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我要割也割凶手的命根子是不?你放心。”
割了一大撮毛,分成五小撮,我用打火机点燃一小撮,拿着带火的毛发按在了他头顶的伤口,又依次烧了剩下四小撮毛发,分别按在了另外四处伤口,随后在石块上就地摸了一把泥土按在他的伤口上。高瘦汉子情绪复杂的哀嚎,声音吓的附近鸟儿乱飞。
他被百鬼袭击过,生魂不稳,很简单能打开生魂的缺口把阴草种进去。草,自然是他自己身上的了毛发了,这才能相合。
搞完这些,我看着中年汉子说:“你兄弟的事儿玩了,该你了。”
提着点红刀到他旁边,踹了一脚他的脖子,把胳膊踢到一边,用脚踩着他的手臂,带血的刀划下去,隔断了手筋。中年男子疼的全身抽搐,虚弱中带着愤恨,愤恨中夹着恐惧,恐惧中带着凶悍:“杀人不过头点地,是个爷们就一刀杀了老子。”
“你不配提爷们两个字,如果你捅我的阴刀子,我没死也会痛快的杀了你。”
踩着他另外一条胳膊,我用与邻家大兄弟聊天的口气说着,挑断了他另一条手筋。拉起他一条手臂,把他往招弟所在的血泊拖着,鲜血从手腕上的伤口冒出,顺着汉子结实的小臂往咯吱窝方向流着,他磨在石头路上挣扎着,可惜力气太小,根本造成不了多少影响。
“等会叫上兄弟们一起噬魂。”
路过插地上的杏黄旗,我对旗子说了一声,拖着中年汉子一步一步的走着,他的手在滴血,我的心也在滴血。
爸爸死的时候,我才出现过这种感觉,这是熟悉的亲人、朋友离别所产生的情绪在撕魂魄。
“跪好了。”
拖着中年汉子走出一条血路,把中年汉子甩在招弟的血泊前,我拧着他的头发,把他摆成下跪的姿势,问:“黛儿,是你杀?还是我杀?”
中年汉子哆嗦两下,尿湿了裤子,哀求的说:“别杀我……给我种阴草……我不想死……”
在常人的认知里死亡比折磨人的痛苦更可怕,只有经历了病魔和痛苦的人才知道,死其实是解脱。
“该死的应该是我,我……只想都陪小妹一会……”黛儿用脸蛋紧贴着招弟的头部,低着脑袋过了好一会才发颤的出声。
“我会磨侩子手的杀人刀,还没试过砍头呢。”
拉着中年汉子到一边,我自顾的说着,惦着点红刀秤量几下,说:“此刀份量不够,说不定一刀没办法砍断脑袋。第一次试手也不知道行不行,就当练技术了。”
“别……杀……陈先生我有女儿,她在上高中,出落的水灵,比那婊子……黛儿强多了……”中年汉子跪趴在地上,高速哆嗦。我玩味的说:“你还真准备我去搞你女儿?跪好了,把脖子伸长,如果一刀没砍断颈椎,继续补刀疼的是你。”
中年汉子吓晕过去的瞬间,我手起刀落砍下去,刀卡在脖子骨头里,凶猛的热血沿着刀缝往上喷,我没有躲,让血冲红了半边身体,闻着呛人的腥味,一脚踹在汉子尸体上,抽出刀插在旁边,看着不远处的杏黄旗说:“陈五,还不动手?别让我用强逼你。”
陈五和几只鬼飘着过来,拉着中年汉子刚出体的魂魄钻进了杏黄旗。
夜静了,风冷了,路红了。
“难道要办成一件好事,真要有血和泪来洗礼?”
提着滴血的点红刀,我看着中年汉子村庄所在的方向,站了好久,衣服上的血在风中自动凝固了,呼呼的山风似乎在回答我心中的问题。
不动原有的山地,地还是你们的,用镇里一栋房子换山里一间烂屋,哪里就亏待你们了?还想一间换五栋,做人不能太贪。
“陈先生。”
穿着山地迷彩的人带着对讲机一样的机器在黑暗中冒出来,伸手拿着机器,说:“一号,请求与您通话。”
“陈三夜,你还要建镇吗?”
我没动,赵佳干净利落的话从机器里传出,我接过半个巴掌大的东西,说:“为什么不建?”
“穷山恶水出刁民,法制的触手伸不进四家镇山区,才造成有人敢拿刀毫不犹豫的捅人。”赵佳淡淡的说完,叹了口气说:“节哀顺变。”
“你的人应该一直跟着我吧?有人藏在这等我们,你应该收到了消息,你可以阻止这事发生的。”我没有迁怒,只是叙述一个事实。
“我需要确定你建新镇的决心有多大,会不会遇到棘手的事情从而退步。被你砍死的人,为了利益动刀子,在四家镇不是特例而是普遍的存在,每个村几乎都有两三个。要建新镇必须要做到公平,一家只能换新镇里的一栋楼,开头都做不到公平,等镇子建起来乱子更多。基于以上这些,你要付出的不仅仅是名声,可能还有生命。我派去保护你的人只能对付人,对付不了业内人。”赵佳平静的说完,我说:“于是你就眼看着生命在我眼前消逝,让人命和血提醒我,这些不是遐想中的危机。”
“是。”赵佳冷静的应着,又说:“接下来我会负责你身边人的安全,不会出现有人拿刀干掉你们的事。如果你们中毒、中术法……这我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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