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石龙子的尸体消失在我眼中,我圈好鞭子挂在腰间,对鞭子说:“那我就带你打鬼。”
回到湖面,阴气已经消散,没看到机船的影子,我放出大红花桥,命令魑魅魍魉快速行驶,不一会就回到了岸边,机船此刻还没有倒岸。
魂魄回到身体,我活动两下手脚,见魏招弟抱着胳膊蹲在岸边,起身走过去,她冷的浑身发抖,性感的嘴唇发紫,听到我的脚步声,迟缓的抬头看了一眼,眼神比之前生疏了不少。我说:“去那边避一些风吧,你这样下去会冻死的。”
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把她拽到芦苇堆边坐下,我在不远处弄着草堆,见她倔强的要去岸边,我说:“人不可言而无信,我救了你前夫,你得跟我混。”魏招弟厌恶的看了我一眼,咬着嘴唇低下头,坐着没走。
弄好草堆,点上火,火焰慢慢变大,散发出淡淡的热量,我拍着手坐到她旁边,她往旁边移了移,我追着挤过去说:“相互取暖比火堆可能还暖和。”她哼了一声,往旁边移开两个屁股开,冰冷的说:“收起你无聊的心思。”
我这次没动,拿着芦苇折断成五根,捏在手中说:“东南西北中五根签,你抽一根,我帮你算算你朋友的吉凶。”她微微斜瞟了一眼,缓慢的伸手抽出一根,把芦苇伸在我面前,没有说话。我接芦苇的时候,故意捏住她的指头,她像触电似的缩回去,看我的眼神不是一般的讨厌。我装着神棍口气,问:“你想求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
“落地起签,对方问什么也是术算的必要一步,我知道是一回事,你问出来是另一回事。”我对术算也就懂一点皮毛,还真算不准,但我知道开船的两个女人应该快回来了,肯定能算准!她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说:“问我两个朋友的吉凶。”
语气憋屈带着不愿,我叹息着把竹签放到一边,说:“强扭的瓜不甜,你不诚心,这算的也不准。”
人家妹子惦记着小姐妹的情况,都快急疯了,我这故意刁难差点没让她暴走。她刚站起身,我说:“算出来了。”
她站在我旁边,低头看下来,问:“怎么样?”我皱着眉头呻吟片刻,说:“算倒是算出了,不过有些不好说。”这次,她终于爆发了,说:“不说算了。”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使用术算是有因果的……”我做着要钱的手势,说:“黄白之物在我眼中都是浮云……”目光从她膝盖上移,停在胸脯侧面说:“喊一声亲爱的老板,我告诉你答案。”
魏黛儿被气的忘记了冷,喘息的往湖边走,走出两步,我盯着她的圆腚,自言自语的说:“反正不是我朋友!”她立刻停住脚步,看了湖面一眼,转身走回来,憋屈的说:“亲爱……的老板。”
“虽然没什么诚意,但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眨巴两下眼睛,高深莫测的盯着火堆说:“火灭人回,有惊无险。”
“真的?”
“信我者,得永生。”我胡吹着大气,风中隐约传来机器轰鸣的声音,魏招弟赶紧转身,我说:“火还没有灭,你跑过去的话,说不定事情会有变哟。”魏黛儿吓的站住,捏着发抖的拳头,慢慢转过俏脸,看样子连吃人的心都有了。我吹着流氓哨,说:“我有那么讨厌吗?”
第二百五十章 荒谬的讽刺
魏招弟没有回答我的话,细节动作表明如果可以的话,她应该会狠狠打我一顿。
不多时,两女驾驶着机船靠岸,见魏招弟站在岸上等她们,惊容未定的两女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魏招弟把两女接下船,忙着安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两女断断续续的把事儿一讲,招弟听说三米大的石龙子也吓的花容失色,深吸着气说:“平安回来就好。”
招弟把两女送到面包车停放处,回到岸边,跳上船没好气的说:“走了。”我坐进船舱,故意抱怨:“能像对她们一样,对我温柔点吗?”
轰隆隆的柴油机响起,她并未接我的话茬,专注的控制着船航行。一路上,我留心着船的航线,并没有特意之处,然而船开进湖心,突然波光荡漾的湖面随之一变,前面十几米开外就是河岸,离岸十几米远就是三十三层的阴阳大酒店后背,回头还是一望无际的湖水。
魏招弟把船靠岸,走上岸说:“到了,下船吧?”我皱着眉头问:“我们刚才是在湖心吗?”
“是的。”魏招弟心事重重的点头,我随意问了几个问题,她比我还迷糊,只知道按照她行船的方式开,到了湖心就能进入阴阳大酒店后院,多的一概不知。
站在高耸入云的大楼后方,大楼后面看得一清二楚,过了楼边只看到阴蒙蒙的雾气,魏招弟说:“那边的灰气千万不要进去,听说以前好多接待员偷偷进去,消失的无形无踪。随后十几年,她们一层不变的,出现在沙漠、大海、森山老林……更多的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收回好奇的目光,说:“不会进去的。”跟着她走到楼后,楼后并没有后门,只有一个电梯,跟着她坐上电梯,她按了一楼,随即电梯上升,停下之后背后的门打开,入眼的是酒店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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