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房间的床上没有人,我顿时松了口气,暗想可能姥爷的仇家刚好出去了,所以才会出现房门没锁的情况。
想到这里,心中庆幸,随即来到棺木前,看到棺木中的情形,我顿时手脚冰冷,鼻子猛的一酸。
自己的担心终于成了现实,棺木之中躺的豁然就是姥爷。
姥爷脸色苍白,脸上被咬过的伤口已经泛黑了。
和姥爷才分别不到一个小时,姥爷就已经……
我一下子接受不了失去姥爷的打击,眼泪在眼框之中打转。
忽然一只老鼠,一下子跃进姥爷的脸庞,冲着姥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就是一口。
我见状,心中悲愤,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老鼠狠狠的向墙上砸去。
顿时鲜血四溅,老鼠的尸体顺着墙壁滑了下来,诡异的是四溅的鲜血豁然布设出一个死字。
望着墙壁上面鲜血的死字,脑袋顿时懵了一下。
突然,一双冰冷的手从背后掐住了我的脖子,立马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语,下来陪姥爷吧。”忽然身后传来姥爷冰冷的声音。
“一语下来吧,你死了,我们就可以做对鬼夫妻了。”我正打算挣开姥爷那双冰冷的手,就在这时,从墙壁上的死字上面忽然飘出一个鬼影,那鬼影豁然是掐婴童苏小怜。
看到苏小怜的出现,我惊恐不已,想大叫,但是还未开口就被苏小怜的鬼魂扑着带进了棺木之中,紧接着,眼前一黑,棺材盖瞬间盖了起来。
☆、第010章 鼠疫
坐在床上,望着房间里面的情形,我惊慌未定的喘着气,原来是虚惊一场,只是一场梦而已,不过这梦境实在太吓人了,属于梦中梦,梦中自己以为自己醒了,以为经历的都是真实的,所以这种恐惧也是无比真实的。
我摸了一把额头被吓出来的冷汗,过了许久,我才从惊恐和悲痛之中缓过神来。
梦见姥爷出事,心中极度的恐慌,此刻已经没了睡意,随即起身打开了窗帘,东方已经亮起了鱼肚白。
我见状,随即收拾下,结账之后就离开了宾馆。
伫立在小镇马路上,任凭清晨的凉风吹在脸上,那无限逼近真实的梦境让我心有余悸,担心姥爷的安危,我决定还是回木枷屯确认下,况且现在已天亮,就算遇上那些操控风水鼠的邪人,自己也可以编个慌言,谅那些邪人也不敢光天化日下害人。
想通了个中道理,我心中底气涌起,随即大踏步的向木枷屯走去。
但是当我远远的望见木枷屯的情形后,我的心不由得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此时整座木枷屯笼罩在一层浓郁的黑雾之中,远远的望不见村子的情形,更让我惊愕的是整个木枷屯四周一夜之间筑起了一道高耸的铁丝网,进村的道路上停着四五辆军车,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战士在铁丝网外围戒备着。
木枷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连部队也出动了。
带着疑惑,我继续向木枷屯走去,但是很快就上来一个战士将我拦住了:“站住,现在木枷屯已列入禁地,任何人不得进入,赶快离开。”
列入禁地?我闻言惊愕不已,正要询问了木枷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那战士转身就回到了站守的位置。
我见状,狐疑不已,正要上前追问。
忽然,我感觉身后被人拉了一把。
“王大哥?木枷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禁地。”我转身看到身后的人影,一喜,拉住我的人是比我大两岁的王晓,和姥爷是同村的。
“一语,快走,木枷屯已经感染了鼠疫,你看到那笼罩村子的黑雾没有,那就是疫毒。”王晓说着就拉着我往小镇上跑去。
鼠疫?风水鼠?难道昨晚那些风水鼠引发了鼠疫,这怎么可能,那些只不过是纸糊的老鼠怎么可能带有疫毒呢?
我随即问了王晓木枷屯怎么会突然发生鼠疫的,但遗憾的是王晓也不是很清楚,他也是听到那些战士的抱怨才知晓一些,貌似是凌晨的时候村子里有人中了鼠疫,然后送到了镇上的医院,结果医生一诊断发现病人是沾染了传染性很强的鼠疫,接着就出现了部队封锁了村子。
听完王晓的解释,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昨晚自己出来的时候大约凌晨两点多的样子,那时候村子里面并没有异状,如果王晓说的是事实,从村子里发现异状,然后将病人送到镇上医院,到医生确认鼠疫至少到三点左右。然后加上通知上级从县里调动部队至少也要个把小时,而且还将木枷屯全部用铁丝网围起来也至少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如此推算的话,从发现病情到封锁木枷屯至少需要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现在才五点十分。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多,部队的战士根本不可能封锁木枷屯,唯一的解释那就是部队的战士可能很早就接到封锁木枷屯的通知,如此这般才能在五点之前封锁木枷屯。
这般分析的话,部队封锁木枷屯根本不是因为医院发现鼠疫,而是在此之前部队就有封锁木枷屯的心思,王晓听到的只不过是对方掩盖真相的说辞而已。
但是好端端的为何部队要提前决定封锁木枷屯呢?难道部队有人早就知晓木枷屯会发生鼠疫,为防止鼠疫扩散,事情扩大,所以才提前派遣部队封锁木枷屯?也就是说控制风水鼠的邪人能够调动部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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