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还想到了霜姐、关师傅、王曼她们玩鬼的情况……”武艺偏过头,苦恼的问:“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我还是为你高兴的。”
“有什么高兴的,老娘都快烦死了。”
“因为你跟赵文睡过后,我见到你再也不头晕了。”我开着玩笑也说着实话,接着说:“这只能证明,你对赵文的感觉是假的,仅此而已。”
难道五棺绝龙下让几家女人对我造成的影响,还能这么破?我突然问:“那啥之前,你是处吗?”
“关你屁事。”武艺不爽的把烟头丢出窗外,再次加快了车速。见她的样子我已经得到了答案,想到关铃也让我头晕忍不住嘀咕:“老处女。”
“滚,给我下车。”
车猛的停下,还好我绑着安全带没有撞到。听着武艺的咆哮,我说:“这次让警察叔叔抓贼,对你爸来说也是一份不小的功劳吧?你不会把我丢在荒山野岭,你看外面阴森森的,好恐怖。”
“少扯犊子。”武艺不爽的再次开动车子,车内再次沉默。
我坐在副驾驶上,无聊的琢磨是不是给秦霜、关铃以及秦家邪道士都找一个男朋友,这样我就安全了一些,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到陈庄时,天已经亮了,我睡的正香,武艺轻轻一脚踹在我腿上说:“守灵的,到了。”
“喔,谢谢。”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我看着家里门开着,问:“秦霜怎么样?”
“前天霜姐急急忙忙的说有事,再也联系不上了,你知道她去哪了?”她慌忙的问。我说:“她去清理门户了。”说着,把在婚纱女鬼家遇到秦姓女道士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嗯,我得赶回去上班。”
武艺凝神皱着眉头,忧心的把我赶下车,快速的掉转车头飞驰离开。
她曾经虽然做着给死人化妆的事,却抱着少女梦幻,也就是说她一直迷糊的在做事。如今认清楚了一个梦幻,开始定心了,学着自己往前走了。这个契机下,她的路已经虚浮在了脚下,但有一句话叫咫尺天涯,她自己如果看不清,那么离道还远的很。
至于她的道是什么?只有她自己能找到。我看到的也只是一个迷糊的人,破了心中一个迷糊,她是再走进另一个迷糊,还是借机寻到真路,只能看她自己的了。
“武艺,你是醒了?还是会继续睡呢?”
目送车影消失,我莫名的问了一声。
那我是醒着?还是睡着?不对,不是每个人都会迷糊的,她迷糊不代表我曾经也迷糊过,爸爸就没让我睡过。
猛的清醒,背后全汗透了,我暗叹:“好险,差点入了迷障,”,吐着长气往屋里走。
堂屋桌子椅子摆的乱七八糟,大桌上堆着乱七八糟的食物,看样子已经有一两天没清理了。走进房间,透过蚊帐看到若隐若现的娇躯躺在我床上,我这才想起赵佳。
“起来。”
夜萧猛砸在床头,蚊帐内朦胧的女人惊骇的坐起身,她快速的从枕头下掏出一把枪对着我,她看清楚人,放下枪顺着白嫩的胸口,说:“吓死我了,等你好久了。”
“滚下来,老子的床也是你睡的。”我指着床上的席子,说:“接下来一个月,你在堂屋打地铺。屋里乱七八糟的,你怎么当保姆的?”
赵佳拉开蚊帐,轻轻甩了甩秀发,光滑的小巧脚尖轻轻扣着另一条小腿上被蚊子咬出的红点。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是看清她样貌的第一感觉。完全没办法把眼前的美女与蛇蝎心肠的赵佳画上等号,我吞着口水说:“美女,我改变主意了,不让你当保姆了。”
她盯着门口,礼貌的说:“老板,我要换衣服,您不能站在这看吧?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我用夜萧挑了挑床尾叠的整齐的衣服,说:“后面有厨房、厢房……你拿着衣服随便找个地去换。”她轻微的吸了口气,随手扎着头发,两腿紧贴的歪坐在床上,说:“您不是说不让我当保姆了吗?”
看人要看细节,她的行为一直很随意,给人的感觉就是她本该如此,如果人对她产生邪念,会为自己的想法感觉羞愧。
标准到了极致的优雅坐姿,已经从侧面反映出她的生活环境。
起床也没法挑剔,是环境不允许她有瑕疵,还是她本身是一个不允许自己有瑕疵的人?或许兼而有之。
“嗯,当保姆加保镖。”我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目光从她诱人的地方移开,淡淡的说:“我突然有点后悔休了你了。如果没有休妻,借着因果完全可以连上咱们的天人红线。”
“老板,您说笑了。”
赵佳轻轻的穿上拖鞋下床,抱着一看就是地摊货的衣服,很随意的走出了房门。
等她离开,拿起床上的枪发现是模型,我立刻露出了冰冷的表情,忍不住暗骂:“被这女人骗了。”
料定她不会做出拿枪打死我的傻事,万一她发疯一枪蹦了我呢?表露出色狼样也就是告诉她,我也是个凡人有很多弱点可以利用,不需要剑走偏锋一枪干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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