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学长看了眼孟凡说:“对了,就是这个表情,当时面试时孟凡一直低着头,然后一抬头就是面色煞白,头发几乎把脸全部遮住了,那个诡异啊。”
王岑艺突然想到什么,问:“社长,我们几个很好奇为什么我和张家驹还有李宇,孟凡一面时就直接过了呢。”
林悦苒笑笑:“你们该感谢感谢孟凡,你们都提到说加灵异社的原因是因为孟凡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小女孩,然后面试孟凡时,孟凡把那个小女孩的长相形容得相当仔细,而且眼睛一直盯着我身边看,实在是相当诡异啊。”
“孟凡描述的那个女孩我见过,是社长的妹妹,不过已经去世了有一年了吧。没想到孟凡会把林妹妹形容得那么仔细,你们是不是合计好的?”安息学长冷笑问。
林悦苒对妹妹的死还是很放得开的,毕竟妹妹能活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孟凡当天的表现给我一种我妹妹就在我旁边的感觉。所以我们就直接让你们给过了。”
“当是那气氛啊,别说弄得我们几个面试你们的人有多慎得慌了。”安息学长这么一说,孟凡的舍友都不禁看了看孟凡。
孟凡只能无奈的笑笑。
有人突然提议了一句:“接下来我们讲鬼故事吧,这么难得的气氛别浪费了。”然后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此时已是天完全黑尽,除了这片地还有亮光,几乎再没有能看见的地方。在这个阴冷的地,这边光亮处显得异常突兀。
安息学长自告奋勇先开口了:“这件事就发生在我们学校,每到晚上公寓就会出现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也不知她是怎么躲过宿舍管理员的。每天都来一个一个寝室的敲门问要买红衣服吗?一般大晚上的大家都当没听见不理那个女孩,不过有一天一个女孩被吵醒了,冲到门口大叫,什么红衣服啊,多少钱啊,我全要了!然后也没有听见有人回应她,那个女孩就把门关了回床上睡觉去了。结果第二天,所有人都起床了,唯独那个昨晚回应了的女孩没有醒,大家拉开她的被子一看,女孩的皮被扒了了下来,血淋淋的肉看起来就像是件红衣服穿在身上啊。”
安息学长刚一讲完,周围的温度感觉骤降两度,有人不禁感觉周围阴风拂来,不自觉间拉紧了自己的衣服。
“我去,学长,你这是危言耸听啊,算得上是破坏学校的声誉了吧。”有人抱怨到。
大家觉得气氛更紧张了,在乱坟岗这里讲鬼故事果断刺激人的心脏。孟凡却只觉得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空气越来越阴冷了。
然后又有人说了一个经典的:“我一个朋友是从菲律宾到加拿大留学的,在加拿大念书的时候,和他母亲共住一间小房子。我朋友有一张书桌摆放在房间的角落,书桌的旁边有一扇窗。我朋友是个十分用功的人,但是搬进房子后不久,每当他坐在书桌前专心念书时,就感觉到一直有东西轻轻敲着他的脖子,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便不太在意,但久而久之,这种感觉变一直存在,只要他一坐到书桌前,就不停地感觉有东西轻触他的脖子,然而只要一离开书桌,那种感觉就消失无踪了。于是他把事情告诉了他母亲,他母亲就找了个算命师询问。算命师告诉他,有些东西人眼看不见,但是可以被摄影机捕捉到。于是让他下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马上拍张照片,说不定就能解开谜底了。我朋友将信将疑的回到家,回到家便在书桌前念书,不一会又感觉到有东西轻轻敲着他的脖子,他的母亲马上替他拍了张照片。然后赶紧把照片送去照相馆冲洗。拿到照片时两人吓得脸色发白,照片上在我朋友身边的,是一双悬在空中的脚,原来我朋友一直感觉到的便是上吊自杀了的那个人悬在空中的脚,因为在空中荡,所以不断轻触他的颈…”
大家顿了两秒,觉得脖子发凉,这个故事简单却很有杀伤力,不知今天在这里的小伙伴以后还敢不敢在书桌前一个人看书。
“我擦,这个好。”
“铺垫够长的啊。”
“鸡皮都起来了。”
孟凡弱弱的问了句:“那个人真的是你朋友吗?”
刚才讲故事的刘明尴尬地呵呵一笑:“怎么可能呢,随便一说罢了。”
林悦苒笑着:“我说,孟凡你别那么紧张啊。你还是学医的呢,你知道吗?我们学校有个习俗,学医学类的学生会轮流到停尸间守一天夜,不许开灯也不选喧闹,说不能惊扰往生者。我们这,除了孟凡,李宇还有萧楠,程萌都是医学系类的学生吧,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李宇一听,咽了咽口水:“社长,能先不说这个吗?还是继续说鬼故事吧。”
“那我来讲一个吧。”说话的人是一个长相挺普通的女生,齐刘海,眼睛倒是挺大,有些微胖,孟凡记得她,叫周雪雪,文新学院的。长得不怎么样,但是说话的声音却是相当好听。
“大家应该听说过,很多学校多是乱坟岗的后身吧,因此有很多恐怖的传闻流传在师生之间…”周雪雪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的人后,用更阴森的语气说:“我讲的是位于高雄的一个小学的故事。这个小学是一所校史相当久的学校。有一排厕所坐落在校区的后方,除了一二年级的小朋友外,没有其他年级的师生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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