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三夜,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太狠毒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再次沾了他的血,我拿着刀才磨了几下,算命先生咆哮的威胁一句,身体彻底失去了生机。
活死人的身体死亡,还控制着身体的鬼也会跟着第二次死亡会魂飞魄散,但是从“王曼”骨头里弄出来的生机蛊能让玉骨生肌,那种生机对于鬼来说,与身体本来的生机没什么不同,所以算命先生不会魂飞魄散。
等刀快磨完的时候,已久有人用木材架起了一个空锅,不一会锅里冒起了火烟。
刀磨完,我把算命先生弄的盘膝坐好,让他双手心、双脚心、头顶心,五心向天,准备开始剥皮挖肉炸人油了。用他自己的人油点天灯,才能抽出活死人的鬼魂。
点天灯分两种,第一种,把活人用沾了油的麻布裹成人棍,倒掉在旗杆上,像点蜡烛一样点燃脚跟。这种也称点人蜡,可以用来制造厉鬼。
第二种,刮开头顶的肉,滴油到上面烧,把人活活折磨死,人死后的鬼魂会进入点油的灯芯,永不超生。
这都是对于活人的极刑,我要点的是第二种天灯,但针对的不是活人而是鬼。
蹲到算命先生旁边,拿着他冰冷的左手,我用剔骨刀在五根手指,五个缝隙中挨个划了一道。再从手根部开始,沿着小指外侧从中间开始割破皮,把每根手指两侧都分别划开,最后沿着大拇指外则划到手腕底部,横着经过手腕直接划的与小指那边的口子连接到一起。
此时,手的皮分成了手心和手背。
撕拉!
我用刀尖翘一些手腕的皮,用手指拎着用力一扯,整个手心的皮被剥了下来,皮上只粘着细微的肉丝。
剥人皮也是技术活,人皮也有纹路,就像人指甲下的倒须皮,反着拔,有时候能拔很长一条,有时候拔的很短还会带起肉丝。拔长的时候就是正好顺着了人皮的纹路。
“滋!”
手皮丢进滚烫的锅里,发出淡淡的声响,吓的旁边的人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我漠视了旁人的反应,用刀尖在手掌挑了一坨肉下来,说:“把锅底下的火灭了,让阴火炸人油。”阴火其实也是道家文武火中的文火,就是木柴看不到火焰只看得到明亮的炭。
之前点火架锅的人已经吐的手脚无力,她抖了抖身体尿了出来。众人闻到骚味,没有一个人发笑。我自己灭了火,把刀尖上的一坨肉丢进锅里。
黑血模糊的肉在锅里缩动着,煎炸出了稀少的油渍。
随后,剥了尸体另一只手的皮以及两脚的皮,同时也取了一点肉放到了锅里。
“呼!”
我吐出一口气,仔细刮掉算命先生头顶漩涡方圆三寸的头发,把头发夹着黄纸丝裹成三束,放到了一边,这才轻轻刮开头皮。
点天灯只能破头皮,不能碰头骨,不然怨鬼可能脱离另类的生机逃走。
挖下头皮,丢进油锅,点了一根香在油锅前,等香烧完我拿勺子舀起了不多的人油,把三束头发放进人油里泡着。
又拿了煤油淋在尸体头顶,取出三束沾了人油的头发也沾上煤油,随手捡了根枯竹掰成简单的支架,架起三束头发放到了尸体头顶。
磨杀鬼刀割皮又割魂,人皮和肉炸出来的人油带了魂息,头发浸泡在五心炸出来的油里,相当于又替算命先生建立了一个躯体。
五心寓意人体五行,这就是剥这几个地方皮的原因。
“点天香,缚鬼。”
点燃三根头发,火焰烧的很小,我在心里默念一声,感觉一股冷息从算命先生尸体里被三束头发吸了出来,冷息剧烈挣扎着却没有效果。短暂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了它不甘的叫骂与哀求。
“怎么回事?阴司功德?”
突然,一股与送魂下去相同的莫名冷息印入了我的额头,额头微微凉了一下,又没了任何感觉,仿佛只是错觉而已。想了好一会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甩了甩脑袋,让人找来一盏煤油灯,用东西夹着三束快烧成渣的头发,打开油灯把渣渣丢进了油灯肚子里。
“喂,你们谁喜欢烧鬼玩的?每天点灯的时候,鬼就会享受火烧的滋味。”
搞定了算命先生,还得了一股阴司功德,我整个人轻松了很多。见一群人呆立着不动,我拿着煤油灯随口开着玩笑,哪知道一群人脸色苍白的人捂着胸脯惊悚的立刻吐了起来。
“集体怀孕?你们那些虫子不定钻过尸体呢?你们把它们贴身带着也没见这样。”我小声嘀咕。脸肿的跟包子似的九妹,张合两下嘴巴,看唇形应该说的是:变态!
跟几个人一起到山上随便找了个坑,埋了三具尸体。回到寨子里,不知道陈皮两人跑去了哪里?这么大两个人,我也不怕他们玩丢。
我身上实在是太脏,人也很累,大姐让人准备好了洗澡水。我泡在大浴桶里舒服的洗了起来,洗的差不多,靠在浴桶上不自觉的睡了过去。没想再次梦到自己躺在棺材里,龚文画的鬼指破除一切障碍贴近狂滴水的哪儿,眼神痴迷语气凶狠的说:“我要……好疼……我要吃阴司功德,给我……”
她吃过三股功德,我获得了一股居然镇不住她,还引诱的她不顾伤势发狠了,这下真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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