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男人,在面对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且身体接触,没有反应那才叫不正常,甚至我可以这样告诉你,昨夜看你的时候,我也有了生理反应,底裤都湿了。”
“啊?”秦白整个人这一刻惊骇得难以复加,望着床上的师母。
床上的师母脸红冲秦白尴尬一笑,她说:“很惊讶吧?可这又说明什么呢?男人女人不都是这么回事吗,只是我们能克制自己,我们都是明事理的人,我们都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说呢?”
师母把这件事给挑明了,摆在明面上来说,这让秦白既触不及防又震惊,只是震惊过后就是平静和坦荡,就像暴风雨过后的宁静,是啊,男人女人不都是这么回事吗,只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行了。师母没有用有色眼镜看自己,都正视这件事,自己又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呢?
“现在一切都说开了,还有心理负担吗?还觉得住在师母家别扭吗?”师母看着秦白问。
“没,没有了。”秦白尴尬一笑。
见秦白的笑有点尴尬,床上的师母沉了口气笑说:“既然没有了,那就说说之前你为什么起反应了?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
“呃……”秦白怔住。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师母抿唇一笑:“那师母我先说吧,昨夜你蹲在沙发前给我擦药,我趴在沙发上一直盯着你那儿,那个时候师母脑海里就在想,你要是突然兽性大发,撕扯我的衣服,强行和我发生关系怎么办?又会是什么感觉?想着想着就底裤湿了……”说完的师母,脸色绯红,看着秦白又说:“你是不是会笑话师母不正经?”
秦白只是在笑,没有说话。
“好了,师母我都说了,你也说说,赶紧的。”
既然师母都不怕害臊,秦白也就放开了,他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时师母的臀贴在了我下面……”
卧室里,秦白和师母两人聊开了,有说有笑。像朋友聊天,又像闺蜜说私密话,完全没有了任何心理芥蒂和负担,一切都是那样的坦荡和自然。这是一个秘密,一个只属于他和师母两人的秘密。
其实秦白不知道的是,这次谈话是师母鼓了很大的勇气才将其摊开了说,因为只有以这样置之死地的方法才能化解自己和秦白之间的隔阂,不至于因为之前的事而将关系闹得不清不楚,避免以后发生不必要的误会。甚至师母说她底裤湿了这件事都是她编的,她就是想让秦白将心声吐出来,这样秦白才能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不得不说秦白的师母是一个拥有大智慧的女人。
第二十四章 风中凌乱
下午四点钟,石毅和九月回到了A市。
回来后,由于秦白没有手机,他们不知道秦白在哪儿,就第一时间回到了刑警队,问小李秦白在哪儿。可是小李也不知道秦白住在什么地方,最后石毅推断了一下秦白在A市没有什么亲人,会不会在他师父家?于是把电话打到了秦白所在的师父家,询问秦白是不是在这里。
秦白接的电话,一听是石毅,他们回来了,秦白和石毅一样是欣喜若狂,说了一句:“我马上来刑警队。”就挂了电话。
A市刑警队,一路奔跑着的秦白距离刑警队还有五十多米就看见了在大门口张望的石毅,石毅身边还站着另外几个警察,当也发现秦白后,是不停招手。来到大门口,一年没见,秦白和石毅两人来了一个大拥抱,就差没有两眼泪汪汪。
秦白听说了石毅这一年来一直在为自己的案子奔波,试问作为刑警队的队长,石毅有那么多案子要处理,却偏偏查秦白这个遥遥无期的案子,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石毅拿秦白当兄弟,所以秦白也自然拿石毅当兄弟。
石毅捶着秦白的胸膛说:“你真是命大,居然没有把你给弄死。”
这句话在不知情的人听来还以为是仇人放狠话,可秦白知道,这是一种男人之间的那种惊悦。
“我是谁呀,我秦白,弄死我的人还他妈不知道在哪儿。”秦白拍着胸脯牛哄哄的说,惹得在场的警察都是笑而不语。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在众多笑声中挣脱出来的声音传来:“——秦白。”
刑警队大门口,众多警察不约而同回头望去,是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长发披肩,头上戴着一个白色鸭舌帽,双眼起了一层水雾,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晶莹……望着秦白。
秦白认出了她,九月。
边上的警察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秦白更加清晰的看见了九月,看见了这个一年前自己用生命换下来的女孩,秦白脸上起了一个微笑,对站在几米远的九月说:“我回来了,我还活着。”
九月没有走过来,她就那样站着,望着秦白,仔细看的话,她的双肩都在微抖,她不敢相信,她真的不敢相信他还活着,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是那样刻骨铭心亦骨髓,没有任何预兆就消失在了自己生命中,给自己留下了一年的思念和挥而不去的痛,今天他又是这样悄无声息闯进了自己生命里,是这样让人触不及防,她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真的是他吗……
是他,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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