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死禁也坐回座位上,手执黑子落下。
楼幽兰走回客厅,冷淡的说一句,“生为魔,本性恶,有何选择?世间有谁愿意被世人讨厌?”
“唔…是呀,毕竟幽兰姐的儿时玩伴,除了我姐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幽兰姐三个不可离的东西,第一老木屋,第二无极,第三封魔井。”南宫浅走进来,温柔的说着,目送秋波的看着楼幽兰。
说到无极,楼幽兰微微皱眉,好久没有看到无极了,天气这么热,它不会乱跑出来吧?
李文华看到南宫浅走进来,连忙起身飘过去,一副八卦的模样,说着,“老木屋和无极,我能理解,为何封魔井也成楼幽兰不可离的东西。”
“幽兰,在这里出生成长,老木屋是她的家,无极是谁?唔…封魔井么?你应该经常跑去跟它说话,当做解闷的伴,你应该很早就知道里面有东西。”雪亦寒说着,手执白子落下。
死禁和雪亦寒自从见面后,一直下棋,所谓棋逢对手,一直平局,不分胜负。
“这位帅哥猜对了!”南宫浅笑盈盈。
楼幽兰不做声,安静的走出客厅,拿起一把木伞走出去。
“等等我!幽兰姐!我也去逛逛!”南宫浅连忙走出去,追上楼幽兰。
楼幽兰撑着伞,走在路上,有些想念无极,你还好么?这句话说不出来。
南宫浅撑着一把白色的蕾丝伞走在楼幽兰旁边,看着冷漠的楼幽兰,微微叹气。
一路上,无论南宫浅说什么,楼幽兰都无视着,对于南宫浅,可以当作不存在。
“哇!好华丽的婚纱!”南宫浅看着橱窗里的婚纱,两眼泪汪汪的说着,“走,我们进去看看!”说着拉楼幽兰走进去,她的手还是这么冷。
楼幽兰看一眼那店招牌,微微皱眉,是上次路过的那家婚纱店。
走进去,南宫浅看着那一件件婚纱,在感叹着她的美。
楼幽兰站在那里,看着四周,不见上次的那位贵妇人,只有服务员站在那里。
二楼,姬以真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百般无赖的看着楼下,一瞬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而楼幽兰那天看到的那位贵妇人也站在那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
“你都老大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她说着。
“幽兰!”姬以真连忙起来,一手撑着围栏,纵身跳下去。
楼幽兰抬起头看着一抹身影,唯美的落下来,笑盈盈的站在自已面前。
“以真?”贵妇人走到围栏旁边,看着姬以真笑盈盈的站在一个女生的面前,有些熟悉的脸庞,咦?是上次见到的女生。
“额,这个奇怪的大叔是谁?”南宫浅走过来,看着姬以真说着。
姬以真看一眼走过来的南宫浅,浑身起鸡皮疙瘩,说着,“哪来的野小子?还喜欢穿女装!”
楼幽兰看着姬以真,说着,“能一眼看出南宫浅是男生的,你是第五个。”死禁是第一个看出南宫浅是男的,然后是雪亦寒,只有傻傻的李文华看不出。
“切。”南宫浅给姬以真一个白眼,旁边的服务员目瞪口呆,无法想象眼前的少女是少男。
“我们又见面了。”贵妇人从旋转楼梯上,优雅的走下来。
楼幽兰看着走下楼的贵妇人,微微皱眉。南宫浅则是好奇。
“你是谁?”楼幽兰冷淡的说着。
“我是红梦,你母亲的好友,你还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红梦温柔的说着,“可惜她爱错人了。”
楼幽兰错愕的看着红梦,母亲的好友?
四个人坐在一起,服务员端着咖啡走上楼,放下咖啡,安静的离开。
姬以真坐在那里,说着,“你怎么会是幽兰妈妈的好友?你几岁生我的!”
红梦冷哼一声,无视姬以真,温柔的看着楼幽兰,说着,“当我回来的时候,她就离开了,一晃眼,过了这么多年,你与你母亲很像,不过,她是比你更天真的孩子。”
“那个男人是谁?”楼幽兰开口说着,心里很不平静,有些混乱,该如何整理?
“这个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事,孩子。”红梦沉重的说着。
楼幽兰微微皱眉,拿起咖啡喝一口,又是如此类似的答案,似乎那个男人就是禁忌。
“一转眼,你们都长大了,唔…以真,干脆你就迎娶幽兰好了。”红梦随意的说着,优雅的喝一口咖啡。
“咳咳…”姬以真刚喝下咖啡直接被母亲这句话呛到了。
南宫浅怪异的看着红梦和姬以真,安静的喝着咖啡。
“这个不行,我已有心仪的人了。”楼幽兰淡淡的说着。
南宫浅喝着咖啡,怪异的看着楼幽兰那冷脸,这家伙撒谎不打草稿,面不露色的。
“你在乱指点什么?!”姬以真冷声的说着,看着红梦。
楼幽兰微微皱眉,站起来,离开这里,南宫浅安静的跟在身后。
走出来,楼幽兰瞄一眼店面旁边的阴暗面,面不露色的走开。
“幽兰!等等我。”南宫浅跑出来说着,裙子在风中摇摆。
老木屋里,李文华无聊的看着电视剧,而旁边的死禁和雪亦寒依然在下着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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