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金钱露出了身形,虚弱的趴在桃花瘴气边缘,我走过去拧着她的后领,一米六左右的个头,不胖不瘦的妹子,居然十斤的重量都没有,像捏小鸡一样很简单的提了起来。
瞬间,想到了小龙女、书狐,这女人与它们一样是能通阳的灵体?我亢奋的捏着她的后颈,呼吸越来越重,低头看她的眼神更是火热的吓人。
如果找到魂魄通阳的方法,以走阴状态,足可横行天下。
村里人看不到法术,见不到笼罩着我们的桃花瘴气,一群人围过来,我控制桃花瘴气没对普通村民造成伤害,一群人拿着农具,把我们围在中间,她们看到金钱,皆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一会,有人喊着让我放人,不然别想活着出村。
懒得理会这群人,我摸出杀鬼匕首,一刀刮在脸蛋红扑扑的金钱胳膊上,衣服很简单被划破,白嫩的胳膊划出一条五六厘米长的口子,口子裂开但没有出血。
村里人见我拿刀伤人,刚要动手,我盯着伤口,指鹿为马的说:“她根本不是人,是一直祸害村子的邪物,真正的金钱还躺在家里呢?”
伤口不流血,这怎么可能是人?但村里人不懂什么情况啊,警惕的后退两米多开。被我抓在手里的金钱迷迷糊糊的说:“我……是金钱,不是……邪物……不要相信他这个杀人犯……”
一刀在她背后拉出好长一条口子,我把她丢在地上,踩着她的背说:“开这么大的口子也不流血,那你是什么东西?”金钱被问住了,老妪脚步蹒跚的走过来,人群让开一个缺口,她看着地上的金钱,手上的拐杖不稳,被旁边的人扶着才站稳,双目欲裂的说:“外来人,你在我们村行凶,还……”
黛儿打断她的话,说:“废话少说,解开算计我们术法,不然她立刻就死。”
人群后方响起一声中气十足的冷哼,样貌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背着一把桃木剑,走过来扶着老妪,说:“年轻人说话注意点,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他低头充满爱意的看着老妪,我看着差点没把眼珠子给掉地上,老妪满脸褶皱,牙齿都掉的差不多了,中年人看着四十出头,正壮年呢!
中年人抬起头,抽出背后一米多长的暗红色桃木剑,指着我说:“放了她,留你们全尸。”
嚣张霸道的话不像开玩笑,只是他没见到桃花瘴气正笼罩着所有人吗?我表情古怪的说:“大叔,你会伪法术吗?”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我的问话打破,中年眼露疑惑,看来他真不知道法术为何物,他压着疑惑,威严不可侵犯的说:“我数三声,一……”
这情况就像,我拿着一把手枪,结果碰到了一个不认识枪是什么东西的老古董,反而仗着拳头威胁我一样。碰到这种人,还真拿他没辙,我说:“对不起了。”桃花瘴气发力,快速入侵中年人,他刚数到二,闷哼一声,说:“敢暗算老夫?”手中桃木剑晃动,点燃一张纸符文,念着一串稀奇古怪的咒语……
黛儿听着咒语,表情古怪的说:“这是茅山驭鬼咒,不过如今已经失传了,我还以为懂这个的只有我和陈圆圆呢?”
咒语挺长的,中年人强压着发作的桃花瘴气,脸色憋红的还在念。这就是术法和法术的区别,如果死村能用攻击法术,念咒的时间,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加大桃花瘴气的力度,中年人抗不住侵蚀,握剑的手发抖,剑不甘心的落到地上,他发情的呼吸急促,骂:“卑……鄙……”我踩着脚下比他更不堪的金钱,说:“这算什么卑鄙?还有更卑鄙的呢?不想你不人不鬼的女儿,当场表演脱衣舞,赶紧破了算计我们的术法。”说着,我收了入侵中年的桃花瘴气,嘴里发出啧啧有声的怪音,活脱脱的恶棍形象。
老妪和中年人相互搀扶着,中年人不舍的从兜里拿出两张黄纸,上面画着我不认识的鬼画符,黛儿盯着符头上方画着的铜钱,惊讶的说:“子母金钱,金符篆命!”于此同时,中年人也面露惊讶,迟疑的问:“小姑娘,你认识这个?”
黛儿说出了一段我听不懂的“切口”,中年人接了一段,随即中年人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说:“祖师在上,刘玺拜见茅山正宗。”黛儿走出两步,双手背在背后,理所当然的说;“起来吧,没想到茅山护宗一脉的传承未断。”
中年人立刻毁了纸符,庄重的求黛儿赐罪。
我收回踩在金钱背上的脚,一愣一愣的看着。突然,感觉腿被人抱住了,一只手沿着我的小腿往上摸,低头一看,金钱一手在她自己身上摸索,一手摸着老子,我赶紧驱散她身上的桃花瘴气,抽离了被她抱着的腿。
本来以为是一场要命的生死危机,结果黛儿碰到了“亲戚”,于是我们迷迷糊糊的成了座上宾。听中年人刘玺讲,当年他拿着七星桃木剑被人追杀,最后杀光了所有人,重伤回到了死村。老妪现在其实才四十几岁,之所以像七老八十,是当年为了救奄奄一息的他才变成了这样。
因此刘玺断了卧底在道尊身边,恢复茅山正宗的念头,留在死村不再理业内的事。老妪为了他老成这样,他放弃了一脉传承的思想,这事挺令人感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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