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哭?谁让你流泪?”冰冷的声音,黑暗的身影,熟悉的人。
“死禁?”楼幽兰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他的手指擦拭着自已脸上的眼泪,他冷漠的眼睛里,有些情绪。
“无极走了!他离开了我,为什么?”楼幽兰看着死禁,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有这么眼泪?泪水滑过她嫩白的肌肤,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滴下来,滴在血沙上。
“他对你如此重要么?”死禁俯身,双手捧着楼幽兰的脸,冷淡的说着。
“重要吗?当然重要!”楼幽兰认真的说着,从小陪伴自已的无极,怎么会不重要?!
“那我重要么?”死禁冷漠的眼睛看着楼幽兰那泪水汪汪的双眼,冰冷的说着。
你重要么?楼幽兰睁大眼睛看着死禁,他重要么?这句话,让楼幽兰无法回答,死禁对自已重要么?这个问题从来没有想过,该如何回答?
重要么?为什么重要?
不重要?为什么不重要?
楼幽兰看着死禁冷漠的脸孔,还没有开口说话,而死禁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散,几秒之间灰飞烟灭。
“不!”楼幽兰喊着。
楼幽兰坐起来,满身大汗淋漓,看着熟悉的环境,这是我房间?
窗外的月光从窗台口洒落进来,房间里没有开灯。
“是梦么?”楼幽兰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木地板上,走出房间,屋里比往常更为安静。
走进客厅里,电视是关着的,平常躺在那里的李文华,却如今看不到了。
楼幽兰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又走去厨房里,厨房里不见无面鬼的踪影。
“李文华?无面鬼?”楼幽兰喊着,黑暗的老木屋里,没有他们的身影,无论楼幽兰如何叫喊他们,他们都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出来。
楼幽兰走遍整个老木屋都没有找到他们的踪影,他们去哪里了?
走到庭院里,那曼珠沙华又开了,比平常更为妖艳,花色如血,那株路易十四玫瑰也盛开着玫瑰,依然是如血的花色。
封魔井的封印之力已经没有了,血印也被破解了。
楼幽兰走进封魔井,这是一口老井,低头看着井中,井水波光凌凌,清澈透底。
“魔呢?为什么封印破解了?为什么魔走了?”楼幽兰无力的坐在井边沿上,低头看着井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谁来告诉我?
死禁不见了,李文华不见了,无面鬼不见了,魔不见了,无极也消失不见了…
翌日,清晨,鱼肚白的天空上,太阳缓缓升起来,一缕阳光灿烂。
曼珠沙华娇嫩的花瓣上,露水在滴落。
封魔井上,楼幽兰呆滞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石头一样坐在那里,整整坐了一夜。
空洞无物的眼神,露水打湿了衣服。
老木屋底下,李文华狼狈的爬出来,看着坐在封魔井上的楼幽兰,露出一丝笑容,真好,她没事。
南宫浅也嗯哼几声,跟随李文华从老木屋底下爬出来,看着楼幽兰,微微叹气。
“幽兰…”李文华虚弱的喊到。
刚刚听到有谁在喊我?这声音是…李文华?!
楼幽兰站起来,看着四周,很快就看到从老木屋底下台阶爬出来的李文华和南宫浅。连忙走过去,将他们拉出来。
李文华只剩下一半的魂体,透明的要消散似的。而南宫浅浑身是血,那漂亮的衣服也破烂不堪,很狼狈。
“楼幽兰,那个来历不明的雪亦寒放走了封魔井里的魔头!”李文华虚弱的说着,说完就飘回养魂瓶里,恐怕要很久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你要小心了。”南宫浅说完也昏迷过去了。
“南宫浅?!”楼幽兰扶起南宫浅,看着他只是昏迷过去,送了一口气,将他弄到客厅里。
夜晚,南宫浅醒过来,告诉楼幽兰整个事实。自从楼幽兰和死禁离开后,雪亦寒就露出他的面目,将他们重伤,血祭封魔井,放出魔头。幸亏他们装死逃过一劫。
楼幽兰听完南宫浅的话,坐在台阶上,看着盛开的曼珠沙华,脑海里闪过那日死禁的奇怪神情举止。
他知道封魔井的封印被破解了,为什么不说?他是雪亦寒的同伴么?他一直在骗自已?!!!
楼幽兰越想越觉得死禁和雪亦寒都不对劲,眼神冰冷,一定是他们把无极藏起来的!
“你要去哪里?”南宫浅拦住要跑出去的楼幽兰说着。
“我去找他们!”楼幽兰冰冷的说着。
“找到他们,你又能做什么?”南宫浅说着,不再拦住她,“你想死就去吧!”
楼幽兰看着南宫浅,脸色苍白,后退一步。是呀!找到他们又能怎样?自已无法胜过死禁,更无法胜过雪亦寒,怎么样才能从他们口中问出自已想知道的事情?
其实,封魔井的事,不重要,因为很早以前,就听过母亲说着,封魔井的魔头迟早会出来,这是定数,不可改变。
魔什么的一点都不重要,只想知道无极在哪里?!
楼幽兰看着手心里三生子母石手链,陷入沉思。
当楼幽兰还在胡思乱想的认为自已所想的都是对的,却不知道,封魔井的古魔逃出来是多么大的罪过,她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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