的怒叱声。
我无趣摸了一下鼻子,灿烂一笑。
这女人,还有几分骨气。
第二天,我早早就到了警察局。不过这一天,注定是他最难熬的一天。一方面,他在担心莫小惠的病情,若是不能尽快的将她魂魄回归肉身,到时候,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后遗症?
另外一方面,一旦想到今天凌晨一过,就是他要进入地宫的时候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这么一天,凭借他身上的那一块阴阳玉,纵身入地府,然后前去营救出莫小惠的魂魄。
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又是光怪陆离。
我端坐在办公室发呆时候,刘斌那个娘炮男人,就像是鬼魅一样,悄然无声息的进来,他连大门也没有敲。如同一个女人一样,进入到她的闺房中,那么的理所当然。
“哟!我,你这是发什么呆呀?对了,你去看过惠姐没有?难得她平日里对你那么关心,你应该去看望她的。”
刘斌一边说着话语,一边捻着兰花指,他此副模样,真的是娘炮到了骨头里,叫人发自内心中的一阵恶寒。
外加上他手中的一条手帕,拽来圈去的样子,好一个浪骚的男人。
我眉目一挑,尽管对于眼前这个雌雄激素阴盛阳衰的男人十分不待见,不过他也不会表露在脸上有任何不快,“你来此,就是专程来跟我说这个的?刘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在想些什么花花事情!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惠姐的吗?要不,我去给你们搭个线如何?”
“呸!你说我喜欢惠姐?这怎么可能?我喜欢的女子,首先她必须是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然后她必须要有古典女人的韵美,最后她必须要乖巧!知道了不?这才是我梦中的女神!”
刘斌晃动了一下手中的手帕,他的兰花指,捻得更加是翘了,“至于你说的惠姐,她太风骚了,可不是我喜欢的女人类型。惠姐还是留给你们这些臭男人吧。”
如今这物欲横流的社会,谁人跳进去便是一个大染缸,还有娘炮斌说的小家碧玉?又是古典韵美?还的乖巧?果真有这样的女人么?
刘斌的一句“臭男人”,顿时让我一脸黑线。原来是他忽略了一点。刘斌他根本就不是男人啊!
“呵呵!你说的这样女子,该不是林黛玉吧?即使是林黛玉了,你也不是贾宝玉嘛。”
“哼!你才是贾宝玉呢!讨厌!我不跟你聊了,你们这些臭男人,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简直要把我熏死了。”
刘斌一甩手帕,轻轻离去,像一阵风一样,带走了他的云彩。
这男人,还真的是娘到了骨头里。男人身上自然是男人的味道了,莫非还有女人的味道?当然,刚刚是滚完床单的男人,就只能另当别论了。
我白眼一翻,继续的发着呆。
一天时间,便在指尖的滑动流年消逝。
夜的都市,历来都是繁华,暧昧,风骚的代名词。尤其是处在花红酒绿中的型男型女,一杯红酒灌下,夹着男女之间的**,混合着****燃烧。
隧道北,名门大厦。
我一脸呆滞的注释着大厦上的霓虹灯,那霓虹灯,一闪,又是一闪,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七上八下。
他低头,看表,现在的时间,凌晨即将到来。这里靠近隧道,所以,夜风很大,吹乱了他一头秀发,蓬发的像街道上的要饭乞丐似的,不修边幅。
看看时间将近了,可还不见陆老鬼的踪影,我未免有些着急。于是,他掏出了阴阳玉拽在手中,他正在考虑着,是否要在阴阳玉吹上一口气。
这样一来,或许陆老鬼立刻回出现。
可偏偏这个时候,三个光头男子,一身流里流气的出现在我跟前。
其中一个偏瘦的男子,操着一口浓重的家乡普通话,对着我嚷道:“哎!哥们,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我瞧瞧呗。”
流里流气的口吻,这分明是在命令!
也是,在看看这隧道北四周,乌漆嘛黑一片,此刻又是夜深人静的,几乎是没有任何行人路过此地。
我孤身在此,尤其是他手中拽着的阴阳玉,在夜色中,无端的散发出了一股幽光来。明眼人一看,这可是好宝贝啊!会发光的玉?当真是罕见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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