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守灵人在我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以您的嗜好,应该不会把我的事情说出去吧?”少妇摇摇晃晃的起身,咬牙切齿的看着进山洼子的方向,说:“没了危险,又不会说我的事,我自然不怕了。老娘这次算走眼了,被这种畜生占了便宜……”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碰到这种极品我也没办法。并且,刚从危机之际缓和过来,她居然想的是偷人会不会穿帮?
看来爸爸说,强刚易折,柔铁难断,受到屈辱和恐惧面前,女人的韧性天生比男人强这并不是假话。
与她慢慢聊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嘴里的话正经了很多,慢慢变成了那种山村少妇的形象,或许放荡也能发泄恐惧吧?
突然,她身体一抽,像弹簧一样绷直,张嘴惊恐的盯着我脑后。
感觉到背后有动静,我来不及反应,冰凉的软体生物已经缠到了我身上,从膝盖往上一直缠到胸部,恐怖的蛇头吐着蛇信,白色的眼珠子带着丝丝绿光,居高临下的盯着我。
身上刚升起一层鸡皮疙瘩,似要碾碎骨头的压力传来,我来不及多想,艰难的抬手把大蜈蚣丢进了蛇嘴里,只期待大蜈蚣在毒翻大蟒蛇前,我没有被勒死。
其实蟒蛇不大,也就三米左右的样子,但缠绕力真的很恐怖。
第三十四章 金屋藏娇
月上中天,惨白的月光带着银色星辉洒在蜿蜒的山洼子里,少妇拉长着脖子,肢体僵硬,像僵直的尸体拼命的瞪着大蟒蛇。
三米左右的大蟒蛇,蠕动的乌色花纹,想想都觉得瘆人。我把大蜈蚣丢进它嘴里,立刻放松身体不做任何挣扎,绕了几圈的蛇勒的越来越紧,但相对之前凶猛的勒力要小了不少。
嘭!
大蟒蛇仰着恐怖的蛇头甩了几下,突然加大力度把我翻倒在地上,它在原地翻腾起来,我被裹着,像坐过山车一样随着蟒蛇的折腾晃悠。
碰到这种超过人力的物种,我没做出任何反抗,眯着眼睛静等自己死亡或者它先我一步趴下。感觉都快被挤成人棍了,我却像一个旁观者,承受着痛苦和恐惧,冷静的等待结果的出现。
一转大蜈蚣刺破了蛇的口腔,翻着一节一节的身体顺着蛇唇爬到蛇头上,细微的夹子割破了蛇皮。蜈蚣摇摆着身体,诡异的往伤口里钻。
至于蛇的防护?在天生杀蛇的蜈蚣面前真的很脆弱,蜈蚣扎破蛇皮的技巧很难用肉眼捕捉到,看着只是一下扎破了蛇皮,但我知道就算用针以蜈蚣的力度去刺蛇,也不见得能刺破蛇皮。
看着蜈蚣往蟒蛇较细的脖子里蠕动,我被挤压的呼吸困难,脑子里却在想:蜈蚣什么时候学会打洞了?
“丝丝。”
大蟒蛇快速的弹了好多下舌头,放开我,蛇躯在地上猛抽,接着以极快得速度冲进了周围的草丛,往山林里射去。
“不愧是蛇的天敌,不过,好像毒蜈蚣对蟒蛇应该没兴趣啊?”
我平躺在沾满露水的枯草上,气喘吁吁的透过遮挡在高处树枝,看着一闪一闪的星星,琢磨起蜈蚣和蛇,体悟着相生相克之道。
蜈蚣克蛇,如果此时是一条普通的蜈蚣,把大蟒蛇扎几下,大蟒蛇说不定就只感觉到痒痒,用蛇身把蜈蚣拍一下就能拍的稀巴烂。而这条大蜈蚣只要钻进大蟒蛇身体里,大蟒蛇的结局已经可想而知了。
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大蜈蚣能转弯的身体、麻痹的毒性、天身破蛇身的夹刺……在这场快速而简介的战斗中,蜈蚣把自己的长处发挥的淋漓尽致,这只是它的战斗本能。
这是相生相克,而此事所展现的规则呢?
在有大蜈蚣的前提下,我选择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合理的做法。如果反抗,被大蛇发飙勒住脖子必死无疑。如果没有大蜈蚣,我绝对会反抗,在战斗中随机应变,真到快死的时候,那就立刻走阴抽蛇魂,至于我的生魂还能否回体,那就看天意了。如果被蛇勒死,生魂绝对没有机会回体的。
子曰:“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表面是学习的方法,如果举一反三,可以简单的理解成两个字“选择”,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就是善,把对自身不利的摒弃掉。当然前提是,懂得怎么选择,这个利是有度,乱来等于自杀。
就像蟒蛇缠人,人不动它不会勒那么紧,这是蟒蛇捕猎的规则,但一般人如果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反射到生活上,老板要压缩员工福利,普通员工靠的就是这点福利生存,眼看就要被勒死了,不反抗老板可能松下来一些,反抗可能争取到福利,也可能失业。
真正认清楚自己有什么,能做到什么,一杆称准确的称出自己的斤两,就能简单的做出正确选择。
道君成道,就有了一杆这样的秤。以正确的秤为基础,悟出的规则才能用,不然把规则用在自己身上会很危险。
先成道,为道君。道君再去悟细致的一条条规则,拨动规则为己用,从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大嫂子,您能把裤子穿上吗?”
感悟完所得,躺地上也休息的差不多,我撑着地起身,见少妇穿着白色紧绷的大裤衩,夹着腿站在几米开外不知道想什么。她说:“这大蟒蛇算是村子里的家蛇,已经在葬蛇山流传了很多年,很少出来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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